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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钱,但人品不行,踩高拜低的,对人傲慢又无礼,鼻孔朝天开,像是谁都欠他八百万一样。偏偏遇到稍微有点身份的,又卑躬屈膝左右逢迎。也就是脾气好善于交际的班长能够跟他说上几句话。张成走了以后,桌上的气氛就好了许多。人们总是会因为共同吐槽某个人,而达成同盟关系。然而千岁和宁雁声一桌却始终气氛僵硬。没办法,这两人像是自带结界,把自我封印了一般。气场太足,让其他人都不敢接近。千岁尚且跟他们有同学情谊,隔阂要少许多。稍微见面,就回想起许多学生时代的趣事,情谊也增加几分。尤其是千岁看起来丝毫都没有老的迹象,嫩的就像当初读书的时候,和记忆里那个完美校草完全重合。而千岁带来的那位家属可就不一样了。人冷冷淡淡的,相貌精致,如不可侵~犯的高岭之花。举手投足都很是优雅美观。跟个大少爷似的。众人忍不住心里犯嘀咕,随即吃饭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也不高谈阔论了。不然总显得自己是大少爷身边的丫环小厮一样。真是让人有距离感啊。导致千岁这一桌气氛远远要比其他几桌低迷许多,众人埋头吃东西,互相之间都不说话了。千岁:“……”这气氛是不是太僵硬了。他捅了捅宁雁声的胳膊,让他收敛收敛,把身上的龙气收住,别把气氛搞得太僵。宁雁声吃饭的动作一滞,不情不愿地低头了。谁让他是个夫管严呢。宁雁声不放“冷气”了。这桌上才渐渐有人也边吃饭边攀谈起来。“一晃而过咱们都十年不见了。哎,大家都老了啊。我小孩今年都上小学了。”“可别!别共沉沦。是咱老了,你看咱们的校草是越活越年轻了。怎么还跟当年一样青春帅气啊。”那男同学摸着自己的脸感叹说,“我媳妇天天说我一张老脸跟树皮一样,给我抹点大宝都嫌浪费了。”“谁知道呢。咱跟千岁不是同龄人吗?这咋差距那么大呢。刚才端菜进来的服务员的话你们听到了没,人家当千岁是咱儿子呢。”男同学羡慕地看着千岁说。活生生活成了两代人的感觉!人生啊。他又比在场的其他人还老得快,头顶都秃成一颗卤蛋了。“你得了吧,你还想白得一儿子啊!”众人开起玩笑来,“就你这老树皮还能生出这么细皮嫩~rou的儿子来!?”那男同学就急了。“我亲儿子随我媳妇,就是细皮嫩~rou的!你们别看不起我。”众人便哄堂大笑。千岁听着老同学间的侃大山,也露出一点儿笑意来。“不过我是真好奇千岁是怎么保养的。”女同学交换了位置,坐到千岁的另一只手那边,“保养的比我们女同志还要好。教教我们呗。”这么说着,全班的女同学都看了过来。比起男同学们只是嘴上开开玩笑以外,女同学是真心想知道怎么保养的。全世界的女性都对护肤问题十分关心。千岁总不能说他现在不算人类了,这个是天生的。只好糊弄说:“早睡早起不生气,另外就是用我们家出的护肤品。”千岁给的建议倒是没错。早睡早起不生气没问题,用万妖宗出的产品更没问题。他们家卖的面膜乳液霜都抢手着呢。就是产量没很大。淘宝店限量卖,上架就清空。“校草开公司了啊?什么牌子的啊。”“自家小作坊的品牌。你要喜欢,我送你就行。”千岁随手就从包里掏出一小罐子来。他包看起来很大,外人只看到他从里面掏东西,却不知道是从储物镯子里拿出来的。“好漂亮的罐子。”几个女同学就坐在一起,打开了那个白瓷的罐子。清香扑鼻,却不腻人。乳白色的霜膏像丰腴的油脂一样细腻。“好香。”一边说着香,一边忍不住试用了起来。把现场的男人们看愣了。女同胞可真是爱美呀。不过,他们都有些想试试了。这味儿还真好闻,不是一般化妆品的那种甜香,很天然,闻起来就好像好吃的水果和春天的花儿。昏昏沉清新又沁人,昏沉的脑子顿时清醒许多。就是爷们不好意思呢,关起门来跟媳妇讨点膏啊霜的抹抹也就罢了,哪能在这种场合和女同胞争着抹这个。另一桌的陈小小也围了过来。她就是刚才被张成羞辱过的女孩子,人怯生生的,不爱说话。此时很努力地踩大着胆子跟千岁和宁雁声攀谈起来。“你、你好!你们是老板和老板娘吗?”宁雁声点点头。陈小小的脸都涨红了,很是激动。“啊!竟然真的是你们。我没想到老板就是千岁啊!我一直以为长得像而已!我看过直播,还买过你们店里的……”“小小,校草家店铺是啥名啊。怪不得校草长这么帅,你们家的东西真好用。”那边的女同胞抹完之后,不约而同地跟着讨要起店铺地址来。现场气氛更加热闹了。胆子大的女同胞已经完全把千岁当做同道中人了,十分殷勤地请教起千岁的保养方法。东西做得这么好,肯定精通保养美容之术。千岁:“……”我真的没有什么保养经验!!女同胞们太热情,千岁完全招架不住。这些女同胞竟然还一点儿都不怕他,他真有种现出原形恐吓的想法了。但是转眼想想她们说不定都是绒毛控,疯狂rua毛这种事想想都很可怕。千岁立刻打消这种想法,偷偷向宁雁声使眼色。“亲爱的,快救救我。”千岁小声求救,然而宁雁声却没有回头。千岁很疑惑地拽了拽宁雁声,宁雁声却随着他的动作倒在他的身上。千岁连忙把他扶正,从表面上看起来宁雁声从始至终坐在这里。但实际上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这里了。☆、125张成去了卫生间换衣服,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他以为是给他拿衣服的班长,他一边低着头脱衣服,一边颐指气使地差遣。“衣服拿来了?快给我!”张成对班长的态度一直很傲慢。他一直瞧不上班长这类人,看起来好像顺风顺水,左右逢源,其实什么也不是,在他们面前就是一条狗。给点rou骨头就能摇尾乞怜。真可怜啧。然而预想中的衣服并没有拿到。站在身后的人从头到尾一声不吭。一阵冷气从脚底冒了起来。卫生间的灯光一闪一烁,卫生间外的喧闹声忽然变得很远很远……水声滴答滴答。重重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就在他的身后。衣服的领口卡在脑袋不上不下的,张成蒙着头看不清身后站了谁。他急急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