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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他也没回应:“……喂喂!这件到底感觉怎么样?”他这才回过神来,勾起嘴角,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你要我说实话?”“说。”“其实任何衣服在你身上,我最主要的感觉一般都只有一种,就是想把它们撕了。至于这一件的话,就是让我想撕它的冲动更强了好几倍而已。”“……”这叫什么评价?……上京基地老城区,一片低矮逼仄的旧楼房中。这里在末世之前是属于老城区中最没落最破旧的一部分,住的大都是经济不怎么宽裕的上京市老居民。而现在,基地里条件最差的住的都是帐篷,能住在这里的,已经算是生活水平要稍微好一点了。但是这里却不全是普通的居民区。狭窄阴暗的街巷中,随处可见穿着暴露,装扮浓艳的女人靠在两边的门口,对着来往的人群们搔首弄姿。这片区域没有通电,也没有灯光,那些破旧楼房上面的窗户里,便会经常挂着暧昧的粉红色和艳紫色帘子。在末世里,人们的谋生手段大大减少,然而有一种需求是和喝水吃饭一样,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消失的。上京基地的运转最近相对稳定,很多出卖身体的女人都已经聚在一起发展成了团伙,这就导致基地里这一片地区发展成了一整片色情服务区,和末世之前的红灯区差不多。夜色中的这片区域是最热闹的,女人们甜腻的调笑声和男人们粗野的说话声响成一片。在末世里人们剥去平时道貌岸然的束缚,变得更加不知羞耻为何物,在街道上常常就可以看到白花花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当着街上众人的面滚成一片。一条格外黑暗狭小的巷子里,一个身披斗篷,戴着大帽子,帽檐低得能压住整张脸的女人往巷子深处走去,最后在一栋民宅前面停了下来。这栋楼房的窗户上也挂着帘子,不过颜色没有那么娇艳,而是藏青色的。那女人走到民宅门口,里面立刻有一位白皙清秀的男子迎了出来,一脸热情而娇媚的笑容:“魏少奶奶,今晚又有空光临了?”有出卖身体的女人,自然就也会有出卖身体的男人,不过数量相对要少得多,这栋民宅就是基地里唯一有男妓的地方。“别的废话少说。”那女人脱下帽子,露出一张化着浓妆的面容,正是夏艳,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之意,“我今天心情不好,先给我叫三个来,等会儿看情况要不要再加。”那个清秀男子的笑容顿时更加热情了。这位魏家少奶奶是他们的常客,出手阔绰大方,隔个三五天就会来一次,每次都要叫上好几个男人伺候,可以说是他们最大的一棵摇钱树。“没问题,您里面请!”夏艳到这个地方早已经是轻车熟路。嫁入魏家之后,至少在物质条件上她还是相对充裕的,不缺出来寻欢作乐的那点物资。反正魏昆自己也天天都跑出去跟其他女人鬼混,这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没种东西既然满足不了她,她作为一个需求正强烈的年轻女人,为什么不能自己也出来找点乐子?那个清秀男子带着夏艳往里面走去,结果一问才发现今晚生意特别好,已经客满,找不出那么多男人来给她了。“魏少奶奶,这个……”那个清秀男子一脸的为难,“……我们现在实在是人员有限,恐怕没法满足您的要求,不过有一个新来的,刚刚才接完客腾出空闲来,让他来伺候您可以么?”夏艳皱眉:“才一个?”清秀男子连忙解释:“您先别急,这个新人现在的生意火爆得很,已经快成我们这里最热门的一个了。据之前的不少客人反映,他的技术可是非同凡响,保证跟您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一个人顶得上好几个,绝对能让您满意。”夏艳被他说得起了好奇心:“也行,那就把他叫过来吧。”那个被称呼为“阿滕”的新人很快就被叫过来了,是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长得也并不如何俊美健壮。夏艳本来是挺失望的,结果在床上翻云覆雨了一夜之后,总算是彻底明白这个阿滕为什么会这么炙手可热,跟他比起来,其他男人简直就跟被啃光的鸡肋骨一样索然无味。于是这之后再来的几次,夏艳每次都会出重金包下阿滕,只伺候她一个人。阿滕的表现也让她越来越满意,一来二去,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夏艳白天待在魏家,晚上几乎都会来到这里,腻在阿滕的床上。“我一直很奇怪……”两人纠缠过一番之后,夏艳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趴在阿滕的身上,“……你明明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床上功夫,为什么能让人这么欲仙欲死?”阿滕在她下面神秘地一笑:“那自然是因为我有特别的本事,能让女人感受到普通男人给不了的快乐。”“到底是什么?总不会是你有这方面的异能?……不对,你好像也不是异能者……哎哟!”夏艳换了个姿势,结果被阿滕脖颈上挂着的一串小瓶子给硌到了,她厌恶地想去把那些瓶子扯下来:“这些破烂玩意儿你一直戴在身上干嘛?连床上都不脱下来,多碍事。”没想到阿滕十分紧张地躲过了她的手:“……小心!这东西不能乱动的,我之所以能这么好地伺候你,就全靠它了!”这下夏艳就更好奇了:“这些是什么东西?”“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阿滕摇摇头,随即又露出一脸媚笑,撑起身子亲了她一下:“问那么多干嘛?只要我伺候你伺候得舒服不就行了么?……好了,天色也差不多该亮了,我们这里到了关门时间,你也该回魏宅去了。”夏艳穿好衣服出门的时候,特意没有马上走,而是从门缝中往里面望了一眼。阿滕正在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小瓶子一一摆放在桌上,不知道在摆弄着里面的什么东西,但看过去极其地谨慎。很快,他便咬破自己的手指头,往那些小瓶子里各自滴了数滴鲜血。“咔哒咔哒……”血一滴进去,有好几个小瓶子都或是轻微或是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里面关着什么即将要蹿出来的活物一般。阿滕眼疾手快地重新塞上那些瓶子,再次将它们小心地串起来,挂回到了脖颈上…………三大家族的庆祝酒会在上京市老城区与新城区交界处的一座大酒店内举办,场地占了一整个大厅,里面可以容纳上百人。尽管是在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