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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对比如此分明,让人心痒……然后她就策马离开了。潇洒无比。留下这无数被她惊艳到的人,不知多少人又要魂牵梦萦。虽说在这里骑马很不合宜,但美人嘛,还是如此纯真俏皮还有背景的美人,他们能说什么?承衍帝垂下了眼眸。——这是开始了么?“那是谁?”他问道。锦衣老者觉得自己主子有些奇怪却不敢深究,恭敬地答:“威武将军嫡长之女慕容青。”瞄了瞄承衍帝的脸色,没发现有什么不妥,于是继续说道:“之前一直传言说她相貌丑陋,不能见人,后来在大长公主的赏梅宴上一举成名,人们才知道——”“说。”“人们才知道原来慕容将军的嫡长女竟是个天仙般的人物,都说是大公主打压了她。”大长公主是承衍帝的亲生姑姑,她不知怎的相中了有夫之妇慕容大人,就是如今的驸马爷,据说是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害了慕容青之母,才如愿嫁了过去。至于打压……她的女儿慕容云无论才貌都比不上慕容青,但名声极好,而比她出色的慕容青却从没出现在众人面前过。这种猜测也是可以理解的。慕容青出名之后,立即得到了慕容一家的看重:当今陛下只有几个低位嫔妃,慕容青如此人才,怎能生生浪费!大长公主也无能为力,因为……锦衣老者看了看承衍帝的茶盏一眼,殷勤添水。——因为承衍帝与大长公主,面和心不合。不,是连面和都没有。作为先帝的嫡亲jiejie,大长公主三年前极力反对承衍帝登基为帝,给他制造了无数的麻烦,陛下登基了,慕容家也不是傻的,他们当然知道该怎么选择,慕容青一朝成了慕容家上上下下最碰不得的人物,他们对她寄予厚望:皇帝陛下应该喜欢这种美丽纯真的美人,不是么?听了锦衣老者的解释,承衍帝没做反应。——没有出乎意料。他低笑,原来自己竟是长生果般的人么?都是冲他来的。可没人是为了他本身。在这游戏里,重要的是皇帝这个身份,而不是他这个人——换做是谁当皇帝,这游戏都会进行下去,不会有任何的不同。他的皇后,也是如此看的吧。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眼生的侍卫来到雅间,像是有什么事情要禀报。锦衣老者,也就是御前总管乔安,挥挥手示意他没有紧要的事情就不要出声打扰,因为陛下,似是有了什么心事,好几天了,没一日能好好歇息。陛下年纪轻轻就如此多思,他,心疼。许久,直到承衍帝抬起头来,侍卫才跪下身禀报:“陛下,镇北侯病情加重,高烧不起了。”承衍帝一愣,伸向茶盏的手猛地顿住。缓缓垂下。镇北侯……茶盏热气翻腾,衬得他……面容模糊。侍卫见他没反应,以为是忘了镇北侯这人,于是强调说:“陛下,镇北侯在北疆受了剑伤,却总不见好,如今整整一月,伤口已然化脓,怕是要不——”“闭嘴!”承衍帝突然出声打断。他如何不知道镇北侯是谁,就是知道了才这般不安,他只觉得有人用手握住了他的心脏,狠狠收紧,丝丝缕缕的疼,从身体到魂魄,没一处能逃脱的了。半晌方抬头,看着窗外已然飘洒的春雨,他皱了眉。重来这一回,有些事既然逃不掉,必须要……想清楚了。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收藏!感谢从旧文跟过来的亲们~~\\\\\\\\(≧▽≦)/~啦啦啦鞠躬!本章及之后会引用金庸老先生里的话(旧版)顾三娘子是文坛大盗,她会用这本书取得惊天动地的成绩,本文不是同人。☆、炮灰女配也许是被引出了心底埋藏许久的东西,承衍帝心神恍惚,直到出了酒肆,躲过一个直直撞上来的清秀书生,他才恍然发觉事情的棘手。这分明是一个姑娘。偏偏这么巧撞到他身上。他如何不知这又是一个志在“攻略”他的人物。上一世,他眼盲心盲,只觉她们汲汲于此,是对富贵荣华向往,作为君主,他也乐得享受美人的追逐讨好,甚至把这当做无聊时候的消遣——如今看来,何等讽刺!在他消遣别人的时候,他也不过是被你争我夺的一件玩物而已。派人跟上她,他转身吩咐道:“乔安,去镇北侯府。”“是,陛下!”乔安躬身应答,心中却是一窒,镇北侯?但侍奉君王,他也算饱经风浪,心性自不是常人可比,恭恭敬敬掀开轿帘,引承衍帝上了软轿。——陛下大病初愈,还是仔细侍候为好。不久前的那场大病震惊了朝野,陛下却生生挺了过来,只是陛下醒来之后,心思又莫测了许多,这对他们这些下人,着实不是什么好事。陛下今日更不寻常了,他心中闪过千般想法,脚步却飞快,堪堪跟在轿旁伺候,不敢有一丝懈怠。果然,他听到陛下的声音:“乔安,探望镇北侯,需要带上什么东西?”那声音竟是有些犹疑。“听闻镇北侯喜爱桂花糕,城南徐记老字号的桂花糕。”镇北侯在宫中呆过一段日子,名为皇子伴读,实为质子,因为当时的老镇北侯,正统领三十万北军于边疆抵抗赫氏。不过桂花糕…乔安心中一哂,主子们表现出的喜好,真的有那么可信么?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的轿中,承衍帝听到“桂花糕”三个字,心绪激荡,竟是要喷出一口血来。许久,平复了心境,承衍帝长叹了口气,面色惨淡。上天给他机会重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如何能要求更多?他的记忆很破碎,一些东西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能靠别人提醒。就像……就像听到“桂花糕”,倏地想起那段惨烈的记忆。——天牢,他的镇北侯神色恭敬地接过他亲手递过去的食盒,跪谢隆恩:“愿陛下长乐久安。”然后面色不变,吃下了。他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心境,分明是…分明是快意得很,还有nongnong的不屑——除了你这心腹大患,朕自然会长乐久安!“去吧。”虽是难安,桂花糕还是要买的。腐rou,只有挖出来,才会有全愈的机会。当年的他…承衍帝摇头,当年的他何尝有这种步步为营的心思?而为帝四十载,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了。从后门而入,承衍帝一行人进了镇北侯府,挥手示意紧跟着的侍卫退下,他和乔安由侯府管家引路,走向正院。“陛下请。”历代镇北侯权兵事,以军治家,管家自不是凡俗人物,承衍帝悄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