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着宁纵,但宁纵气势却分毫未减。唇边那丝笑,莫名让林昼想到,宁纵离国前的那一天,他被杯子砸到,伤势骇人,笑得却更加肆意了。宁纵注意到林昼的失神,散漫道了一句:“你现在就害臊了,以后床戏还怎么拍?”床戏?这两个字仿佛一道惊雷,重重地劈向林昼的脑袋,他差点忘了,以后两人还有几段床戏要拍。吻戏他都要熬这么久才能接受,呵呵,去他的床戏。林昼按捺情绪:“我管你床戏怎么拍,反正今晚我不干了。”反正看都看过了,任务已经完成,刘传羽那也可以交代了,这时,宁纵略带深意地开口:“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吗?”林昼无所谓地说:“不好意思啊,我不怎么想知道,您就藏在肚子里一辈子吧。”林昼直起身,理了理衣领,就径直离开了。宁纵望着林昼的背影,思绪翻涌。对林昼的评价,简单来说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想上。”黑夜笼上宁纵的眉眼,他悠悠地笑了。本.文.由.公.众.号:小.呆.推.文。整.理,版.权.归.作.者.所.有,喜.欢.请.支.持.正.版第24章林昼回到房间后,已经是凌晨了,他洗漱完,换上一件新的浴袍。他把空调关了,躺在床上。他不由得想起了刚才宁纵问他的一句话,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吗?林昼当时嘴硬,自然不想听,但他现在想想,不由得有些好奇,宁纵到底对他有什么评价?几秒后,林昼嗤笑了一声。荒谬,为什么他要知道这个答案?想想也知道,宁纵不可能会夸自己,过了一会,林昼把头埋在枕头里,累了一天的他,终于睡着了。林昼睡得很沉,第二天差点睡过头,娄恒连打好几个电话,才把林昼叫醒。林昼从床上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快速吃了早餐后,赶去片场。他一早上都在拍戏,幸好拍得算比较顺利。今天戏份拍得比较迟,拍完已经快到中午一点了,所以大家没有去酒店吃饭。剧务助理给大家统一订了午餐,盒饭直接送到片场。剧务助理小孙订餐前,娄恒特地找到他,交代了一句:“阿昼海鲜过敏,订餐的时候注意一下不要放任何和海鲜有关的东西。”小孙点头:“我知道了。”很多明星都有忌口,他会在订餐前事先问清楚,不然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小孙到了订餐的店,和厨师叮嘱过,因为有人过敏,所以不要做和海鲜有关的饭,厨师答应了。小孙离开店没多久,厨师正好有急事,接了一个电话也走了,他走得太急,忘了和交接的人说这件事情。交接的人习惯性地在其中一样菜里使用了海鲜调料,而这些,小孙并不知情。小孙和其他人拿着定好的盒饭,一一分给大家,林昼还在思考下午要拍的戏,盒饭放在那好一会了,也没动。娄恒把盒饭打开,递到林昼手里,关切道:“吃饭就吃饭,别钻研剧本了,吃完了再看也不迟。”林昼嗯了一声,拿起筷子,也没看饭是什么,随便吃了两口,视线却还落在剧本上,有一个地方他还有些想不通。娄恒在一旁看着,这祖宗天赋惊人,一出道就红了,换做是别人,早就趁着这势头努力提升知名度了。可是林昼却依旧随心所欲,两年就发了两张专辑,懒得要命,偏偏每张专辑销量都很好,他的热度反而暴涨。现在林昼竟然连吃饭时都看着剧本,他什么时候见过林昼这么认真的样子?真的是因为要和宁纵竞争吗?娄恒感慨了一下宁纵对林昼的积极促进作用,问了一句:“阿昼,什么时候准备新歌?”林昼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怪怪的,可是看饭里又没有海鲜。林昼想了想,距离他上一次发新专辑已经过了大半年了,但他现在实在没空:“先把这部电影拍完再说。”这时,林昼忽然觉得脖子有些痒,是那种隐隐的痒,没有很强烈,他就暂时搁到一边不去想。又过了一会,林昼感觉痒感一下子变得强烈了起来,从脖子开始蔓延,往下都是又刺又痒的难受。这种感觉林昼非常熟悉,他心蓦地往下一沉,他会不会是过敏了?岳风和宁纵刚才在和刘传羽讨论剧本的事情,他们一回来,就看到林昼一直在碰他的脖子,表情有些痛苦。娄恒望着林昼,焦急地问:“阿昼,你哪里不舒服?”宁纵走近几步,眉头微微拧起:“怎么了?”林昼感觉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他看向宁纵,艰难地开口:“我……”剧烈的难受一下子涌上了他的全身,胸腔内霎那仿佛空气散尽,视线都变得模糊。空气中响起林昼有些轻的声音。“我过敏了……”话音刚落,林昼就闭上了眼,身子直直往旁边倒去。看到这一幕,宁纵眸色一震,眼底似有什么东西在一寸寸碎裂。他上前几步,俯下身子,接住了倾倒下来的Omega,肘弯传来的清晰坠感,提醒着他,林昼出事了。这一瞬,恐慌和担忧顷刻间就覆盖了宁纵的眼底,宁纵极力压下心底的情绪,声线克制又低哑,隐忍地唤了一声。“阿昼。”岳风就站在两人旁边,他清晰地听到了宁纵的声音,震惊地看向宁纵。从岳风和宁纵认识以来,岳风从未听过宁纵叫过林昼阿昼。更准确来说,宁纵根本不叫林昼的名字,只是冷淡地看着这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此时,宁纵丝毫不顾别人的眼光,他只拥着林昼,抬眼看向娄恒,压抑着情绪一字一句道。“他海鲜过敏了,去叫救护车。”娄恒看到林昼昏迷了,十分慌乱,听到宁纵的声音,他立即镇定下来:“我马上就去。”片场的人都知道林昼出事了,他们都看向这里,眼底带着担忧。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宁纵单手扶着林昼,让林昼倚在他身上。另一只手覆在扣子上,他快速脱下身上的黑色西装,然后,把那件名贵的西装毫不在意地往地上一扔。下一秒,宁纵扶着林昼,让他慢慢地躺在西装上。宁纵的动作很轻,很缓,修长的手温柔地笼在林昼的脑后,把他的头轻轻地偏向一侧。这样空气会更顺畅地进入林昼的鼻尖,宁纵要在救护车到来前,尽可能让林昼舒服一些。众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为什么宁纵看上去对这个很了解?他和林昼之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