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书迷正在阅读:我穿成了史前废物、我的雇主们(总攻H)、绝色元素师:邪王的小野妃、绿谷来自敌联盟、温香阮玉(H)、忘灵(H)、当人妻受被迫接了强受剧本、主播,你盒饭到了、退休审神者如何泡到港黑首领、我发现了涨粉秘诀
似乎要比白天漫长,我睁着眼,在床上躺了很久,什么都没想,就这样躺着。门把手再次被旋开,我听到声音,连忙闭上眼睛佯装睡着。顾衍走过来,坐到我床边,很沉默。我知道他在看我,而且目光烫人。但顾衍什么都没做,只是看我,他一向言而有信。起身离开前他亲了我的嘴唇,刚开始轻飘飘的,后来加重了些,却也没有再深入了。很克制的吻,像一句缠绵情话。我强忍着没有睁眼,一直等他走了才迷迷糊糊摸了摸嘴唇。上面带着顾衍的唾液和温度,还有挥之不去的柔软触感。我无法相信顾衍深更半夜潜入我的房间,只是为了偷到这样一个浅薄的吻。我呆了很久,不知不觉睡着。睡梦中,我看到了顾衍,他站在一棵很高的大树前,挥手叫我过去。可当我跑过去时,他又消失不见了。我忽然觉得难过,委屈得想哭。再醒来时,已经早上九点多。我用凉水洗了脸,可眼睛还是肿。下楼看见顾衍正在看一本建筑学的书。他本身学的是化学,但涉猎广泛,他的书房里甚至还有许多医学相关的原文书。我站在楼梯口,有些难为情的踟蹰,顾衍抬眼看我,低声让我过去,坐到他的身边。我顺从的坐下,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这是我习惯性的动作,每当紧张或是不自在的时候就会这样。“想好要考哪所学校了吗?”顾衍问我。“A大吧。”我说。其实我想考S大,但是以我的成绩,似乎有些微妙,所以说了个保险的。顾衍放下书:“A大不错,不想去S大吗?”“我考不上……”我抿着嘴唇否认说,想给自己留条退路。“在博行能考第四名,怎么会上不了S大。”顾衍靠近我,伸手摸我的头发。我没有告诉他排名,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成绩?我讶异的看着他,小声说:“A大比较保险。”顾衍点头,没有反驳我。我自己煮了早饭,吃完打算上楼。顾衍仍在看书,神情十分专注。他有些近视,带着眼镜的样子有种和平常不同的英俊,叫人忍不住看他。他微微抬眼,抓住了我的视线。我很尴尬,红了脸,逃跑一样上楼。晚上,我同顾衍做了一次,补上昨天的份。做的时候,我主动亲了他。嘴唇确实很软,有淡淡的薄荷香。他看着我,手掌抚摸我的背脊,不要脸的问:“段河,哥哥的味道怎么样?”第14章我扭过头,不想回答他。顾衍低笑,没有逼我,只是凑过来,亲我暴露给他的脸颊。他抱着我缓慢的动,弄得我很热、很渴。有时我想,我或许天生yin荡,除了最初那几次感到疼痛之外,其他时候都能在同顾衍的荒唐情事中获得快感。只是身体上的愉悦,我的精神世界仍为被同性侵犯和兄弟相jian而备受煎熬。有时候我想忘了这一切,想让顾衍用力干我,让我失去理智和他一起发疯发狂。但他多数时候很温柔,顾及我的感受,用yinjing一点一点挤碎我的道德,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堕落。二模的时候我的成绩不是特别理想,滑到了第十二名。我心里明白,这差不多是我的真实水平,所以仍将目标定在A大。至于S大,就让他成为一个遗憾,反正之后的人生一定会有更多遗憾。成绩公布那天,顾衍过来接我。他很忙,并不常来,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他的手机一直响,他接起来,说的似乎是关于实验室的事。我是文科生,不大能听懂他说的话,但也察觉到,他是放下了很重要的事情过来跟我吃饭。“要不你回去看看,我听着像是什么要紧事。”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况且我这么大了,不需要别人陪。“没事,就是有几个数据他们一直对不上,明天再做也来得及。”顾衍并没有要回学校的打算,不慌不忙点了几个菜。我不说话,下巴放到饮料瓶上看着其他桌的人。菜上来了,都是我喜欢的。顾衍很细心,我的好恶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大多数时候他会包容我,可有时候也会逼我吃讨厌的番茄。我知道挑食不对,所以面对他的逼迫毫无立场。“这次成绩不太理想。”快吃完时,顾衍开口对我说。我放下筷子,点头小声问他:“你怎么知道的?”顾衍笑了笑:“段河,我是你的监护人,要对你的一切负责。”是啊,监护人。我眨了眨眼。自从搬到顾衍家,我妈一次都没联系过我。就连家长会,都是顾衍去的。“考A大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再次拿起筷子,继续吃饭,装作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但其实我很在意,考上什么学校,这似乎是我唯一能靠努力改变的事了。回去的时候,我坐在车上悄悄哭。心里有个声音在安慰我,没关系,A大也很好了。这世上,大概没有人会喜欢退而求其次。但无法心想事成的时候,总会有个软弱的灵魂出来劝你接受现实,换得片刻轻松。“段河,别哭,哥哥会帮你。”顾衍握着方向盘,眼睛平视前方。他并没有看我,但却知道我在哭。直到高考之前,我都没有再去过学校。顾衍给我请了家教,按照他写的课表和大纲为我上课。他依旧很忙,每天都是深夜才回家。周五会早一些,因为我们要上床。某天晚上我起来喝水,发现书房的灯还亮着,顾衍坐在里面,很认真的修改我的习题。我慌张的回到房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第15章高考期间,顾衍请了假,和一群心怀担忧的考生家长一起守在考场外。最后一场笔试结束后,我从考场出来,远远看见了他。很高,相貌又扎眼,穿过拥挤的人群向我走来。“感觉怎么样?”他问,额上被阳光炙烤出薄薄一层汗。“还行。”我回答说。其实我没什么底气,即使几乎所有题型之前都练习过,我仍旧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得到一个好的分数。顾衍递给我一瓶饮料,牵着我的手上车。车上开着冷气,一下子就将外面的燥热嘈杂与我隔开。周围人多,车也多。顾衍并不急于发动引擎,沉默地注视车窗外的人流。过了一会儿,他问我:“有什么想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