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大学生活是宫斗剧吧、高山流水、穿成反派后每天都在翻车、心毒之陨罪书、我家反派画风不对[快穿]、倾城毒妃:压倒妖魅陛下、我家治疗10厘米、当未婚妻分化成Alpha之后、盘桃、她比岁月美好
声问:“傅总,你还好吗?”傅岳庭没有说话,失焦的瞳孔让他看起来有些怔怔,眼神却又显得专注。见他不答,秦砚只好再贴近一分:“你感觉怎么样?”在这个几乎有些亲密的距离里,傅岳庭的脊背缓缓僵直。他被秦砚的视线牢牢钉住,又被他说话时喷洒的呼吸灼伤,酒精还肆无忌惮的在脑海里搅动,在这一刻发挥着超凡的作用。“秦砚……”“嗯?”秦砚好整以暇,等着傅岳庭开口。然而在他的注视下。傅岳庭心底突如其来的冲动再次被轻易拨到一旁,变作紧张。他微启的薄唇复又抿紧,只剩心底一股难以挥散的热流,在血管里横冲直撞。“傅总?”低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拂过的热气狠狠擦过脸侧,刮起阵阵麻痒——傅岳庭忍耐不住,骤然起身。积攒了整完的酒精后劲也在这个瞬间爆发!混沌猛地涌上脑海,他微微一晃,身后的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尖锐的响动。不等佣人七手八脚扶过来,秦砚已经起身把人扶稳。傅岳庭好不容易冲出一线的清明,又被贴在臂膀的体温冲散:“秦砚?”秦砚没想到他醉得已经这么严重:“是我。”全桌人的视线这时终于光明正大转了过来。“岳庭今天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不是吧,好像是喝多了?”看着两人的动作,傅博宏也放下手里的餐刀,看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后者立刻上前,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之前在宴会厅看到的细节。听完他的话,傅博宏恍然之余不由意外。在宴会厅就喝了酒?这不是傅岳庭的作风。何况今天有客人在,他怎么会让自己喝成这个样子。不过既然已经喝醉了,再留下难保会出什么乱子。傅博宏先对秦砚说:“真是不好意思,让秦先生看笑话了。岳庭平时不会这么失礼的,今天可能是出了什么变故,我明天就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不过看他这样子,今晚这顿饭恐怕是吃不完了。”秦砚从善如流:“傅总确实需要休息。”傅博宏对他笑了笑,才对身旁管家使个眼色。管家会意,立刻安排佣人上前,准备扶傅岳庭上楼休息。佣人们恭恭敬敬道:“大少爷,我们扶您上楼。”话落才上前,小心搀起傅岳庭的手臂。秦砚看向傅岳庭,正要放手,就被他一把攥住:“不准走。”管家忙走到傅岳庭身旁,低声说:“大少爷,先上楼休息吧?”傅岳庭看他一眼。管家一愣。傅岳庭的眼神还是厉得像刀,看起来哪有喝醉的样子。可正常情况下,傅岳庭也不可能和别人拉拉扯扯,这也不像清醒的样子。想到这,他把求助的视线转向秦砚:“秦先生,您看?”秦砚在他说话间已经试着抽回手,无奈傅岳庭越握越紧,没给他脱身的机会。看管家和佣人们都束手无策,他只好回道:“麻烦带路。”毕竟这个麻烦归根究底还是他带来的,负责也是应该的。说完看向傅岳庭:“傅总,还能走吗?”良久没听到回音,秦砚以为他没有听见,正要再问一遍,就听到他慢了好几拍的回答。“能。”秦砚松了口气。还有意识就好。紧接着听到椅子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拖长噪音。傅岳庭离开桌边,往前刚迈一步,身形一晃——秦砚忙把他接住。傅岳庭身体立刻又变得僵直,动也不动。秦砚说:“还是我扶你上去吧。”傅岳庭沉默半晌,“嗯”了一声。管家旁观到这,松了口气,他和傅博宏对视一眼,亲自带两人上了二楼,来到傅岳庭卧室门口。一路走来,傅岳庭一直安安静静,看不出醉得厉害。只有一点。已经到了卧室,他还是不肯松手。管家犯了难,小心地劝:“大少爷,您先松开秦先生,休息一会儿吧?”听到他的声音,傅岳庭的安静到此为止。他冷眼看向管家:“出去。”管家:“……”吐字清晰。掷地有声。这哪里像个喝醉的人??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傅岳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只能再把求助的视线转向秦砚。秦砚无奈认命。已经开始负责,干脆就负责到底:“我来照顾他,你们去忙吧。”管家心里刚有些为难,又想到傅博宏对秦砚特殊的态度,再看傅岳庭至今没松开的手,猜测两人关系想必匪浅,就没说什么,只笑着道谢:“那就麻烦秦先生了。”傅岳庭让他出去,他说完也没再留下,转身走出卧室。他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秦砚转脸看向傅岳庭,把他扶到床边坐下。傅岳庭头脑昏沉,突然抬手捏住秦砚的脸颊。秦砚动作顿住:“傅总?”傅岳庭轻轻揉了揉,又皱眉说:“你怎么没有变小?”秦砚失笑。傅岳庭对游戏的痴迷,竟然到了连醉酒都忘不掉的程度。“傅总——”话音未落,秦砚感觉脸上的手缓缓滑下,面前的人也慢慢阖起双眼,好像就这么睡了过去。他忙抬手把往前倒的傅岳庭揽进怀里,却没想到对方又倏地睁开眼,转过脸来。看清是他,傅岳庭锋利一瞬的眼神顿时又变得模糊:“秦砚……”说完突然松开了手。秦砚还没直起身,刚低头看了一眼,就感觉怀里傅岳庭动了动。接着背后一紧。傅岳庭直接抱住了他。秦砚意识到,这个姿势,会比傅岳庭抓着他的手不放更难脱身。“傅总,你这样不方便睡,你先松手,我扶你躺下。”傅岳庭酒品很好。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甚至已经睡着了。秦砚:“……”他试着拉开傅岳庭的手臂,却发现对方的力道铁钳似的,不仅没有松动的可能,还越挣越紧。“傅总?”没有回应。秦砚叹了口气。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傅岳庭喝酒。但现在说什么也迟了,他挣不开,只能维持原状,等傅岳庭松手。只是还没等到傅岳庭松手。他等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车轮在地面滚动的声音。秦砚很快猜到来人是谁。也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