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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动没什么兴趣,看完了街舞社的表演之后,苏芮就提议偷溜去天台看星星。一切准备就绪,两人爬上天台选了一个幽闭的角落,把辅导书垫在身下就地坐了下来。苏芮左顾右盼,贼兮兮地从怀里摸出一罐啤酒,小鹿眼莹着光,她拉开瓶盖,似是想起了什么,偏头对时染解释,“你生理期就别喝酒了啊。”说完,她放下心里负担,猛地灌下一口。时染挑眉,“你学农还自带啤酒?”“我临走之前从我爸那里顺走的,本来还有你的一瓶,谁让你生理期呢。”时染伸手,“给我喝一口。”苏芮摇摇头,原则问题绝不妥协,她蹙眉把啤酒罐子移到了远离时染的地方。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乡村夜晚的星星格外明亮,月光也更加清澈温柔,轻轻洒在两人身上,柔和了微僵的气氛。时染微愣,而后发出一声笑音。“笑什么?”“没什么。”时染摇头,“就是觉得被你管着很开心。”时染从来都不是一个油嘴滑舌的人,这句话同样说得真诚,却让苏芮的心一下子酸酸涩涩。她几不可觉地吸了吸鼻子,忍住试图夺眶而出的泪水,故作轻松道,“那你再多笑一会吧,你下半辈子都得这么开心地度过了。”苏芮抬头仰望星空,把泪水往回赶,转移了话题,“时小染,你未来有什么打算啊?”“未来……”时染沉思片刻,认真道,“未来的话,如果不能结婚,就只能谈一辈子恋爱了。”“……不是问你这个!”苏芮脸颊微微一粉,嗔怪道:“我是问你未来想从事什么职业!”真是的,她家时小染怎么满脑子都是她?叫人怪不好意思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做科研,当一个物理学家。你呢?”苏芮回过神,咬咬唇,偏头看向时染,眸光定定,“我想学设计。这样以后我就可以给你设计婚纱。”“只有你才能穿的婚纱。”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短小,但是明天开始估计就不能这么短小辽呜呜呜~蟹蟹小可爱们的收藏,评论还有营养液呀~么么哒~感谢在2020-03-1023:55:24~2020-03-1120:07: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麻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wwt)酸柠檬的我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煎熬“只有你才能穿的婚纱。”苏芮像是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寥寥几句话就能让时染整个心定下来。定下来之后,又更加患得患失,真叫人分不清是良药还是毒药。心终究还是砰砰作响。该说些什么吧,羞困着她,怯阻着她。她又不合时宜地发挥起丰富的联想力,思绪甚至飘到了婚礼请柬上去。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她不太冷静,可偏偏苏芮现在也是含羞带怯的可怜模样,还真是奇怪,明明是这人撩拨她,怎么反倒是这人脸红呢?“我现在,想亲你。”她的手扣住了苏芮的后脑勺。她没有喝酒,可是却有了点醉意,她估猜是苏芮的吐息在醉人,真是害人不浅。狭窄的一方空间,温度渐渐升高。她们俩现在确实近得彼此的气息混杂在一起,除了清新的薄荷香和柠檬香,还有醉人的酒香。不让她喝酒,她还是找着方法喝到了。因为生理期,她今天晚上还是没有选择洗澡。苏芮知道什么也不会发生,心平气和地接受之后,也就口上花花起来。一边佯装遗憾嚷嚷着“错失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边乖顺地帮忙打热水。时染洗漱完回到宿舍时,汤怡和赵雪倩已经躺下了,苏芮正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在磨磨蹭蹭什么,犹犹豫豫地不肯上床。听到门打开的动静,她才眼前一亮,偏头看向时染,端正好身子,“你马上睡觉吗?”时染点头,不知所措地“嗯”了声。“那你快上床吧!”苏芮站起身向她走过来,“我来关灯。”像是在催促。时染表情微妙地一顿,但还是应了声好,径直走向床铺。宿舍一下子黑了下来,时染侧身躺在床上,支着脑袋看向依旧立在门口的窈窕人影。人影动了动,蹑手蹑脚地向她的方向走过来,紧接着她感受到些微的震动,震动的源头好像是……好像是她的爬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床边探出来,手势示意时染往里去一点。看到她听话照做,苏芮满意地提了口气,又跨上一节爬梯,钻进了时染的被子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你睡这里?”时染用口型问。苏芮点点头,指尖触在时染下唇,示意她不要说话。她果真不说话了,苏芮动了动指尖,缓缓下移,拉开了时染的睡衣拉链。时染哽了一下喉咙,心颤了颤,想阻止又不想阻止,被子之下的手指蜷了蜷,终于还是任由着苏芮动作。时染的睡衣里只穿了一件内衣,肌肤相触的瞬间,她控制不住颤动了一下,苏芮的手还在下移,很快就要到不可描述的地方,终于耐受不住,她把手附上了苏芮的手,“你……”苏芮的手在时染的小腹处停住,她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一眼时染,却见对方双眸迷离,面颊泛着可疑的红色,像是盛放的玫瑰,诱人而不自知。时染张了张唇,微垂眼睑,带着点羞赧,“我现在,生理期。”“嗯?我知道啊……”苏芮没反应过来,挣脱开手又要继续向下,一低头却看到时染天鹅颈之下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身前的两弧饱满……苏芮忙不迭收回视线。太,太冒犯了。细白光滑的肌肤一点点染上粉色,她蓦然明白了时染的意思,张口就是控制不住地结巴,“我、我不是,我不是要那个,哎呀,我、我就是想给你揉揉小腹……”说着,她还怕时染不信,从怀里摸出了早上那个装满热水的塑料水杯,“我捂了好久的手,才终于捂热的。”说得有些急,她的声音不由自主大了一些。对面床铺的赵雪倩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翻了一个身,头转向了时染的方向。感受到对面的动静,苏芮一惊,猛然把头埋进了时染的脖颈里。时染平时再波澜不惊,现在也难得有了点紧张,把被子向上拉了拉,遮住了苏芮的脑袋。跟偷|情一样。“时染,你刚刚说话了吗?”赵雪倩嘘声问。时染冷静撒谎,“没有。”“奇怪,我怎么总感觉有人嘀嘀咕咕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