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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掉老板面子,干脆装哑巴。这助理嘴巴严实的跟河蚌一样,也就他追求的那姑娘也加入了八卦阵营,他这才松了点口气,肯发几张照片。关于这个徐总家里有人,同事们分了两个派别站,有个忙里偷闲地人发起投票:问:徐总家里真的有人吗?A.有人,她/他很害羞,不好意思见人B.没人,徐总就是想挡你们这些烂桃花除去和陈助理同一批的老人,两边所得票数持平,因此引出一系列讨论。同事A说:“肯定有人,而且是她,徐总很了解新季度女装的,你们忘了?”同事B说:“说到这个,他上次还跟小文问项链在哪买的!”看热闹的同事忍不住冒头:“我男朋友跟我在一起之前也很了解这些好不好!”同事C说:“没人,他家里有条狗还差不多。”同事D说:“有狗,三条,长得一模一样!”徐总家里有三条狗,有时候会送到宠物中心,待一段时间再请他们送回来。有一次他填错地址,那三条狗下午待在他办公室,闹得鸡飞狗跳。也就这几天,这个“家里人”的存在感才突然强大。虽然还有倔强说不信的人,也都鬼鬼祟祟地加入挖掘徐总家的神秘人这个行列。餐饮店老板娘俯身下去对着手机辨认,她自动略过照片里唯一比较清晰的背影,对着他周围模模糊糊的绿化和建筑思考。她一拍手掌:“对啦,就是K大嘛,我们之前在这里还开过店的拉。”三个职员低下头看手机,群里果然有同事发现了。她说:“他家那位还是学生?”所以徐总不喜欢她们是因为她们不够嫩吗?众成熟大美人心里一片惆怅。助理看着再次歪了的风向有点儿心虚。“你要不要先回去。”徐青燃忽然回头问。心虚的助理手一抖,手机掉到地上。“我很吓人吗?”徐青燃说着弯腰帮他捡。“不,不用,我自己来……啊!嘶——”助理着急,结果蹲下去的动作太急撞到徐青燃。两人惨叫着分开。徐青燃早捞到了手机,他觉得助理急迫得很奇怪,但没多想,把手机还回去。他捂着额头,叹了口气:“你急急慌慌干什么?”助理欲哭无泪。其实徐青燃那一眼扫到了他亮屏的页面,倒也不是故意的,手机正好摊开在那。有种熟悉感。以前忽然撞破周睚潜伏后宫群的时候貌似也是这样的场面。他视力又好,因为这种诡异的熟悉感还下意识多看了一眼,看见公司几个员工的头像,心下了然。集体里有这种瞒着上司存在的小群不奇怪,他也就装作不知道。倒是被放走的陈助理过意不去,折返回来:“老板,我刚刚偷拍了你两张照片。”“……”这就有点不得了了。徐青燃:“你拍哪了?”“啊?”助理赶紧摆手,手机交出去,“两张背影。”说着他一五一十把公司里的状况交代了出去。徐青燃平时该工作就工作,该休息就休息,倒是忽略了员工这么夸张的脑补情况。“原来他们不信啊。”徐青燃说。助理叹气:“除非你像以前一样把周先生带过去。“说到这徐青燃就先沉默了,助理后知后觉,脚底抹油一溜烟跑没了人。助理离开大学城,才有心思看震动不停的群。他是怕了公司这群女流氓。“小孩不敢来公司正常。”同事A说。同事B说:“为什么我大学的时候不能遇到徐总这样的王老五!”同事C说:“这是拿了什么神仙剧本啊。”然后有人再次发起投票:徐总家的神秘人为什么从不露面:A:害羞B:胆子太小C:作业太多D:其他(请补充)陈助理看着,哭笑不得地回复:“都别猜了,他家那位不是学生。”同事们立马问:“那他去K大干什么?”陈助理:“接人。”K大学生都住宿,今天又不是什么放假的时候,这接人还一连接了好几天。众人排除学生,再次各种猜测。陈助理又说:“那位最近离家出走了。”周睚三天没回家,徐青燃就来听了三天课。坐在第一排,旁边还陪了四五个院长书记老师,很显眼。有一排同学窃窃私语:“徐校董今天又过来了。”“因为周校长这几天没回家。”知情人托着腮帮子说。同学问:“你怎么知道?”知情人停顿了好一会,慢吞吞地说:“……我去办事,晚上经过。看到校长办公室到晚上还亮着灯。”“啊——”那同学说,“我本来还在感动这美丽的爱情!”K大待久了都能听说这位校长和校董的感天动地,英年早婚的故事。“你可以继续感动。”知情人说,“你们周校长快跟回去了,可能就今天。”“是吗?”其他人太沉浸其中,都没注意到他语气的异样。知情人点头:“你觉得你们校长会没事给你们连着讲三天课?这聊的都什么,化学?他给你们开大会讲化学?”这排同学完全不觉得哪里不对:“我们校长就是化学系上来的……”知情人:“……”好吧。“台上的周校长依然帅气逼人,台下的徐校董也英俊潇洒。陆晨找好角度把他们两框进去。远在天边的龙狮收到这张照片,回了一个问号。陆晨:这就是你说的他们快掰了?龙狮一哽,辩解:是燃哥哭出鼻涕泡说睚哥离家出走了。说龙狮哭出鼻涕泡,陆晨还信一点。陆晨不知道说什么,结果他好不容易放假一天,过来蹲人,看到的是这幅画面。龙狮:这不是刚好,七年吗?龙狮:我寻思着七年之痒也快到了?陆晨:……陆晨抬头又看一眼,怎么也看不出七年之痒的迹象。他骂了龙狮几句,自己趴桌上等放人。说是浪费时间来了,其实看他两没事,他又替他们高兴。徐青燃在睡着的边缘几度挣扎,旁边陪同的老师说什么来着完全没听进去。困。讲课的是老公也没用。徐青燃趁旁边的人不注意,偷偷打了个哈欠,打出眼泪。他泪眼朦胧地抬头。“从这以后我们就发现了……”周睚一句话说到一半,习惯性往前排看一眼,一顿。众人看见这位校长堂而皇之盯着校董。后半句没了。校长喑哑而低缓的嗓音透过话筒:“怎么哭了?”底下的学生寒毛炸起,忍尽浑身解数才把尖叫憋住。我cao,怎么感觉很温柔!徐青燃抬指盖掉眼泪,难得脸皮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