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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的五体投地啊!”宫瑾拿着烧饼的手顿了顿,看着对方的眼睛直言道:“我想你误会了,我只是来买个烧饼而已。”宁如樱:……看着这么温和的你为何要说出这么残忍的话。……“让开!让开!”“你?不是!快带人去那边找找!”“杜大人还没到吗?大人不在,我们去哪里才能找着那个国师?”热闹的大街上出现了一小队身披甲胄的女子,其中一位将军模样的险些急的把手里的剑摔出去,“那能怎么样!再找不着人,你我都得通通回去挨军棍!”“将军,要不咱喊吧!”“喊什么!喊什么!”那将军敲着身边小卒的头,呃不,是头盔,也不晓得她自己的手疼不疼,“今天还不够丢人吗?”“那将军您说是脸面重要还是小命重要!?”此小卒话一落,那将军便沉默了。过了半晌,却见她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宁如樱那厮可在?”“宁如樱!”“宁如樱你个混蛋!再不出来,本将就烧了你的钦天监!”这惊天的一声嘶吼,配着她那副破锣嗓子,可谓是神鬼皆惊,早集的百姓们顿时都安静下来,往她那儿看去,场面立时一静,千百双招子的亮光一下子汇聚到一个人的身上,这种感觉,销魂呐~……“咦,那边好像有人在找我?”宁如樱踮着脚尖往那头一看,她一边扯下身上的围裙,一边头也不回的往那边跑过去了。抱歉,宁某先失陪一下。”“喂!封子!还在那边乱晃什?么回来看摊!”“知道了,师娘!”封要遥遥的应了一声,对一旁的秦星道:“要来个烧饼么?很便宜哟~”秦星:去你丫的!宫瑾回身把食盒交给秦星道:“把这些饭菜带回去给季小公子,不用跟着我了。”说完,这位也转身跟过去了。本还想着再去凑热闹的秦星:……话说季小公子是谁?尊上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姓季的?————————割线君路过————————皇宫福寿堂,老太夫薨,缘由刺杀。宫胤一早被告知了这件事,但她还是维持着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按部就班的上了早朝。听底下的人陆陆续续地说了些废话,见时辰差不多了,她身旁站着的小黄门便会意地宣布了退朝。一下朝堂,宫胤甩袖便往那福寿堂走。“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回陛下,臣照您的吩咐,已将福寿堂及其周边几座院子全面封锁,消息捂的严实,目前宫外的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杜梦臣跟在宫胤身后低声答道。宫胤闻言看了他一眼,“朕是问你,那样东西找到了没有?”杜梦臣低了头,“没有。”“臣已将那地方翻了个底儿朝天,仍未有那样东西的下落。”“哼,那老东西倒是藏的深。”宫胤阴沉着脸,“死便死了,还要连累朕!”……“母皇!母皇!您等等我!”“哎呦,三王姬呀,陛下正忙着要事,奴才可不能让您过去!”“你别拦着本王,快让本王过去!”宫胤回身看了那三王姬宫盈一眼,“下了早朝,不早些回去陪你那位新纳都美人,跟着朕做什么?”宫盈躲过那拦着她的太监,笑嘻嘻的凑上来,“母皇您说哪的话啊?儿臣可不是那娶了夫侍忘了娘的人,只是近日以来又弄出了些个新奇的小玩意儿,儿臣便想着着送过来给您消遣!”“你这张嘴倒是顶会哄人,难怪府里娶了那么些美人。”宫胤罕见的温和笑了笑,“朕那边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便跟着来吧!”“哎!听母皇您的!”……宫瑾与宁如樱被那将军带着风风火火的来了福寿堂,却见那先前还一片祥和,用已给老太夫颐养天年的清净地界,彼时已被重兵把守。几个仆侍从内堂里走出来,手里头都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宁如樱一看便犯贱的说:“呦~这是有人生孩子,想叫我赐个名?”那将军骂她,“赐个鬼的名!是福寿堂的那位出事了!”“呀!那是叫我招魂了?”宁如樱一脸着急的样子,特认真道:“嘿!我没学过呀!”“滚蛋吧你!”那将军才急呢,“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个时候你给我摆谱!”宁如樱不稀得理她,你说这些人也是真有意思了,平日里没事的时候将我等弃如敝履,有事你管我叫娘,呵呵——到此,她也不管那将军怎么抓狂,走到了方才一进院子便站在那儿闭目感应的宫瑾跟前道:“阁下可探到什么了吗?”宫瑾闻言,睁开了眸子,“是探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宁如樱却没一点儿惊讶的样子,看来这位是知道点什么了,却见她凑到宫瑾近跟前悄咪咪的说:“咱先不忙事,怎么的也得叫那些人吃些苦头不是?”宫瑾与对方撞了下眼神儿,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笑意,“行啊!”“够意思啊您!”宁如樱惊喜了,别看宫瑾那副温温润润,平易近人的模样,这人肚子里的坏水儿到底也不少。……于是宫胤等人来到现场的时候,便发现了角落里坐着俩闲人在那玩牌,只不过一位面目清爽,嘴角挂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另一位却愁云惨淡,脸上贴满了纸条儿,都快叫人认不出这位国师大人了。宁如樱:“怎么样!这牌好玩吧?据说是前一阵儿那个什么三皇女弄出来的,现在那京里头可流行了!”她这人说着话,嘴角边的纸条儿跟着气息上下飘动,别提有多滑稽了。宫瑾闻言只是淡定的出完手中最后一张牌,“宁大人,你又输了。”宁如樱哀嚎:“我脸上可没地儿再贴了!”……宫胤额角的青筋直突突,他对着杜梦臣道:“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儿?你还叫了术师!!”“陛下恕罪,是因为臣在现场发现有术法使用的痕迹,这才做主请了国师来!”杜梦臣埋首回道。“哎呀母皇,您就别怪杜大人了,他也是一片好心嘛!”宫盈就在一旁站着,她当然是最舍不得美人受罚了,“我看有那两个术师在,说不定会对您有什么帮助呢。”“哼,你这孩子就是心软。”宫胤虽冷着脸色,到底也没有再责怪杜梦臣什么,“行了,叫人再去查看一番,若实在没什么线索,就通知礼部,替老太夫准备殡天之礼。”“陛下,不再仔细调查一番了吗?”杜梦臣皱眉道,“毕竟此事疑点甚多,而且关乎皇室安危。兹事体大,若此时不彻查出凶手,必叫那些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