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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林城安慰他道:“没事,我去冲一下水,睡一觉就好了。”?林城的额头还是受伤了。经过了一个晚上,有些红肿,颜色还变得乌青。化妆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没把它化下去,隔得远了,看起来简直像是二郎神的第三只眼。绝了。最后没有办法,造型师只能把他原先往后拨的刘海梳下来,盖在前面,用来遮挡额头的伤口。还好林城在校园内的剧情差不多已经拍完了,剩下的场次里,他的人设会需要戴一顶鸭舌帽。高度恰好能把伤口挡掉。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好全。王泽文来到片场之后,持续了一个早上的低气压,在林城出现的时候,气压达到史上新低。剧组众人噤若寒蝉,战战发抖。给林城,以及自己,都点上了八十一盏天灯。居然在王导的组里因非工作原因破相,林城完了。这辈子恐怕不行,下辈子争取投个好胎吧。☆、戒烟众人手上忙活,精神却高度集中,互相间悄悄眼神暗示,都在等待王泽文开嗓怒骂。得先让王泽文发泄一通,他们才好出面打圆场。没想到等了又等,化好妆的林城都在王泽文面前晃荡了许多次了,他们的王导依旧只坐在自己的位上,带着杀气睥睨全场。那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副导观察了一眼王泽文的脸色,心说大事不妙。王泽文这是气得骂人都骂不出来了,那还得了?当即脸色一沉,怒道:“林城!你这额头到底怎么搞的?”林城低着头,说:“磕的。”副导演骂道:“你是演员你知道吗?你连自己的脸都保护不好,还当什么演员?你的脸现在不单单属于你自己,它还肩负着我们整个剧组的责任!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会受伤?”林城道歉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副导演说完又观察了一下王泽文,发现后者脸色依旧黑得可怕,甚至有加重的趋势,觉得自己区区几句责骂,还不足以让王导出气,于是深吸一口气,正要发挥自己四十余年的词汇功底继续表演,刚开了个头,王泽文悠悠出声道:“是我磕的。”副导演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把自己憋死。现在是要怎么搞?刘峰瞪着眼睛,一脸“你们终于还是忍不住干起来了”的惊讶表情。王泽文说:“昨天给他讲戏,手里的东西没拿稳,不小心飞出去了。”众人心里回荡着bgm,皆是惊恐。是飞出去了还是砸出去了?你手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是拿不稳的,能砸出这种形状?……是啊,为什么能伤成这种形状?许杨宁看向林城的表情更是复杂。得罪王导这么惨的吗?林城只得解释道:“真的只是一场意外而已。”两位当事人都坚持否认,群众也不好说什么,干笑两声之后,各自去忙。早晨的拍摄过程,其实没有太大的意外。演员都已经磨合到位,且被王泽文震慑许久,不敢有所懈怠。只是当王泽文变得沉默之后,众人都有点不大习惯。以前王泽文的讲解是详尽而精准的,抓出你的错误之后,点名扼要,直击痛处,顺道再加两句他独有的王者嘲讽。虽然那段话语是犀利了一点,心理能力承受不好的人会受到一点打击,但跟组的人能学到的东西也远胜从前。而现在王导没心情了,他的指导内容就变得言简意赅。众人第一次发现,原来说话的方式简单点……并不一定是件好事。他们倒是更希望王泽文能做一个鞭策剧组不断追赶的魔鬼领导人。片场因为他的情绪,变得安静许多。工作人员在说话的时候,都刻意地放低了声音,演员也将互相的闲聊交谈改成了窃窃私语。最后是林城受不了,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叫了王泽文出来,说去隔壁的空房间里聊一聊。众人目送壮士一样地目送他们离去,向林城送去无上的敬意。王泽文直接过去坐到了沙发上。林城关上休息室的门,贴在门边听了下,确定隔音还挺不错,才返身走进来,问道:“你怎么了?”“没怎么。”王泽文深陷在沙发里,声音低沉地说,“我在反省。”林城说:“我没有要你反省。”王泽文说:“那我也是要反省的,我要进步。我不能只对别人高要求。而且我只有一个男朋友,你知道吗?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林城知道,王泽文对什么事情都很认真。他从不吝啬于付出,只要前面有他想收获的东西。林城坐在扶手上,略高于他一级,低头朝着他笑。“没有。我觉得你这样就挺好的。”林城说,“昨天的事情就是一个小意外,我知道跟你没关系。”“不能算意外。”王泽文顿了下,又改口说,“不对,是不能算纯粹的意外。”林城面露不解。王泽文噎得慌,挥了挥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算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站了起来,用手去拨对方的刘海:“给我看看,怎么样了。”林城仰起头,任由他动作,说:“好得差不多了,就是镜头下面看着显眼。”王泽文摸到一块凸起的小包,皱眉道:“疼不疼?”“不疼。”林城失笑,“我是武生啊。”王泽文用手指轻轻按在他的伤口上,有点类似自语道:“不行。虽然你是武生,可我其实不希望看见你受伤。你看,我是不是变得不专业了?”林城的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说:“没有,就像我不喜欢你抽烟一样。这跟专不专业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抽烟吗?”王泽文几乎没有犹豫地说,“那我不抽了。以后我困的时候,你陪着我好不好?”林城愣了下,唇角的肌rou开始小幅抽动。他小时候上的那所武术学校的教练,就是一个老烟枪。每天都在吞云吐雾。你别说让他戒烟了,就是让他每天少抽一根,他都觉得这刁民是在试图谋害他。王泽文为什么要那么理所当然地改变他的多年习惯。林城将头靠在的王泽文肩膀上。用力吸了口气。王泽文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依赖感,无奈笑道:“怎么了?”林城摇头。“有闻到烟味吗?”王泽文小心地推了他一下,“我早上抽了根烟。”“两根。”林城说,“我都看见了。”王泽文是信了他真不喜欢自己抽烟了,闻言哭笑不得道:“行,我以后循序渐进行不行?林城同志监督我。”王泽文抬起林城的脸,想亲亲他。王导大概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