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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却可以找机会占。现在换了轮椅代步,他和秦砚亲近的机会一再缩水,已经少得可怜。而且,秦砚随时都有可能会抽身离开,或许住院的这段时间,就是他唯一能亲近秦砚却不被怀疑的机会。犹豫就是浪费。想到这,傅岳庭当机立断,随着秦砚的力道坐起后,僵着上半身慢慢贴紧过去。秦砚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由低头看他一眼。傅岳庭的全副心神都放在秦砚的反应上,余光看见秦砚低头,下意识要避开视线,却忘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转脸就埋进了秦砚颈侧。他无意间吻在了唇前温热的皮肤,跳动的血管……属于秦砚的气息骤然灌入鼻尖,傅岳庭上半身的僵直顿时传遍全身,他动也不敢再动,心跳的节奏乱得发慌,一股热流猛地上涌,火烧火燎,让他错觉周围连空气都在蒸腾。“傅总。”秦砚的声音又响起,连同胸膛的震颤一起,重重砸进傅岳庭心底,“你身体不舒服?”傅岳庭按在秦砚肩上的手用力得僵疼,却不敢收紧,语气也硬得低沉:“没有。”秦砚动作已经顿住。如果身体没有不舒服,傅岳庭耳后怎么红了一片?想到刚才傅岳庭的表现,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抬手试了试对方额头的温度。确实有点烫。傅岳庭仍然一动不动,任由秦砚动作。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床沿,泛白的骨节微微颤抖着,只能耗尽力气不去躲开秦砚的手,心跳声几乎要蹦出胸膛。秦砚说:“体温偏高,可能是你腿伤的并发症,我让医生过来。”“不用!”傅岳庭最了解自己的“伤”,当然知道不会有什么并发症,他也不想让任何人再来打扰这份得之不易的亲密,“是天气的原因,最近比较热。”秦砚再低头看他:“你确定?”傅岳庭点头,鼻尖立刻在秦砚的皮肤上划过一个来回,让他不敢再动:“确定。”秦砚没太在意他的动作,只说:“那走吧。”话落扶起傅岳庭坐进轮椅,推着他往卫生间走去。背对着秦砚,傅岳庭感觉到鼓噪的翻腾的血气已经平缓,他虚握着拳轻轻按了按嘴唇,似乎在动作间把刚才感觉到的柔软触感攥进了掌心。回想刚才短暂的触碰,他悄然抿起一抹不自觉的笑意。秦砚没有看到傅岳庭的表情,惯例带他洗漱完,再把人扶回床上,又在床边的沙发前坐下,静音浏览文件。公司最近在扩展业务,他要忙的事有很多,晚上也需要加班,从这个角度来看,其实傅岳庭这次住院,没有了随时会进入游戏这个不安定因素在,对他反而不是坏处。只是,卷土重来的失眠,又成了一个难题。转眼到了深夜,秦砚合上电脑,抬手按了按抽疼的额角。看着病床上已经熟睡的傅岳庭,他不由想起之前在傅宅发生的乌龙。没有进入过游戏,也睡了整整一夜。这么多年来,那是唯一一次,也正巧又和傅岳庭有关。不过可惜,他没有第二次机会抱着傅岳庭再睡一夜,去实验他的失眠是不是真的在傅岳庭身边就能不治而愈。——第二天。秦砚和傅岳庭刚吃过早餐。护士来收拾过台面后,秦砚去了卫生间,傅岳庭正坐在轮椅上看报表,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他抬头望过去,看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大约四十岁出头的年纪,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但工工整整,进门时表情有些踌躇。傅岳庭扫过他手里拎着的保温桶,以为他是走错了楼层:“找谁?”男人左右看了一眼,搓了搓手:“那个,我找秦砚……”傅岳庭缓缓坐正起来。他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是谁。秦砚的养父,韩峰。韩峰看向傅岳庭。他虽然年长,刚才却着实对这个年轻人的眼神有点犯怵:“不好意思,我可能走错门了。”突然见到秦砚的养父,傅岳庭脸上惯常的淡漠缓缓褪去,转而浮上浅浅紧张:“您没走错,秦砚在卫生间,他很快就出来。”韩峰松了口气,他问:“那你就是秦砚的朋友?”朋友?秦砚这样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傅岳庭眸光微动:“对,我就是。”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秦砚抬眼就看见韩峰,难免意外:“韩叔,你怎么来了?”韩峰笑了笑:“你说你朋友住院,我不放心。”他举起手里的保温桶,“这不,我昨晚去找了菜市场,连夜炖了只鸡,快,趁热喝!”说完快走几步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打开。一时间,浓郁的鸡汤香味溢了出来。韩峰是秦砚的养父。和秦砚有关的一切,傅岳庭总做不到拒绝。所以即便刚吃过饭,他也还是抬手接过韩峰递来的满满一碗鸡汤。喝完一碗。韩峰见他这么捧场,忍不住又笑着盛上一碗。傅岳庭只好再抬手接过。喝完一碗。韩峰又笑着盛上一碗。傅岳庭:“……”他接碗的手终于顿了顿,转脸看向秦砚。秦砚笑道:“好了,韩叔,我们该走了。”韩峰答应一声,忽然想起什么:“我们走了,那谁来照顾你朋友?”秦砚说:“医生护士都在。”韩峰不以为然:“外人哪有自家人照顾的好。”听到这句话,傅岳庭心头一跳,低头喝汤。不过秦砚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也没在病房逗留,顺着韩峰的话说了几句,就和傅岳庭打过招呼,转身离开,去了宋景明约好做亲子鉴定的机构。他们到的时候,宋景明和简雪也刚到不久。避免带给韩峰太多不该有的希望,秦砚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但见到简雪的那一刻,不需要秦砚再多说一个字,韩峰缓缓睁大了眼睛,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停住脚步,隔着一道走廊和骤然起立的简雪对视。在见面的瞬间,两人的心同时划过一抹激荡。韩峰张开嘴,嘴唇却止不住地颤抖,他下意识抓住秦砚的手臂,因为他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突然压下的重量。“秦砚,秦砚……”他喃喃说,“你看看,你快看看,那是佳怡吗?”韩佳怡,就是他走失了十五年的女儿的名字。在他对面,简雪的胸口也重重起伏着。秦砚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你们要再做几项检查。”“做!”韩峰猛地转头看他,说着,绽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