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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在季盏白面前丢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林宇。有季盏白这个身份在,呼啸山庄不敢怎么样,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公报私仇,好好招呼林宇。季盏白抱着容漓没有走远,他知道容漓不想在翡翠楼里待着,于是去对面的客栈要了一间房,把容漓轻轻放下,然后开始给容漓脱衣服上药。“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季盏白想知道林宇都做了什么,只有知道做了什么,才能更好的开导容漓。容漓的睫毛微微颤抖:“师尊是什么意思?”“就——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季盏白不知道该怎么问,那些话实在难以启齿。容漓微微摇头:“他想抱我,我躲开了,幸亏师尊来的快,否则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容漓看起来就像一头受惊的小兽,脸上满是惊慌,季盏白不敢再问,轻声安抚。第28章拍卖会容漓再次扑进季盏白怀里,身体颤抖着,季盏白不停地拍着容漓的背:“没事了,都过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别怕,以后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放任你一人。”“真的吗?”容漓趴在季盏白的肩膀上,在季盏白看不见的地方,笑的极为夸张。季盏白点头:“真的,为师要是做不到,就让为师永远都无法得道成仙,魂飞魄散!”“师尊一定会好好的。”容漓紧紧抱住季盏白。为何要发这种毒誓?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哪天师尊想要离开,他会跟着师尊一起魂飞魄散,不会让师尊孤身一人。容漓抱得更紧了,季盏白不停安慰:“这样会压到伤口,我先帮你上药。”“嗯。”容漓有些不舍的放开季盏白,师尊的怀抱太过温暖,让他想要永永远远的抱下去。季盏白看着容漓失落的脸,笑着捏了一下没有肿的那半块:“好了,你自己脱吧,身上哪处有伤,不许瞒着。”好在容漓身上的伤口都不是很深,季盏白松了一口气,动作小心的给容漓上药,容漓咬着唇,没吭一声,其实这些伤他几乎都感受不到,若不是为了让师尊心疼,他连唇都不会咬。上好药以后,季盏白看着容漓肿胀的脸:“就算用药,没有个三五天也消不下去。”“没事的,不疼。”容漓满不在乎道。季盏白皱眉:“怎么可能不疼,你不用强撑着,为师不会笑话你的。”“真的不疼。”容漓摇摇头,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能让师尊这么对他,这些伤已经值了,早知道应该多打两下。季盏白很内疚,认为是自己害了容漓,这两天他一定好好照顾容漓,等伤好后立马回山,不在外面多停留。“师尊今日让弟子去翡翠楼,师尊知道里面是做什么的吗?”容漓抬起头,紧紧盯着季盏白的眼睛。季盏白不敢看容漓,那眼神太纯粹,让他有种玷污了容漓的感觉:“是我做的不对,师尊跟你道歉。”就算他急于想让容漓懂事长大,也不该用这种办法。容漓扯了扯嘴角:“不,这不是师尊的错,您也说了,盛情难却。”是许泰宁先邀请师尊去的,师尊不愿,才让他跟去。可是师尊没去过,怎么会知道那里面是做什么的?容漓知道季盏白不会骗他,既然说没去过,那就是没去过,到底如何得知,他只能以后再慢慢问了。两天后,容漓脸上的伤虽然没好全,但已经消肿,看起来只是有些发红,许泰宁给他们在拍卖行二楼安排了一个房间,这里是视角最好的地方,而且隐秘性极好,楼下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次的拍卖会不大,所以来的都是一些小门派,像破云宗、烛龙观根本没有派人前来,而呼啸山庄因为林宇出事,两天前就已经离开了龙朝城,尽管林宇受的伤害更大,但因为他得罪的是季盏白,呼啸山庄什么都不敢说,灰溜溜的逃回去,甚至准备去破云宗请罪。呼啸山庄不仅得罪了破云宗,还得罪了龙泰,因为林宇这一闹,呼啸山庄彻底从二流宗派除名,与他们交好的一些门派得到消息后立刻划清界限,生怕会遭到报复。季盏白一边吃着茶点,一边注意着拍卖会的情况。“敛息珠一千两成交!”“接下来是龙泰新得的一件上品仙器,名龙渊剑,可引天雷勾地火,威力极大,各位仙家请看——”拍卖师刚让人打开盒子,下面便传来一阵惊呼声。季盏白挑眉,龙渊剑,听起来不错,不是说这只是一次小型拍卖会,没什么上品法宝仙剑吗?正好给容漓拍过来不错,他又是雷灵根,如果有机缘的话,再帮容漓弄到一个神火便圆满了,除了水灵根体质与火相冲,其他灵根都可以收服神火,只是其中有太多的幸运成分,若是不幸,不仅收服不了神火,还会被神火反噬而死,所以修道之人既向往能拥有神火,又无比畏惧。季盏白压制神火便有些困难,说到底还是他修为太低,若是到了元婴期,会比现在好很多,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提升实力,以前没想过这些,现在却不得不去努力。只有实力强,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容漓。拍卖师还没介绍完,楼下便有不少人举牌竞争,最吸引人的一点,是龙渊剑内可藏异火,许泰宁看到后脸色严肃起来:“之前父亲没跟我说有这种好东西。”极品仙剑不应该出现在大型拍卖会上吗?现在卖可惜了。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许泰宁与季盏白对视一眼,季盏白没想那么多,许泰宁却看向容漓,这不会是父亲想送给容漓的礼物吧?怕季盏白不收,所以才以这种方式拿出来,不怕季盏白不心动,而且季盏白也有足够的能力拍下龙渊剑。毕竟前两天容漓受伤是因为他,父亲可能想补偿容漓,用这种方法让季盏白消气,许泰宁心思转完,心里哼了哼,白白才没有那么小气!起拍价是一千两,然后价格一路飙升,季盏白紧紧盯着,看下方没有人再拍,最终价格停留在八千两,立马把手里的牌往外伸去。拍卖师得到许庆的嘱托,一直在用余光注意着季盏白的房间,季盏白刚举牌,拍卖师便跟着喊道:“一万两一次!”楼下传来声声叹息,他们显然没有能力再继续竞拍,失望之余,其实他们也知道没有能力竞拍成功,更多是对二楼房间的好奇。一楼的宾客都是散修还有小宗派,二楼才是贵客,季盏白刚举过牌子,对面的房间朝着他们看了一眼,默默举起牌子,有帘子挡着,双方都看不清对面的情况。“一万五千两一次!”拍卖师喊道。对面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