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大学生活是宫斗剧吧、高山流水、穿成反派后每天都在翻车、心毒之陨罪书、我家反派画风不对[快穿]、倾城毒妃:压倒妖魅陛下、我家治疗10厘米、当未婚妻分化成Alpha之后、盘桃、她比岁月美好
,身上的水迹没有擦净,后拢的漆黑短发也是湿的,他倚靠着墙壁,双眸阖起,头微微后仰,水珠从他脸上滚滚滑下,留下道道泛着光泽的银色影子,让他本就锋利的五官看起来更显得削挺。浴缸外,是可能被他不小心扫落的洗漱用具,刚才的响声就是它们发出的。秦砚跨过地上这一摊凌乱,走到傅岳庭身旁:“傅总?”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傅岳庭眼睑微动,缓缓睁开眼睛:“秦砚?”不是秦总。是秦砚。秦砚暗叹一声。他早该知道,傅岳庭酒量太浅,刚才连喝三杯半,不可能不醉。“傅总,我扶你去休息。”傅岳庭坐在浴缸里,不动如山:“我正在休息。”秦砚说:“去床上休息。”傅岳庭低头看了一眼:“这不是床吗?”秦砚:“……”他顺着傅岳庭的奇思妙想,继续说,“去另一张床。”傅岳庭看了看他,很快答应:“好。”秦砚考虑到他的腿伤,伸手绕过他的腋下,弯腰把人直接从浴缸里半抱起来。傅岳庭顺着他的力气,长腿一迈。结果跨出浴缸的动作太大。浴巾心有不忿,直接从他身上脱落。这一幕来得过于突然,秦砚想避开视线已经来不及了。他早就知道傅岳庭身材不错,现在看来,本钱也不小。但眼看傅岳庭对自己的暴露无动于衷,他认命地闭了闭眼,从一旁扯过睡衣,给傅岳庭套上。所幸,傅岳庭的视线虽然一直落在他的脸上,但酒品好得出奇,穿衣服也非常配合。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秦砚把人扶到床边坐下。然而他刚想转身,就被傅岳庭一把拉住:“你去哪儿?”这场景让秦砚轻易想起从前。他准备讲道理:“你洗完了澡,我也要洗。”喝醉的傅岳庭从不讲理:“你不准走!”手腕上的力道重得像铁钳,秦砚只好说:“好,我不走。”傅岳庭才微微松开五指,但仍然没有放手。他看向秦砚,染着酒意的黑眸里带着莫名的情绪。大脑昏沉。眼前却还是有秦砚的影子。是梦吗?那做梦之前发生的事,听到的话,是真还是假?秦砚感觉到傅岳庭的手忽然又收紧,正觉得奇怪,就听到傅岳庭沉声说:“你太过分了。”秦砚不明所以:“什么?”傅岳庭耐心地重复一遍:“我说,你太过分了。”秦砚还是没听明白:“我哪里过分?”傅岳庭很气:“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这还不够过分吗?”秦砚:“……”傅岳庭每次喝醉,难道还有不同的表达方式?他实在想不通,试图继续讲道理,于是在傅岳庭身旁坐下:“你觉得我哪里过分?”傅岳庭的视线牢牢锁住秦砚开合的薄唇。似有若无传来的酒气撩拨着他的心弦。一股袭上心头的冲动,也被这阵酒香滋养。傅岳庭没有听清秦砚说了什么。他忽然松手,转而紧紧握住秦砚的肩膀。秦砚的目光扫过这两只手,再抬头看向傅岳庭:“傅总,你——”然而他的话没能有机会说完。他看着眼前倏然接近的脸。只在转瞬间,傅岳庭的一双黑眸由远及近,近在眼前,眼神却不复往日里的凌厉冷冽,只余下迷茫的专注。这双奇异闪耀的眼睛里,如实倒映着他眼底的惊愕。唇上的触感,是和傅岳庭本人截然相反的柔软。正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紧紧封住了他的声音。第45章万幸,昨晚没有这样丢人……即便面前是喝醉的傅岳庭,秦砚还是怔了半秒,但他正要抬手把人拉开,肩上就感觉到傅岳庭继续沉下的力道。秦砚猝不及防,被他压着往后,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傅岳庭浑然不觉刚才的吻有多么离奇,又像是不小心蹭到,下落间,薄唇已经从他脸侧轻轻划过,又微埋在了他的肩颈,一双手也缓缓收紧,拢住了他的臂膀。秦砚又被这熟悉的姿势锁住,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没多久,他回过神,蹙眉说:“傅总,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却没有得到回应。他转脸看向傅岳庭,才发现对方竟然又闭上眼睛,看起来是睡了。他的双手得不到解放,可虽然碰不到,他也还是能感觉到唇上残留的触感。那么刚才,傅岳庭刚才的举动到底算什么意思。只是意外?不过这个问题,已经醉到不清醒的傅岳庭显然给不出答案。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只有一个。秦砚轻声在傅岳庭耳边说:“傅总?”听到他的声音,傅岳庭又挣扎着睁开双眼,语气带着nongnong困倦:“什么?”秦砚想起,傅岳庭之前喝醉,也是不吵不闹,拉着他上楼之后就睡下了,这一次应该也不例外,何况刚才在浴室里,傅岳庭就正打算休息。他转眼看着傅岳庭已经半敛起的眼睑。酒精就能带来困意。不得不说,他还有些羡慕。之后等到傅岳庭彻底闭上眼睛,秦砚才从两人之间的缝隙中伸出手,试着把他的手拉开。“不准动!”在睡梦中感觉到秦砚的动作,傅岳庭倏地睁眼,哪怕酒醉,语气也不容置疑。秦砚只好和他商量:“傅总,我只离开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准时回来。”傅岳庭皱眉看着他,好像在判断这句话有多少水分。秦砚耐心十足,等着他开口。然而等了两三秒钟,傅岳庭突然说:“你太过分了。”秦砚:“……”傅岳庭抿着唇,皱着眉,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越抱越紧,他恨声说:“我绝不会放你走!”秦砚难以理清傅岳庭喝醉后的逻辑,仍然试图谈判:“傅总,你不能这么独裁,半个小时不行,二十分钟?”以傅岳庭如今有限的意识,他只记得一件事。他说:“你太过分了!”第三次听到这句话,秦砚又反问:“那你告诉我,我哪里过分。”傅岳庭冷哼一声:“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这还不够过分吗?”又回到最初的起点。秦砚低叹一句:“算了,你睡吧。”傅岳庭皱眉看他:“你敷衍我。”秦砚:“……没有,我的意思是,我确实太过分了。”傅岳庭不满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一个来回,才重新闭上眼,却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