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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的事情嘛。”祝弃懒洋洋地笑了,“现在不仅仅是老天的意思,既然你也这样说,这丫头真的死定了。”“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元岳声音温柔如水,安静地流淌着,包裹住祝弃的心神。“我明白了。”祝弃点点头,反握住手中骨刃。然而,他没有走向祝语霖,却是猛然回身,一刀戳进车厢壁的缝隙——“咔哒。”骨刃应声碎裂!“你怎么——”元岳大吃一惊,焦急道,“祝弃,时间不多了!”祝弃却没有理他,而是趴低身体,凑在缝隙边凝神细听。“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弃。”元岳劝道,“可但凡有其他办法,我也不会……现在还来得及,祝语霖本也活不了多久,只需要扼住她的咽喉,她很快就能毫无痛苦地死去。”见祝弃不为所动,元岳似是想起什么,又说:“祝语霖的死,我一力承担。没有任何人能怪到你身上,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祝弃低低地笑出了声。“你不信?”元岳微讶。“哈哈哈!”祝弃越笑得越来越厉害,险些笑出眼泪,最后,他揉着笑痛的肚子,有气无力道,“哈哈,你可真会说话,所有道理都被你讲了。按照流程,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感动至极,为你鼓鼓掌?”说着,他果真装模作样鼓了两下掌,可其中的鄙夷与嘲讽之意却是一览无遗。元岳怔住了,被祝弃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哈哈哈,不得不说,用元岳那小呆瓜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还真是有意思。”祝弃轻佻地摸了摸下巴,吹了声口哨,“喂,你叫声好哥哥给我听听,指不定我一高兴,就把这丫头掐死了呢!”“你……”“我什么我?”祝弃抱着双臂,不耐烦道,“你到底叫不叫啊?”“祝弃,你对我失望了么?”元岳苦笑,“你发现我也有弱点,也是个普通人,所以不再爱我了?”祝弃做了个恶心要吐的表情:“呸,真不要脸!元岳可说不出你这样的话来!”元岳闻言一顿。“喂,你不会真以为,用他的声音,就能变成他吧?”祝弃嘲道,“看不起谁呢?你也配!”那个声音索性不再伪装,依然充满nongnong的蛊惑,只是此时多了一份疑惑与兴味:“你不过区区一介普通人,怎么可能分辨出来?难道我的声音不像他?”平心而论,这声音与元岳没有丝毫不同。祝弃却嗤笑道:“一点都不像!”“那就是我说错了什么。”那个声音沉吟,“是什么呢……”“你永远都想不明白。”祝弃幸灾乐祸地胡说八道,“没办法,人与人的差别,比人和狗还大。哦对了,忘了你不是人。那不好意思了,你跟元岳的差距,大到海水不可斗量啊!”“再过十五分钟,你就会在窒息中痛苦死去。”那个声音冷了下去,“即便如此,你也不后悔么?”祝弃再一次笑了起来。“我还能活很久很久。”祝弃道,“老天爷今天不想收我,又有什么办法?”“什么?!”那个声音讶然出声。车厢外,救护车的声响由远及近。与此同时,一道一模一样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祝弃,我来了!”正文第138章平安归来十五分钟后,被众人团团围住的祝弃郁闷地挠了挠头,再一次诚恳地说:“我真的没事,真的。”“兄弟,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一个皮肤黝黑、形容粗犷的中年人大力拍着祝弃的后背,嗓门大得震天响,“隐机者特意交代过我,一定要让兄弟你平平安安——”“我够平安了!”祝弃忍不住举起自己的胳膊,那上面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却被严严实实包了好几层,如果这手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他还以为这只手断了呢!这中年汉子自称王建和,正是他带人找到了祝弃,从一开始就对祝弃表现得异常关心,见状连忙阻止:“别乱动,您现在就是我亲爹。万一不小心这胳膊撅了,我们可怎么向隐机者交代啊!”靠!祝弃郁闷极了,忍不住去扶额头。“您头晕吗?”那中年汉子立刻提高嚷道,“快散开快散开,让空气流通起来。哎,你们别他妈围这么近!”祝弃叹为观止。他现在严重怀疑,这些法术圈子里的人最厉害的本事不是法术,而是吹捧隐机者。另一面,祝语霖的待遇就惨多了。这个一向被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险些无人问津,还是祝弃提出将她送去医院。看着祝语霖被救护车拉走,祝弃跟身边的人借了一部手机,本想拨出一个曾经烂熟于胸的号码,可手指悬空停了半天,终究是没有拨出。算了,或许人家早就知道,自己何必再去自讨没趣。“你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幽幽响起,“你会后悔的。”祝弃身处众人环绕之中,可除了他以外,竟无一人察觉到异样。如果放在之前,祝弃少不得也要悚然一惊,然而此刻的他,只是撇撇嘴,揉了揉耳朵。刚刚元岳进行“神游”的时候,这家伙连个屁都不敢放。此时元岳收回心神,又跳出来絮絮叨叨,可见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祝弃想着,不知不觉,原本对“混沌”的恐惧顿时下降了一半,甚至还有点想笑。“你以为你赢了?”混沌问。我只看到你输了。祝弃幸灾乐祸地暗想。“是你输了。”混沌的声音此时已经褪去伪装,“我已经知道,你对隐机者并非真心。”祝弃心道这家伙还挺爱面子,都这时候了还嘴硬呢。“你爱的并非他本人。”混沌却另有一套道理,“你成全了自己,以隐机者的生命为代价。归根结底,你最爱的是那个自诩善良的自己。”善良?祝弃玩味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不,应该说是伪善。”混沌的声音仿佛来自祝弃心底,“你不愿也不敢弄脏你的手,唯有如此,才能让你保有一丝优越感,与周围的人与物区别开来。”咦,居然是这样的吗?祝弃纳闷地想。在我心里,杀了祝语霖就等于弄脏我的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