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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这样便利的条件。他随手扒拉着涂容柔顺的毛,在心里琢磨这次该用什么样的方法。祝弃在这方面经验不可谓不丰富,思索片刻,已经有了主意,抱着涂容出了门。刚走到楼下,心中猛地一痛,抬头一看,却是元岳迎面走来。这噬心蛊,居然还有这种功效。祝弃苦中作乐,脸上笑眯眯地凑了过去,先是围着元岳转了一圈,啧啧道:“某个人中午吃得不错呀。”元岳则是盯着被祝弃抱在怀里的狐狸,无比自然地将涂容接过拎在手中,这才对祝弃道:“那里的点心很好吃,我带了一些,让人送回来了。”“……除了点心,你就没有别的想告诉我?”元岳想了想,脸上有些犹豫,片刻后才说:“我答应了人家,不告诉你。”“哦,原来你们之间有了小秘密呀。”祝弃已经竭力隐忍,却还是没忍住酸溜溜的语气,“你告诉她我的身份了?”元岳摇头:“原本我答应她不告诉别人,但是你不能算别人;后来她又让我不告诉第三个人,我对她说,你是我心里‘第一个人’。最后,她就只要求我不告诉自己喜欢的人了。”祝弃一阵无语,原先的醋意不翼而飞,心口一阵阵钝痛,却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呀,真是呆,干嘛要说出来呢?”“不说出来,她怎么知道?”元岳说到这里,有些气鼓鼓的,斜着眼看祝弃,“祝语霖想跟我结婚,我去见她,要强调好几遍我有喜欢的人。”祝弃听出元岳话中有话,忍俊不禁:“然后?”“然后你在家里,抱着一只公狐狸走来走去!”元岳皱眉,“你就不能让他自己走吗?”祝弃这才想起,上一次两人带着涂容去看满满时,元岳也是一路上都拎着涂容不放。原来这家伙是在暗搓搓地吃醋啊!被拎在元岳手上的涂容已经快被吓晕过去了。听听,这是人话吗?自己中暑时被丢在宠物医院,差点被抓走,结果仅仅是被人抱着走了几步,竟然就招来了隐机者的记恨!“隐机者大人,我、我是被迫的!”涂容奋力辩白,“我也不想被他抱——”“你为什么不想?”元岳皱眉。涂容惊呆了,可能是他刚刚中暑的脑子过于恍惚,竟然从元岳的眼神中读出了多种意思。那是一种混合了嫉妒、醋意、羡慕与审视的目光,翻译成语言,大概就是“你到底有什么不满!他想抱你是你的荣幸,我还想被他抱呢!”然而再定睛一看,隐机者的目光如水一般澄然。涂容心想自己一定是弄错了,隐机者怎么会吃如此幼稚的醋呢?“他不愿意被你抱,你以后抱我就好了。”元岳扭过头,坦然地对祝弃说。“抱你个头!”祝弃敲了元岳脑袋一下,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出现幻听的狐狸夺了过来,放在地上。涂容撒丫子就溜了,跑得贼快,他真怕自己继续呆下去,不是被活活齁死,就是被隐机者的吃醋心理活活吓死。“唉,我的帮手被你吓跑了,你说该怎么办吧!”祝弃双手一摊,下巴抬了抬,朝地上涂容掉落的狐狸毛示意。“什么帮手?”元岳毛遂自荐,“我来当!”祝弃将那对母女的事情告诉了元岳,元岳听了,也是大感惊奇。“我虽然从未见过母亲,但也曾听人说过母爱的伟大。”元岳沉吟,“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那人不是她的女儿,反而是她的仇敌么?”祝弃摇摇头:“她们母女俩长得挺像的。”元岳茫然不解:“那她为什么恨自己的亲生女儿?”“万一,她觉得那是对自己女儿好呢?”祝弃看着元岳。“我对人情世故的了解不多。我只知道,对一个人好就是爱,对一个人坏就是恨。”元岳道。祝弃苦笑:“可也有一些情况,看似伤害了一个人,实则是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他。”“那我宁可不要这样的保护。”元岳斩钉截铁。祝弃一怔,却欲言又止,最后道:“我先去打探一下她们母女的底细。”“嗯,我打个电话。”元岳的行动总是十分迅速。祝弃忙道:“不用,我自己去。”按住元岳的手,他笑了一下:“手艺太久不用,慢慢荒废了可不好。”祝弃的办法固然有些慢,但效果并不差太多。这一天剩余的时间,元岳便跟着祝弃跑来跑去,看着他跟各种人说话打交道,中间还换了若干次衣服,甚至化了几次妆。这样的祝弃自然很让元岳心动,忍不住找了几次无人的机会,见缝插针地亲了他好几下。一天的努力很快有了成效。夜色阑珊,华灯初上之时,祝弃已经坐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翻看今天收集到的资料。女孩名叫唐云英,是个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她的母亲唐术萍非常关心她的教育,投了无数心血在她身上。唐云英也十分争气,学习成绩优异,听话乖巧,从来不跟异**流,并顺利考入一所著名学府,目前攻读硕士学位。这个家庭原本应该是一个幸福的范例。但奇怪的是,就在三天前,唐术萍去大学看望女儿,回来之后,她就开始给21岁的女儿张罗相亲。正文第126章上门碰瓷“唐术萍曾经带着女儿,去找过一个叫‘黄大仙’的骗子相面,还花了不少钱。”祝弃嘟囔着,在“黄大仙”三个字上重重画了个圈。元岳屈腿坐在祝弃对面,闻言便着重看了看黄大仙的照片,那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酒糟鼻,油亮的脑门微秃,嘴角两边各一撇小胡子。“你怎么看出他是个骗子?”元岳不由问。饶是他,也无法从照片判断这人是不是会法术。祝弃并没有跟这人接触过,又怎么能断定这是一个骗子?“因为他必须是一个骗子。”祝弃一摊手,“不然,唐术萍又怎么会相信我说的话呢?”今天的风有些大,唐术萍拢了拢头发,抹去额头的汗珠。太阳明晃晃地照着人的眼睛,她走进老旧居民楼的楼道,提着礼盒的手被勒得有些发红。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来到这里,每次走进狭小黑暗的楼道,总会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