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哥哥做(H)
“动静好大啊……”人称养生老年人的杨镜熙,睡觉很早的杨镜熙。会被他们吵起来,说明动静真的是很大了。抛却爱与人观的变态心理来说,其实做这事儿被撞破了还是耻。姜乙一几乎是立时就不敢动了,和周崇明一齐扭过头去看他。门框边的杨镜熙穿了套绀色日式系带宽袖睡衣,反手带上了门看着他们,整个人看起来又静,又儒雅。“唔……看着我干什么?继续啊。”他语气甚至是很轻快的。姜乙一想起来杨镜熙有段时间戴眼镜——是那种无度数的抗蓝光眼镜,说是保护视力还是什么。到他要发表什么言论的时候,就会煞有介事的将眼镜摘下来,用一方眼镜布擦啊擦啊——在这期间把话说出来。现在杨镜熙明明没戴眼镜了,但姜乙一就是觉得,他还在做那个无形的擦的动作,将别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来。这个——这个臭老头!偏偏身下少女丝毫没有感知到危险,身体里带来快感的热源忽然停止不动,她不解的扭扭屁股催促身后的姜乙一,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周崇明的下巴讨巧,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不对劲。“她怎么了?”杨镜熙扬起下巴。“喝醉了。”周崇明微微低下头,让少女得以方便的舔吻他的唇瓣。他是和杨镜熙一起做过双龙的,所以也懒得理会他那些弯弯绕绕话里有话,直白很多,“你要做就过来,她这样子很少见。”的确少见。她甚至不在哭,只是小猫一样用软舌轻轻的去舔周崇明的唇,下头被玩的都没眼看,私处完全被男人的rou体遮住了,只能从侧面隐约可见那白嫩嫩的股沟里塞着的两根rourou,也不觉得疼,微眯着眼睛睫毛下垂像是享受的不得了,又像是要动情落泪。总之就是,哈……杨镜熙走过去,在那张因为增添人数而显得格外逼仄的小床边找了块空处,单膝跪上去挤进三人之间:“我要加入的话,你们得换个姿势吧?”这架势,一点都没拿自己当外人。不过本来也不是外人。像被夹在两块面包中间的芝士片一样几乎要融化的少女迷迷糊糊,吮吻舌尖的人换了也不知道,配合的吐出舌尖跟他黏黏缠缠的体外接吻,粉嘟嘟的舌尖被灯光照得晶莹剔透水光潋滟,yin糜的不像话。就她这前面塞满后面不空的样子,也就只能再有个嘴巴用,什么姿势能满足啊?有。还是周崇明做主导。他力气大,又在下面,示意姜乙一把腿撑起来之后就托住了少女的后腰直坐起来,双腿撑在少女大张的腿间,将她掰成个鸭子坐。他塞的深,动作幅度也不大,在这神志不清的少女感觉起来也不过是被抬起了臀再坐下去一下,斜戳到了腔内的什么地方,爽的从喉咙里叹一声,舌头要缩回去。姜乙一却是因为姿势变动不得不拔出来,否则鸡儿就会因为少女臀部的下压而被强行掰断了——掰断不至于,不过海绵体骨折也说不定。roubang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尚未闭拢的后xue因为姿势变动而隐匿进灯光投射的阴影中,看不清了。小姑娘呜咽一声,只觉得后面一下子空荡荡了,怎么回事呀?狗儿跑掉了……睁眼一看,竟然有新的人来了!“不、不行哦!”她煞有介事的举起手指比划,略不自在的眨着眼睛,显然是醉糊涂了,“我一天只能吃一根jiba!就,一~~~根!”但是又确实是脑瓜不灵光,食指中指都伸出来比了个V。太激动了戳到自己脸上,才发现是伸出了两根手指,像是把他们都当傻子似的自己把食指按下去:“就一根!”杨镜熙看她那根竖直的中指只觉得头疼,又好气又好笑的把她的手包进掌心,顺便把那手指也按下去:“为什么一天只能吃一根啊?”少女嘿嘿傻笑,眼神涣散的不成样子:“一天一根,十天一疗程包治百病~”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地级卫视播放的洗脑保健品广告台词。她身后的姜乙一趴伏下去,见她后xue又缩成了小小一个可怜洞口,只好学着刚看过的那样子帮她做扩张,一边拆她的台:“可是你今天已经吃超了哦!吃了两根了。”辜橙橙转动着迟钝的脑袋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吃超了,于是眼睛瞪得圆圆,捂着嘴打了个小嗝:“那我,那我明天不吃了……你千万不要告诉阿姨……”这个“阿姨”是指的哪个阿姨?杨镜熙不觉得她是在指做饭阿姨,很可能是她过去孤儿院里照顾他们的阿姨。她是不是因为饿肚子偷吃东西被惩罚过?心口忽然就揪疼了,杨镜熙摸摸她的发心,像哄小孩儿似的嘘了一声:“那哥哥给你保密,橙橙今天只吃了一根哦。”少女笑眯了眼睛,乖的不成样子,贴着他的心口亲:“谢谢哥哥……”她忽然咕哝着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听起来像是方言。吧唧一口亲在他胸前的衣物上洇湿出一块痕迹,猫尾缠人似的贴着他磨蹭,手探进交襟的下摆。“要跟哥哥~zuoai!”酒醒(H)这算啥啊。竹马打不过天降?周崇明和姜乙一就眼睁睁的看着方才还跟他们腻腻乎乎的少女转身投入新来人的怀抱,黏人的连其他人都不要了,自己伸手下去翘着屁股把体内的roubang拔出来,呜咪呜咪的爬过去环着男人的颈项:“哥哥要插橙橙的哪个洞洞~”娇气又乖的。平时哪给碰啊?cao两下就哭了,手抠抠后面都不给,一边摇着头一边躲,抖得眼泪落一脸,硬把腿掰上去对着灯光看呢,就耻得胡乱扭着用手去遮,哪有这样挂在他身上问“哥哥要插哪个洞洞”的时候?在他没来之前不知道挨了多久的cao了,前头的rouxuejiba一拔出来就淌着浓白的男精。后面虽然没塞东西了,但他也知道挨过插,倒是适应的好,一点没肿。醉了也不知道称呼哪个对哪个,一律都叫哥哥。哥哥来哥哥去的,哥哥吃吃橙橙的奶子caocao橙橙的逼,什么都敢说,自己就把自己挤出汁儿来了。杨镜熙不理会旁边生闷气的两人,笑眯眯的回应她的吻:“橙橙这么乖啊?帮哥哥脱裤子好不好?”“唔,好呀!”她嗓子细弱,整个人在情欲红尘里打了个滚,难得竟然还有力气去迎合他的要求。手已经摸下去了,睡裤多好脱啊,随便一拉就下来了,里面穿着的内裤也不紧身,裆间鼓起来好大一块。都不知道羞耻怎么写了,眼睛要黏上去,喜欢的不知道应该亲还是揉,手捧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卵蛋,抬眼去看他。又懵,又迷茫,眼里浮着一层雾。可怜到让人想抱她在怀里哄睡,又想cao的她喷水。辜橙橙的脸上浮着一层潮红,身上也是。额际有汗,刘海有几缕黏在了额头,气喘吁吁,又有种甫一出水的风情。看一眼就心脏瘫软到想要流泪,但是又被撩起周身性欲勃发。倘若这时候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俩。杨镜熙笃定自己一定会很粗暴很粗暴的弄她,从她嘴里哄出一句又一句“我爱你”。但偏偏此刻有其他人在场。姜乙一从刚才到现在甚至都没能射一次,被从一至二的打断就是金刚罗汉也要萎。guitou胀的发紫,想被摸一摸纾解,可是少女正倚在男人怀里,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生气。年纪小莫得人权。他扭头去看周崇明,企图在这儿拉个同盟找点场子回来,结果周崇明竟然不为所动,用手慢慢拨弄着少女垂在肩下的发尾,好整以暇的——他!怎么!这个样子!旱的旱死涝旳涝死。杨镜熙那边受着少女的投怀送抱,竟然还能言语指使着她做这做那:“乖乖,哥哥想cao橙橙前面的洞洞,自己放进去好不好?”少女连“好”都不说了,娇憨的一点头,手脚并用的往男人身上爬。爬不上去,又自己躺下来,头枕着周崇明的腰腹胳膊抱着腿,手环过自己的腿伸到私处,自己去把嫩嫩的xue掰开——“哥哥来呀……”杨镜熙站起来了。他本来是单膝跪在床上的,其余躯体都在床外:床上已经塞不下一个他了。可少女骤然将这纵向变作了横,倒是充分的利用了空间,床面在身下作为倚靠,要让他站着来cao。被扒开的小粉xuerou嘟嘟的,左右两瓣嫩rou沾着清液和白精,有种yin糜的漂亮。那个被cao过的后xue已经缩回紧闭状态了,这姿势还能看见一些,但肯定是cao不到了——这简直是把唯一的入口向他打开的姿态,既yin的不知所谓,又虔诚仿佛献祭。杨镜熙几乎是立时就被打动了,对周崇明做了个帮忙的手势:“劳烦。”周崇明长手长脚,辜橙橙那张小床几乎要被他占满了,要做的话怎么样都避免不了碰到他。周崇明懒洋洋的伸出手臂环抱住少女的后背,帮她把身体支撑起来让杨镜熙得以顺利插入。已经鼓胀发红的性器抵上湿透了的rouxue直捅到底完全不费功夫,囊袋撞在臀尖啪的一下,辜橙橙登时就扬起了细嫩的脖颈呜咽出声。他们这紧密配合让姜乙一嫉妒的直冒酸水,可这时候要进后面也不可能了,前xue被roubang抽插捣弄的淅淅沥沥,嘴巴又被环抱着她的男人亲吻的几乎没有空隙留来呼吸,只剩下白皙的手掌在床单上胡乱抓着,舒服的几乎连指根都在痉挛。姜乙一圈着她的手帮自己taonong已经憋得不像话的jiba,没撸两下顶端就冒出几点前精,被手指擦匀进指缝里。其实也有偷懒的成分,即便是他不握着这少女的手,她依旧会随着身体被顶弄的动作不自觉的在他roubang根部一抓一抓。roubang在身体里捣的既深也重,少女的身体被cao弄的像风中树叶那样簌簌摇摆招架不得,偏偏被身后的胸膛困的动也动不了,力与反作用力相叠,她只能受个结结实实。高潮几乎是下意识反应了,jiba凿进体内将宫口都捣开了些,里头那个细嫩的rou缝被顶住随便cao一cao磨一磨,潮吹到肢体都难以控制,哭都哭不出了。频繁的高潮带来的是体液流失,汗液蒸发,和加快的新陈代谢。在体内作乱搅乱的那点酒精,飘飘忽忽、悄无声息的从毛孔里挥发掉了。少女的小脑袋一点一点,觉得整个人被搅和在疲惫和快感混合而成的漩涡里,又累,又舒服。嗯,嗯,怎么了啊……?她睁开眼睛。身上有男人,周围也有。一个,两个,三个……啊,为什么会有三个男人啊?辜橙橙迷茫的眨着眼睛,一下,又一下。她逐渐清明的眼神被杨镜熙发觉。男人笑起来,将她汗湿的发拨弄到耳后,下身重重一顶:“小橙子酒醒了?嗯?”“那好啊……这下我们可以好好玩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