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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铭,只是唇间仿佛依旧停留着他吻上来的触感,令她说话时不由含带着一丝羞色,怎么听怎么像撒娇埋怨。李瑾铭一点儿也没讲她的话放在心里,顺手就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低喃:“金枝,你长大了。”金枝已经预料到他下一句想说的话了,不接这茬。但这并不影响李瑾铭接下来的感慨:“好想现在就把你娶进门!”至于娶进门后要干什么,不言而喻。金枝突然有些后悔抛下两位公主和宋清幽来这里和他独处了,她的少爷自从长大并知道男女之事后,一直想对她做些什么却没能如愿。这让他仿佛形成了一种执念,只要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时不时对她表露情意,言语间充满急不可待,金枝简直不知该怎么应对。不过好在,李瑾铭也就念叨两句,很快他便想起了约金枝出来的正事,从袖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礼盒,打开以后,里面静静躺着一只做工精细的发簪。发簪是用纯金打底,簪身上有浅浅的纹路,簪尾雕的是一朵精巧如真的牡丹,镶嵌着名贵的玉石与珠宝,一看便能知道价值定然不菲,更何况这雕工如此精妙逼真,怕是只有少数几位名家才有这样的手艺,能寻到这样一支发簪,一定会花不少的功夫。金枝愣愣的看着李瑾铭,虽然两人不能见面,她却是知道他的日常的,如今他在朝堂做事,但该学的学业并没有就此放下,处理完政务后,他依旧要去文华殿学习,比之从前更是忙碌。这样的情况下,他却抽出大量的时间为她寻找及笄礼,金枝一时间竟不知是感动他的心意多一点儿,还是心疼他的辛劳多一点儿。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李瑾铭看着她微红的眼眶,调侃道:“只听说过收不到礼的人会哭,怎么你这收到礼的人也哭?”“没哭,是风太大,沙子进眼睛了。”金枝狡辩。李瑾铭也不拆穿她,拿着簪子细细为她介绍起来:“这个样式是我让卢大师亲自设计的,他只会雕这么一支,其他人便是想模仿,也没这技术。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支簪子上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名字?”金枝拿着簪子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名字在哪。“在花瓣与花瓣的交汇之处,卢大师连接的很巧妙,不细看绝对察觉不了。”李瑾铭在有两人名字的地方指了指,金枝这才看到那小得根本注意不到的名字,激动的说:“真的有欸!”“那我为你簪上。”李瑾铭提议。金枝将发簪给了他,看着他认真严肃地在她发间寻找着适合簪上发簪的地方,心里的幸福在慢慢滋生壮大。第53章求和王氏最近过得颇为顺心,纪香给她的银钱很多,她不愿意做生活的琐事浪费时间,也不会做,便花了些钱买了个老实本分的小丫头伺候自己。在习惯了离开纪香以后,王氏竟然觉得这日子比在纪香身边过得还轻松自在,毕竟不论是在纪府还是楚家,纪香上头都还有人管着,王氏即便是只领工钱不干活,却还要看人眼色。但是,现在却是不同了,她不仅手里有了足够的钱,有人伺候着,还因着她毕竟是金枝的生母,就算外人明知她们母女不和,却也有所顾忌,对她客气起来。王氏从出生到现在做了四十年奴隶,一朝翻身做主人,颇有些飘飘然。最让她高兴的是,她前头生的儿子,现在愿意认她了!当初王氏回到纪府第一件事,便是去寻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可惜她离家十四年了无音讯,她那夫君早已又娶了一位娇妻,连孩子都生了了好几个。王氏在外十四年受尽了苦难,不仅把原来的好样貌磨得所剩无几,还刻薄无礼,又另嫁过其他人,回来纪府不受吴氏待见,就算她愿意委屈自己做她夫君的平妻,人家还不乐意要呢。丈夫不要她,她的儿子自然也不会愿意认她这个自幼便离了他的母亲,反而对她丈夫后头娶的妻子殷勤得很,对她的讨好丝毫不予理睬。王氏后来心灰意冷,便也未再去理会过,却没想到,她的儿子现在自己找来了,告诉她当初不认她,全是被他那父亲逼迫,他在家里过得并不好,那后娘面子上对他和颜悦色,却总是克扣他,令他苦不堪言。王氏对这个儿子还是有感情的,离家的十四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他,虽然儿子曾经不认她让她伤了心,但现在儿子一哭诉,她便心软了,轻易便原谅并接纳了她。王氏的儿子姓郑,单名一个超,郑超如今十八岁的年龄,身材瘦弱,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被虐待过的模样。郑超在与王氏生活了近半月,母子两的感情渐渐好了,便开始怂恿王氏去找金父,让她和金枝和好。王氏初始时不愿意,她还记恨着金枝让她迫不得已离开了纪香,但被儿子一通劝,再加上这些日子又着实过得好,让她对金枝的怨怼少了一些,最终被说得意动,竟然真的去找金父了。金父那副丑陋的样貌依旧让她厌恶不已,但他却早已不是曾经软弱无主见的那个人了。王氏找他,自己还未说什么呢,金父便一副如临大敌样子,警惕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言语中那对她不请自来的行径充满了不满。金父在京城生活了四年,早已不像在青叶镇时那么无知,各式各样的人认识的多了,尤其还有人对他普及,他才知道,就因为王氏那奴隶的身份,差点儿让金枝无法嫁给李瑾铭,要不是金枝因缘际会救了宋清幽,或许她只能给李瑾铭做个没名没分的侍妾。只要想到这一点,金父便是对王氏还有些觑,此时也挺直了背脊,露出了主人家驱逐不速之客的模样。王氏何时见他这样对待过自己,当下便想抑制不住发火,却被她的儿子郑超好说歹说劝住了。郑超劝完王氏,又对金父露出个自认为亲切的笑容,自来熟道:“这位就是金叔吧,我是郑超,是娘亲前头生的儿子,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金父便是不聪明,也知道他此行必有所图,只一脸防备地看着他。郑超却仿佛没看到一般,依旧笑得温和可亲:“我听说娘与金枝meimei有些误会,是不是?这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我看娘这些年来也多有悔恨,只是一直拉不下脸,我这为人子的哪能看着娘为这事整日愁眉苦脸,便想做这个中间人,腆着脸上门,希望能够为两人说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金父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两人是看他的女儿金枝马上就要成为亲王妃了,想来巴结占便宜的。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