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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出名的少年人物,当即毕恭毕敬说道:“洞庭真君等诸位万法道门弟子已经在会客峰的乾院住下,我现在就带二位前去。”苗从殊和武要离便跟着外门弟子一道前往乾院,走到一座悬浮于两峰之间的拱桥时,头顶一串堪比日月的流光飞过。三人驻足抬头看,外门弟子艳羡的说道:“是徐师叔的剑意。”苗从殊:“徐师叔?”外门弟子:“我们太玄宗的少宗主徐负雪,他才入门不到两个月便悟出剑意。”武要离:“就是刚寻回来的那位少宗主?”外门弟子:“正是。”苗从殊双手呈农民揣:“天生剑骨修炼剑道等于事半功倍,不过两个月前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凡人,现在就能领悟剑意,说明少宗主本人天纵奇才。”夸少宗主等于夸宗门,与有荣焉的外门弟子顿时觉得苗从殊这平平无奇的散修很顺眼。几道身影伴随着流光相继掠过他们头顶,三人继续前行。不过一会儿,前方其中一道流光忽然折返,倏地落在他们面前。流光散去后出现一道瘦高的身影,虚光散尽,身影清晰的暴露于人前。那是个个高偏瘦的青年,相貌过于阴柔漂亮,而眉宇间有着年少时挣扎求生烙下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这时又有数道流光落下,全都是太玄宗内门弟子。他们七嘴八舌的关心青年:“徐师弟,你怎么了?”、“徐师叔,可是运气过程发生凝滞之感?”、“徐师弟,你认识万法道门的弟子?”——终于有人注意到徐负雪一直在看拱桥上的三个人。但在他们看来,恐怕就武要离能入眼。武要离低声说:“他就是那个天生剑骨的徐负雪?苗道友,我见他好像是盯着你看——你们认识?”苗从殊心想,不仅认识,曾经还是老相好。大概十三年前,他去人间遇到了一个小孩。小孩没爹没娘,被关在笼子里和野兽搏斗,供王侯子弟取乐。苗从殊看不过眼就救了他,一救才发现小孩是他的命定情缘。他对儿童当然没那想法,本来要撂挑子不干。谁知小孩因伤势太重而病得迷迷糊糊之际,狼崽子似的咬住他的手腕,还掉了两滴猫尿喊娘。他一喊,苗从殊就心软。心软了就留下来扮成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凡人,陪他长大、护他平安,送他一步步走上权力中心。小孩嘴甜,式微时承诺了很多比山盟海誓还动听的好话。结果真正等到他发达而苗从殊没有用了,他就一纸诀别书把相濡以沫十三年的苗从殊给蹬了。也是那时,苗从殊才知道他一直信任的命定情缘早就心有所爱。他心里的白月光是个姿容绝世的王府世子,恰好还是当初将他关在兽笼里的那一家。苗从殊当真没想到命定姻缘居然是只舔狗!怪不得他对自己的舔狗行为没有丝毫感动,有价值的时候利用得彻底,没价值了就一脚蹬开,还蹬得那么彻底。真彻头彻尾一头阴狠无情的白眼狼。不过这小子居然是太玄宗宗主流落在外的亲生儿子,而且天生剑骨?果然非池中物。徐负雪向前走两步,径直看着苗从殊说:“你还没有死心?”苗从殊:“死了。一片片的。”徐负雪显然不信,深深地凝望他一眼:“是我对不起你。你——”他还要再说什么时,腰间佩戴的传讯符突然发出声音,里面有人着急的喊:“徐师叔,锦程世子病得严重。您快来看看。”温锦程就是王府世子,徐负雪的白月光。修真界传徐负雪带回一个曾在人间与他患难与共的男人,原来就是温锦程。……是真爱啊。可苗从殊记得真正与徐负雪患难与共的人是自己。徐负雪听到传讯符里的传音,当即停下脚步并对苗从殊说:“过两天我再来找你。”说完没等他回答就匆匆忙忙走了。其他几个内门弟子都好奇的看着苗从殊,可惜苗从殊修为、根骨和门第背景都平凡,实在没什么让人想探究下去的吸引力。因此他们同武要离拱手便离开,全程不多废话。武要离有点懵,他都不知道太玄宗这群内门弟子突然停下来又突然走了到底几个意思。武要离:“他什么意思?你们是什么关系?”苗从殊叹气:“生活就像大海,前任总会不期而遇。”武要离:“??”武要离:“!!”——分手礼物!!作者有话要说:苏·生活哲学·格拉底·苗小殊:生活就像大海,前任就是海里的鱼,鱼和渔夫总会不期而遇。前任12345以及现任::)苗小殊:……不是一兜。1V1,和受谈恋爱的、睡觉的是攻、只有攻。受喜欢的、动心的一直都只有攻。其他前任或多或少都渣,基本全员单箭头受。武要离除外,他很直。推另外一篇连载文~~~刑侦文。第2章“万法道门众道友已经安顿下来,武道友您来得晚,空不出房间让您住在同门左右。”外门弟子停在乾院最里边一间厢房门口说。武要离现在满腹心事,闻言只说:“随便安排一间就行。”外门弟子:“因宾客众多、房间吃紧,所以只能安排一间房给二位。您二位能接受吗?”武要离:“行行、都行。”他赶紧推开门催促苗从殊进屋,心里好像跑进一只猫似的,抓心挠肝好奇得要死。苗从殊进屋先倒两杯茶水,一杯给武要离,一杯自己喝了口,发觉茶水甘醇、灵力充沛。便觉不愧是名门大派,连待客茶水都用灵泉。武要离内心挣扎,想着好友分手又见前任,必定心神皆伤。他不好再揭人疮疤,可实在好奇。“苗道友,”武要离很犹豫,见苗从殊抬头便赶紧给续茶水:“喝茶。”如此反复三次,苗从殊直接放下茶杯开口:“武道友,你有话不妨直说。我不碍事。”“不太好……”武要离意思意思的客气,下一刻立即问:“你跟太玄宗刚认回来的少宗主是怎么回事?”“徐负雪?他以前不叫这名字。”苗从殊想了想便捡着话头说起:“我不是在人间待了十几年么?那是因为我算到自己的命定情缘在人间,我去寻他。”武要离:“寻到了?”苗从殊:“正是徐负雪。他当年八岁左右,孤苦无依又与兽厮杀供人取乐。我见他可怜便陪他十三年,但他心有所爱,后来跟我和平分手。再后来,我回修真界,他变成太玄宗少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