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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给他惊喜了。若说原本只是想着,萧七桐为他守住这个位置,不让旁人钻了空子,而他则照顾起萧七桐,让她不再受欺侮。到了现在,江舜心头已经隐约动过,何不如就这样照顾她下去的念头。左右再没有这样合心意的女孩儿了。顾利突然笑道:“属下便说,主子是个正直君子啊!不如主子假装受了伤,回去让五姑娘瞧吧……”顾利这么一打岔,便登时将江舜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顾刚刚又想说,这什么馊主意。但话脱口之前,他忍不住看了看江舜。他怎么觉得主子会认真听顾利胡说八道呢?顾刚正想着,便听这厢江舜低声道:“嗯,有理。”顾刚:……这还是以前的主子吗?江舜收起了手里的书,交给了身边的小太监。随后便起身去歇息了。于是侍卫们也忙起身,守在了营帐外。小太监伺候了江舜洗漱。江舜睡下,脑子里却清醒极了。也不知顾卫将宝石送到她手中去了么?也不知萧咏兰都使了什么法子。江舜抬手揉了揉额头。还得想个法子,让皇太妃再也不敢伸手才行……江舜想到这里,便闭上了眼。只是闭眼时,眼底飞快地掠过了一丝冷光。******“嘭——”那屏风叫皇太妃生生推倒在了地上。屏风底下还跪了个人,那人叫她砸了个当头,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安王马上要回来了!萧老夫人还没死!你们几个又沉不住气往外散了消息,如今却半点影响力也无……李家上下都是蠢货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皇太妃厉声斥道。话音未落。外头突地传来声音,说是项皇后来问安。皇太妃面上这才有了点喜色。到底是她项家的女儿,心下还是偏着项家的。“快,请皇后进来。”皇太妃恢复了往常的神色,转身往位置旁走去。自然有宫人去收拾那地上的烂摊子。项皇后踏进门来,扫了一眼地上匍匐的宫人,抬起眼看向皇太妃,口吻却不如皇太妃想象中的那样亲近,反而更见冷漠了几分:“皇太妃,此时收手尚来得及。”皇太妃哪里会想到,她开口竟是这样一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当时就变了脸,冷笑道:“我项家怎么培养出你这么个东西!畏首畏尾,犹豫不决!难怪一把年纪,却无所出,空顶个皇后的壳子,淑妃都比你风光!”项皇后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不过她到底遮掩住了自己的神情,只是手指暗暗掐紧了,其用力之大,可见她这会儿叫皇太妃这一句“无所出”,给正正捅到了心窝子,捅得有多疼。项皇后是个极能隐忍的人。否则她早就做不成今日这皇后了。只是她也有旁人触碰不得的逆鳞,那便是无所出。项皇后淡淡道:“本宫也是为皇太妃着想。本宫与太妃都是嫁入了皇室的人,又如何能再谈项家才是家?太妃如今的家是这里,是皇宫。”说罢,项皇后便转身走了。皇太妃脸色大变,顺手砸了个玩意儿出去,在门边登时碎了一地。项皇后离开了皇太妃的住处,模样却反倒愈加的平静了。她今日前来,本就不是抱着劝服皇太妃的想法来的。皇太妃是什么性子,她比谁都要清楚,越是劝,只会越是让她坚定心头的想法。皇太妃已经决心一条道走到黑了。她有什么法子呢?项皇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她便只有让皇上注意到皇太妃这里来了。如此,她顶多稍受些牵连。可若是等安王归来,届时请皇上查下去,那后果便极为可怕了。皇上提前有所觉,此事便尚可以捂住。而等安王为萧五做主,那便捂不住了。巫蛊之事,是可抄家灭族的大罪。她项家企图这样栽赃,弄不好整个项家都没了。……皇太妃全然不知晓项皇后的心思,在项皇后走后,她便怒火中烧,反倒更坚定了心思,一定要将这萧五弄死。想来想去,她便唤了贴身的嬷嬷来。“不如就此坐实,她对安王施以巫蛊之术的事。听闻那卢友道此次得罪安王,是因为送了人给安王那里去,安王一心只有未婚妻,便大发雷霆。”皇太妃露出一个轻蔑的神色,“堂堂好男儿,却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连一方大员都要这样对待,这不正是叫人蒙蔽了双眼吗?”那嬷嬷点头称是:“殿下从前是极为聪颖的人物,自从遇见了那萧五姑娘,却变得不像是自己,凡是都只管率性而为了……可不正是中了她的邪术么?”皇太妃听了这段附和的话,顿时心头舒坦了不少。她微微笑道:“便让李家将功补过吧。”她到底也不蠢,这些事是不会牵连她那便越好。届时就算当真查出来,而萧五也侥幸躲过一死,最后遭罪的也只是李家罢了。一个棋子么,既然想要荣华富贵,那就同样也得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安王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传闻,在京中传得更热烈了。那些猜测卢友道究竟为何触怒了安王的人,这会儿听了这样的传言,顿觉心情复杂无比。先前那些什么萧五姑娘克萧老夫人的传言,更没有人敢往外传了。安王眼瞧着便要回来了,谁还敢传这些话?莫不是特地等着安王来整治自己吗?这传闻就连萧家上下,连带临阳侯府都听闻了。原本宁小侯爷是难得抽出空闲的时间,陪着meimei出来散心,谁晓得这样的时候,却恰好听见一些人低声议论安王的事。那些说起此事的人,眼底满是敬服。“安王殿下出身皇室,却半点没有骄纵之态,反倒对这个还未过门的未婚妻百般尊重。这位卢大人想要卖个好,送来姬妾,却不曾想到咱们安王殿下有君子之风,全然不喜欢这样的行径!”他们敬服安王这样的地位,却还能只钟情一女子。当然,他们更敬服的还是安王不为女色所动,不轻易受那登州知州的讨好,实在对了不少自诩清高的文人墨客的胃口。一时间满口都是对安王殿下的敬佩夸赞。这些话都悉数落在了宁小侯爷的耳朵里。鸿欣郡主有些担忧地拽了拽兄长的袖子:“哥哥,我想去前头瞧瞧……”“那便去吧。”宁小侯爷应了声,瞧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但鸿欣郡主却敏锐地觉得,兄长的情绪无端低落了一分。鸿欣郡主抿了抿唇。一个是刚结交的好友,一个是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