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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恩怨情仇等会儿你们自己算,再打断我谈话,你要是觉得一张照片比你的脸本身还重要的话,就一辈子带着这张脸去跟他撕好了。”夏然在溟灵的面前坐下,更加没好气,她这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队友跟这种敌人,也是醉了。溟灵一想到自己的脸,只得甩给华夜一个眼刀,先按捺下性子:“你要跟我谈什么条件?”“范辛泽要你做的事情,就是活捉我带给他?没别的了?”“没了。”“那好办。”夏然说,“很简单,我正好需要见范辛泽一面,你把我带去给他,一方面算是完成任务还清了人情,一方面我也会帮你的脸恢复原状。这个条件对你来说没有坏处,你自己考虑一下。当然,我见到范辛泽之后会做什么,这就不关你的事情了。”溟灵这次几乎就没有考虑,便立刻道:“我答应。”范辛泽会怎么样本来就不关她的事,那个卑鄙之辈倒霉也是活该,她只要依言把人带去,就算是还清了他的人情,没什么不能答应的。最重要的是……她实在没法忍受顶着这张脸了!“好,我先给你解毒剂。”夏然从空间里取出一小杯的灵泉水,递给溟灵,“喝下去之后三到五个小时中毒效果消退。希望鬼盗言而有信。”当然,那种毒气根本就没有什么解毒剂,过几个小时黑肿的效果就会自己退去。夏然担心时间长了,溟灵的脸一恢复就露馅了,还不如现在先把所谓的解毒剂给她。“放心,摘影会鬼盗一言九鼎,不然也不会欠着人情这么多年都得还。”溟灵喝下了水,问道:“什么时候出发?”“等我准备一下。”夏然站起身来,“过会儿再来叫你。”溟灵立刻换了表情,一脸恼怒地转向华夜:“给我把照片删了!”华夜挑眉:“那是我的东西,不删又怎么样?”溟灵冷笑:“对于鬼盗来说,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不分你我,不删的话,我偷光你的每一条内裤,全部挂在你的基地上空当彩旗!”“那我先把你的这张照片打印个几百张海报,贴在基地里当通缉令,相信基地里的人很快就都会认识你的。我的内裤没人认识,但大名鼎鼎的鬼盗真实容貌曝光,人气应该会更高的吧?”“……你找死!”“怎么,手下败将还想跟我打?……要不我们打个赌好了,你什么时候打得赢我,我就什么时候把照片删掉……哎你能不能按江湖规矩等人把话说完?”“江湖上才是一言不合直接开打,你以为跟你们比赛一样,罗里吧嗦那么多废话?”“……卧槽!你打架好好打行不行,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的裤子不放!你……不要脸的女流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跟你的全套西装挂在一起,应该就有人认得你的内裤了。你再穿也没用,穿几件我给你卸几件,你以为鬼盗天下无物不可偷的名号是白叫的?”……夏然默默看着房间里转眼间又打成一团的两人,再默默看向窗外一条黑色丝线上像晾衣服一样挂着的一套被割得七零八落的高档西装,以及一条随风飘荡的大裤衩,抬手,捂脸,叹气,转身出门。这画面太美,她还是不看的好。……舒兰市市郊,辽山公墓。尽管还是阴森黑暗的半夜,但范辛泽第二次来这里,已经比上次要适应多了。而且他现在的心情充满狂喜,因为溟灵终于通知他,已经抓到朝临基地基地长了。下到主墓室里,范辛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厅中央的夏然,已经恢复原本容貌的溟灵站在她的旁边,淡淡道:“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我师父欠你的人情已经归还,我们两清。”范辛泽低头一看,夏然就那么坐在一张轮椅上,什么束缚也没有,而且人还是清醒的,一双眼睛正诧异地望着他。“你不给她加个手铐之类的?”他谨慎地退了一步,问溟灵,“这样没问题吧?”“她有风和水两种高等级异能,不管什么手铐都能打开。”溟灵说,“你既然说要捉活的,而且还要问她话,我只能麻醉她,不能动但不影响语言能力,麻醉药效大概三个小时,药效过了你自己想办法补上。”“范基地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夏然冷冷地说,“你有什么需要问我的,随时都可以来跟我联系商谈,这是什么意思?”她之前并没有露出对于范辛泽的所作所为知情的样子,所以现在还得装糊涂。“抱歉,我想问夏基地长的不是公事。”范辛泽笑了一笑,“因为这事情夏基地长恐怕不会好好回答,所以我得找个安静的地方来跟您单独谈。”“你们有什么要谈,回你自己的地盘上再谈。”溟灵不耐烦地道,“这里是摘影会,不是你的审讯室。”“打扰了,我们马上就走。”范辛泽知道摘影会的人大多性情阴冷怪僻,他这时候心情愉快,也不跟溟灵计较,让人把夏然推了出去,他开来的车就在辽山公墓下面的公路上。手上有一个朝临基地的基地长,为了保险起见,范辛泽这次带了二十来个人和好几辆车来。其中有一辆车是小货车,他等不及回到密山基地再问话,把夏然推进车厢里,自己就也跟了进去。“松原基地前任基地长罗琼说的应该是真的吧?”夏然一副这时候才明白过来的样子,“朝临基地研究所是你派人潜入的,现在那些研究资料和那个研究员也在你那里?”“是。”范辛泽搬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一副要长谈的架势,这时候听到她问话,承认得倒也干脆,“那位研究员虽然没有什么其他用处,但给我透露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就是夏基地长原来还有比解毒药更好的东西。叫什么来着?……碧血丹心?”夏然微眯起眼睛:“他说什么你都信?”“我想应该是可以相信的。”范辛泽笑笑,“虽然我们基地里没有你们那样的催眠异能者,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不过人在极度痛苦意志崩溃的情况下,说的一般也是实话。”夏然皱了皱眉:“你们用刑拷问那个研究员了?”“当然了。”范辛泽叹口气,“但是如果夏基地长愿意表现得更合作一点的话,自然可以省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