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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随便问问。”方白羽随口答道。凌衍隐隐觉得方白羽心里藏着事,那双泛着淡金色的漂亮眼眸中有自己看不懂的情绪,夜明珠的光华落下来,落进了瞳孔深处的灿烂金辉中。察觉凌衍在打量他,方白羽睫毛微颤,再抬眸时,眼眸中阴霾散去,只留下一片晴空明媚。他笑问:“我有这么好看吗?看我这么久。”“有啊。”凌衍毫无心理压力地夸赞道,“我们家凤凰最好看了!是修真界难得一见的稀有血脉。”方白羽笑骂:“去你的!”虽然嘴上说着“去你的”,但他脸上却是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眼角眉梢俱是喜意。凌衍见方白羽情绪恢复过来,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见凌衍松了一口气,方白羽心中便也松了一口气。倒数第一个问题,只是他随便说说的,玩笑话而已,怎样回答都无所谓。反正他自信凌衍最后一定选他,无论凌衍回答的是谁。方白羽内心自顾自地想:如果说看戏,肯定是调侃;如果说选俟无明,肯定是打趣;如果说选他,那肯定是……啊不,那肯定一定必须百分百绝对是真心话!更何况,方白羽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地和俟无明打起来?俟无明是谁?呵呵,不好意思,小爷不认识。但在某一刻,方白羽仿佛看见了一道坚硬的冰,横在他与凌衍之间,他看得见他,而他看不见他。又像是盲人摸象。凌衍是盲人,而他是被摸的象。盲人问:大象你为什么痛呼?大象说:你碰到了我的眼睛。盲人问:什么是眼睛?大象无从回答。而这恰似凌衍和方白羽之间的相处模式。一无所知的某人被某人暗恋,他心生欢喜,而他无动于衷。即使是玩笑话,也只是朋友间的玩笑话。消沉一秒后,方白羽又振奋起来。他向来是个乐天派。反正,慢慢来吧,走一步看一步,方白羽心道。方白羽趴在床头,下巴底下垫着被子。他抬眸看向木床对面的凌衍,那人正在垂眸书卷,睫毛长长,眨眼时仿若蝶翼蹁跹。真好看呀,方白羽心中感叹。夜明珠的光华悠悠,照得此方洞府一片亮堂。“怎么?还睡不着?”凌衍察觉到有人注视他,头也没抬地问道。“嗯。”方白羽点了点头,道,“你最近这么努力地背诵功法心诀,是为了内门大比做准备吗?”方白羽这些日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内门大比这件事还是他刚刚才从别人的闲聊中听到的。“内门大比?”凌衍翻动书页的手指微微停顿,蓦地拍了拍脑袋,“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外门大比之后紧接着就是内门大比呀!”说到比赛,方白羽的精神越发振奋,朝凌衍问道:“那你要参加吗?这次打算拿个第几名啊?”“开什么玩笑?”凌衍乐了,“外门大比结束还没多久呢!这次的内门大比又不是给我们这些刚升入内门的毛头小子准备的,它主要参加者肯定是那些早就在内门待了许久的师兄们。”方白羽面露不解,他对于无一剑宗的各种规章制度不是很懂。凌衍继续给他解释:“外门大比和内门大比在短时间内先后举办,外门大比获得好名次的人会进入内门,内门大比获得好名次的人会成为传承弟子。你可以将内门看作是一个湖泊,新鲜的水流从这一头流进来,比较旧的水流从另一头溜出去。新鲜的水流不太可能直接一进入湖泊,就又流出去,反正得在湖泊里先待一段时间。”方白羽眼睛里满是问号,他表示:“没听懂。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可以参加内门大比吗?”“不是啊。”凌衍回答,“我现在也可以参加,但肯定拿不到好名次。因为,你懂的,那些师兄都在内门待了那么久了,一般都会比我这个刚进入内门的弟子修为强,功法底子扎实。我现在去内门大比,与其说是越级挑战,不如说是越‘届’挑战。难度系数过大。不过我还是会去试试,毕竟重在参与,体验一下和高层次对手比武切磋的刺激感也好啊。”“加油!”方白羽笑着为凌衍加油打气。凌衍正准备回答说:“一定一定。”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方白羽又道:“我压你第一名。”凌衍拿书的手猛然间一抖,把书往方白羽那边丢过去,骂:“可去你的!”42第四十二份喜欢晨曦初照,青云端仿佛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新的一天来临了。凌衍坐在蒲团上,从良久的调息打坐中回过神来,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却没有看见睡在床上的方白羽。人呢?又去哪里了?距离搜查那日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这五天里,凌衍的日子过得无比平静,不是在洞府内练功,就是去山崖顶练剑。偶尔方白羽也想和他一块练剑,但每一次都是练到一半就睡着了。有时候手里的剑伸到一半,人已经半眯起了眼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练“醉拳”的同类功法——“睡剑”呢!这样的练剑过程未免过于危险,毕竟刀剑无眼。是以,自从最开始的一两次后,凌衍都是一个人练剑,而方白羽往往会寻一棵树,躺在树枝上,在久睡后醒来的片刻透过纵横交错的枝叶朝凌衍这头望一望。许是凌衍的错觉,他隐约觉得方白羽这段日子里过分嗜睡了,有些不正常。但凌衍也不太懂妖族的生理习性,说不定凤凰就是靠着睡觉来恢复精力呢?凌衍心中疑惑与担忧交织成片。撇开这些生活琐事,凌衍近期也在积极为内门大比的到来做准备。金丹期的修为,已经彻底巩固;金丹期的功法,已经全部熟络;内门习得的高级剑法,已经达到精通,并渐渐臻至化境。凌衍身份玉牌打开洞府大门,水晶般明净的光束从外头照射进来,散落一地金箔。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挂在树上的某人。凌衍:……洞府位于不高不低的地方,恰好有一棵树冠茂密的槐树生长到他门前,淡淡槐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期间掺杂着些许苦涩的树叶气息。此刻,露水未散,槐树枝叶碧绿,泛着点点湿意。一名披着白底红边斗篷的男子就那么刺啦啦挂在槐树粗壮的树杈上。清凉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方白羽稍显凌乱的发丝,白皙的脸上是越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