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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脑袋上的一张脸之外,他的胸口、后背、左边腋下竟然还长着三张人脸。五官俱全,双眼紧闭,只是比正常的脸要小一些,同样也是那副融化蜡像一般的扭曲模样。虽然连五官都不甚分明,但是看得出他身上的四张脸,全部都带着一种极度痛苦而又极度狰狞的表情,看过去说不出的诡异和瘆人。这样装着人体的玻璃水缸,两边总共有二十多个,每个水缸里的人都或多或少有着畸形和变异,一个比一个恐怖。夏然终于知道林涵之感应到的不是活人也不是丧尸的东西是什么了。这些绝对无法算是真正的人类,只有三级以上的丧尸才会变异成这副模样,但他们分明又还活着,身体并没有腐烂,也有正常的呼吸。只能说,他们的生命是以一种极其悲惨的形式,仍然在这玻璃水缸里苟延残喘。到底是谁做出的这种事情?目的又是什么?“哒……”夏然还沉浸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后这一片毫无声息的幽静空间里,突然传来了一声极轻的脚步声。------题外话------二更送上。于是今天多写了一点的作者菌,又厚着脸皮来求票票了~(~ ̄▽ ̄)~第22章该被淘汰的是你!夏然全身的寒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猛然转过身去,同时举起手枪和手电筒。她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青年男人,瘦骨如柴脸色蜡黄,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邋遢衣服,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几个月没有洗过,正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你是谁?”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突然看到一个人鬼气森森地站在面前,就算夏然的胆子再大,后背上也出了一层冷汗。但她仍然维持着基本的冷静和警惕,稳住微微颤抖的右手,举枪对准了那个青年。那青年却没有回答,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犹如一片没有一点波澜的死水,了无生气。夏然凝神一看,他的眼睛也是空洞无神的,目光涣散,毫无焦距,像是被赵景行使用催眠术时候的那种状态,又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夏然举枪对着他半天,那青年也还是一动不动,片刻之后才梦游一般神情恍惚地提起脚,朝着她走了一步。夏然立刻往后退去:“别过来!不然我开枪了!”说她没有一点恐惧感那是假的,丧尸之类就算再可怕,那也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杀了就行了。但眼前这副极其阴森诡异的情况,却让她一颗心都悬到了喉咙口,不敢轻易动手。这青年显然是个活人,为什么会在这种黑洞洞的地底下,像牵线木偶一般无意识地走来走去?没想到,那青年听到她的话,竟然真的停下了脚步,又像刚才一样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夏然背后全是冷汗,但稍稍镇静了一点,对方并没有要攻击她的意思,而且,似乎还能听懂她的话?她小心翼翼举着枪,试探性地再说了一句:“往后退。”那青年真的往后退了两步,动作机械僵硬,像是一个听到指令的机器人一般。夏然的心再放下了一点,继续命令:“往左走两步。”青年就往左走了两步。夏然惊讶不已:这家伙竟然真的会听从她的命令?“举起双手。”青年就举起了双手。“原地跳两下。”青年姿势怪异面无表情,直挺挺地蹦了两下,那样子跟电影里面的僵尸差不多。“唱个小苹果给我听听?”青年:“……”……夏然试验了半天,发现这青年只能服从比较简单明了的指示,如果是他实在做不到的,比如说劈个一字马反手摸肚脐之类,他就会摆个差不多的姿势在那里。但是他似乎没有思维和智力,无法对她的任何问话做出回答,她的指示如果稍微绕个圈子,他也听不懂。夏然想了一想,直接命令道:“带我去这里关着的八个男人那里。”幸好,这青年能听懂她这句话,顺从地转过身,梦游一般往前轻飘飘地走去。夏然跟在他后面,走过了大半个地下一层的展区,最后到达一道展览长廊前面。青年僵硬地伸出手推开门走进去,夏然跟着他一进展览长廊,又被吓了一跳。黑漆漆的长廊里面,竟然还有十来个像那青年一样的人,犹如一群行尸走rou一般,漫无目的地游荡来游荡去。快要碰到墙壁或者相互撞上的时候,就会无意识地转个身,然后继续往前走。每个人都是那种梦游的表情,僵硬的动作,空洞涣散的眼神,像是一群失去了傀儡术cao纵的人偶,无声无息地来回走动,看得夏然的头皮一阵阵发麻。那个青年继续往长廊的另一头走去,夏然顶着满身的鸡皮疙瘩,跟着他从那群傀儡一样的人里面穿过。那些人只是把空洞洞的眼睛转过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但是没有做出其他任何反应。他们全都是一副干瘦憔悴脸色枯黄的模样,没有一点生气,林涵之所说的生命体征比一般人要弱的那十来个活人,估计就是这些人。长廊尽头是一个很大的展厅,但是靠墙摆放的不再是水箱和展柜,而是一台台复杂精密的仪器,闪动着金属的冷光和指示灯的光芒。有三台大小不同的电脑,还有两张罩着玻璃顶,可以躺下整个人的金属台子,有点像是手术台,旁边摆着各种各样的刀具、镊子、剪子之类。显然,这整个展厅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研究室。外面玻璃水缸中浸泡的那二十多具变异人体,很有可能就出自这个研究室里面。青年走到展厅尽头一扇关着的门前面,就站在那里不动了,夏然一看门是被锁住的,用消音手枪直接开了两枪把锁打坏,推门进去。里面是个小型展室,夏然抬起手电,一眼就看到墙角里面东倒西歪地躺着八个男人,手脚都被牛皮筋绑着,正是鹰翔小队的那些成员们。这些人身上确实都带着伤,不过似乎都被处理包扎过了,正在昏睡之中。其中那个队长听到响动,醒了过来,满脸诧异地望向走进来的夏然:“你是……夏小姐?”夏然把手电放在一边,蹲下身来给他割断了手脚上绑着的牛皮筋:“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