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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弯绑紧,不让毒素继续扩散。不自觉,浑身已经冷汗涔涔。亚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无意义的举动。“哥哥不觉得体力削减吗?”中毒之后,视野昏沉肢体麻痹是第一步。随后,神经毒引发呼吸困难和器官衰竭。人的死亡是一件极其轻易之事。因为过于轻易了,生命是毫无价值的。579按照往常澜宁的动态视力,他是能避开的。他的状态不太对劲。身体的预判似乎比大脑的指令慢了一拍,他在比赛中能赢到现在,其实也多亏了他自身兽类般的直觉。而他的感知系统在进入赛场后,似乎失效了。澜宁单膝跪在地面,强撑着让身体不倒下。亚修笑了起来,托起他的下颚。“哥哥,想知道毒素为什么扩散地这么快吗?”少年垂下眼睛,以仅有澜宁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猜不到吧。”“因为你被家族卖掉了,根本不止中了一种毒。”攻三明天完结!进入模式2168/173/82020-04-2114:51:52更第五十八章580水家和石家达成了协议。本来在联赛结束之后,澜宁的归属也是个问题。他过于优异,终有一天会挣脱束缚他的牢笼。水家显然没有实力圈缚住他。澜宁仿若一颗定时炸弹,倘若未来为其他家族卖命,成为水家发展的阻碍,还不如让他丧命于此。交易就这样成立了。亚修的双手贴合在胸口,丝毫没给澜宁喘息的机会,攻击愈加凌厉。他似笑非笑,眸子里满是跃动的恶意。“真是可怜,对吧?”581赛前的水和食物被人动了手脚,加入了使四肢麻痹,行动障碍的毒。为了确切地将澜宁控制住,药物的剂量稍有不慎,足以致死。即使澜宁天资卓绝,实力强大,也插翅难飞。这场狩猎,是单向的。只是收割生命罢了。582澜宁手中的雷光明明灭灭,杂乱无章地轰击在地面,没有一道击中了亚修。亚修轻易地闪躲开,讥笑道。“就眼花了?你在打哪里?”他预判澜宁的体力已经开始衰退,索性拉近了距离。血刃直直地挥向他脆弱的颈项。一旦毒素流入大动脉,澜宁的溃败就成定局了。澜宁错身让位,右脚前迈一步,揪住他的后肩将他重摔在地,抵住了他脊椎骨的位置。丝毫不见方才的慌张和混乱。那张没什么感情起伏的脸上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你又在打哪里?”583澜宁本和水家就没有信赖关系。他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几乎不怎么碰赛方提供的食物。水是无可避免的,但摄取限度也极小。麻痹剂对他的影响不大,问题是在第二次毒发之前解决掉亚修。亚修比想象中更为张扬和狂妄,极其容易诱他近身,将其擒拿住。他低头望向手下呻吟不止的少年,五官扭曲成一团。“原来,你也会疼吗。”584亚修瞠目欲裂,血液凝聚成的复触圈缚住澜宁的脚,将其摔落到另一侧。烟尘滚滚。猩红的血液顺着臂弯淅淅沥沥滴下,以亚修为圆心,向外扩散。一个人的失血量是有严格上限的。即使亚修比其他人具备更加快的造血能力,他的极限也快抵达了。但他却忽然大笑起来,用手掩住了眼角。那疯狂而尖锐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你以为你赢了?就凭你,能赢过我?”他从衣襟里取出一支黑红的针剂,扎入了自己的颈动脉。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天穹,本应坚若磐石的防护壁出现了裂痕。“去死吧。”585我盯着亚修手中的药剂,心中大骇。“那个是……”宿炎扣住我的手,迅速将我罩在身下。“小心!”异变突生,偌大的防护壁轰然倒塌。隔离墙化为流动的黑泥,像是被毒液侵蚀,从底部开始下陷,露出渗人的空洞。失去了防护壁的庇护,赛区的比赛随时有可能波及到观众席。所有的通讯系统啪地一声中断,钢筋铁泥逐渐倾毁,观众席间凄鸣一片。我仅能模糊地看见一团猩红的风暴,贯穿了整个赛场。站在风暴中央的两人,无声地对峙着。586从亚修身上源源不断地流出浓稠的鲜血。能力增幅药剂极大幅度地提升了他的造血能力,甚至能让体表的血液构成流动的漩涡。他的身体笼罩在赤红的血雾之中。每滴血液都在掌控之中,轻易地改变游走的方向。细胞分裂的加剧使得碎落的rou块也成为新生的复制体,像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异兽,大量的触肢攀附着防护墙,穿过墙壁蔓延到观众席。白炽灯的光芒已然变成了一片可怖的猩红色。他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成为一匹只知晓杀戮的怪物。以人类的血rou为食,每滴鲜血都能让他变得更强。只要稍不留神,被触肢剐蹭到一点,伤口就会像烧灼般变得漆黑,腐朽成一具白骨。587亚修的目的,只有一个。比赛仅仅是个幌子,他收到的指令,是在这里杀死澜宁。他天真且残忍地笑起来,用血液凝成的复触翻开瓦砾,寻出一具压在瓦砾下惨死的尸体。复触将那具残尸吞噬殆尽,仅剩下半个看不出面容的头颅。得到了鲜血的滋养,复触的直径暴涨,变得越发庞大。“你不能逃哦。”液态的鲜血凝成实体,在空气中聚集,集中向一点爆发。“如果你敢逃,这些无辜的人都会被你连累而死。”少年脚踏尸水而来,血流成河。“啊,说起来……”“观众席里,会不会恰巧有那么一两个,你深爱的人?”588全场数千人的观众成为了人质。他们惊叫着窜逃,我却努力逆着人群想寻到赛区的入口。宿炎紧紧攥住我的手。“你疯了吗?”我心急如焚。“澜宁他……”天花板上的巨型日照灯虚晃了一下,光线骤然幽暗。碧蓝的浪涛吞天沃日,整个赛场震荡不止。一层雄浑的水膜拔地而起,充当了防护的壁障,将亚修蔓延在外的毒血截断,封锁在内部。人群惊叫不止,纷纷往后撤离。无人明白那层水膜的意义,只有我定在了原地。那是澜宁。以守护者的姿态,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