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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吗,一直问我。”奇怪奇怪,太宰治想,这个世界的自己有那么无聊吗?他居然会给一个没有感情的Berserker取名字?难怪现在的首领还是森先生呢。嗯嗯,说到底,Berserker脸上会有如今这么生动的表情,还真是令他大吃一惊呢,要知道在太宰治的记忆里,他们的相识,就是从他某次自杀未遂后莫名其妙得到了一个令咒开始的。当然,也不算特别的莫名其妙,太宰治只是看破了一个愚蠢的中年男人想要谋杀他的想法,却没有反抗罢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实在是太想去死了,所以这一点小问题就暂时忽略吧,因此他只是懒洋洋地顺从了。那个家伙把他和一群不知道从哪里拐来的孩子们绑在一面冰冷的石柱上,然后挨个割开了手腕放血,太宰治在一片绝望的低泣声中好奇地注视着自己的猩红色血液滑进了石板的纹路里,却在骤然亮起的荧光中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原本还以为这个男人是个邪教什么的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尽管太宰治尚且年幼,但他已经见识了千奇百怪的异能力,而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种不可思议的超自然现象,这不由引起了他的兴趣,太宰治突然不想死了,一股念头冒了出来:他的血被用在了仪式,那么召唤出来的东西就会是他的。是他的。他凝视着亮起来的白光想。在失血过多而逐渐变得模糊的视线中,太宰治望见了一个身着轻薄护甲却被黑雾环绕的身影凭空出现了。“哈、哈哈哈,是……是西泽,那位灭鬼之刃的怨恨的王,我做到了,圣杯战争,我赢定了——”但男人得意的笑容还未完全展露,他突然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他感应不到那股线,他……因此而毛骨悚然。终于,耗尽心思举行这场仪式的男人绝望的尖叫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上根本没有身为御主的令咒,这简直让他感到发狂发疯了。那个被召唤出来的身影极安静、极无趣地站在血液的汇聚处,就像提线木偶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哪里,在哪里……”中年男人抱着脑袋,不可置信地吼道,面目逐渐狰狞,“Berserker,你的令咒在哪里?!”空旷而幽暗的魔术工房就像坟墓般死气沉沉,充斥着血液的腥臭味,中年男人双目凸起,他突然猛地将视线投在了那群被他当做材料的濒死的孩子们身上,意识到什么,朝他们大踏步地走了过来。太宰治笑起来。在男人俯下身挨个检查那些孩子的手背是否有令咒的时候,他已经屏住了呼吸,做好准备。所以,这根本不是一个骑士救出公主的故事,因为从他和Berserker认识的时候,他就没有在他面对危险的时候做出任何举动,他仿佛一个旁观者般站在不远处,甚至没有向他这边投来任何视线。那么,根据初遇来看,他们最后的结局也不会意外。太宰治在男人检查他的俯身的那一刹那,用早就藏在和服里的小刀毫不留情地割断了他的脖子,灵巧地避开了血液溅到自己脸上,然后发出细小的忍不住的笑声,从这个因为喉咙出血而步伐在原地打着旋,努力捂住脖子的男人身边走开。他好奇地注视着Berserker,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紫藤花般的令咒纹路。有趣有趣……圣杯战争,那么他就来玩玩吧。“Berserker,”他蹭了蹭英灵的脸颊,开心道,“来做我的玩具吧?”在他身后,那个被割喉的男人终于闷声倒下了,血液流到了太宰治的木屐边缘。于是,日后成为了港黑首领的男人拥有了他的英灵,十五岁的他当然赢了圣杯战争,他成了第一个推辞愿望的人……反正,像是他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感到很无所谓。就像他从港黑大厦坠落的时候那样,虽然对拯救了别人感到很开心,但内心依旧是感到无所谓的,因为他知道很多人对他的死亡会感到放松,而有部分人大概会感到很悲伤。只是……他的Berserker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也不知道。毕竟除了命令,Berserker从不主动和他说话,也从未对他露出过任何笑容,就像一个冰冷冷的人偶。他不违抗他的命令,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是非常无礼地让他背着他,也不会出声拒绝,于是总是太宰治主动和他搭话。十五岁,十六岁,到二十岁,太宰治已经成了港黑的首领,但Berserker依旧是他们初遇的那样,保持着十六岁的模样。但是在这里,为什么,Berserker变成了荒木凉介,甚至他们两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匪夷所思。沉思着,太宰治露出微笑,这是一个古怪、感到嘲讽的讥笑。光是看着屏幕中拥有如此生动的表情的陌生的荒木凉介,一股阴郁、怨气和想要报复的心情就已经作怪地涌上了心头,太宰治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可理喻——可是,为什么呢?他用上了自己最亲昵的语气,对体内的另一个自己的意识低声疑惑道:“所以……凭什么呢?太宰?”第82章if首领宰“你不觉得爱伦坡在躲着我们吗。”江户川乱步道,他蹲下来,看着陷阱里的那群学生们,揪掉了陷阱口的野草,“如果他在,也不会这么容易吧,要我说,他算是第一个让乱步大人背后发寒的侦探了。”绫辻行人“唔”了一声,他看向了乱步,淡淡道:“赢了就行,他是美国高校的领队。”一句话总结,那就是……跑不了。“你说的对。”乱步赞同道,“绫辻君,我可以把你打包回侦探社吗?”“恐怕不行。”绫辻行人简洁道。乱步毫不意外对方这么说,他就是随口一提,于是站起来笑眯眯道:“那么,我们再去找点猎物吧,给凉介分一点忧好了,不能光看着他做啊。”绫辻行人点了点头,他搭了一把手,把地上的乱步拉了起来,于是,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树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