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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一起洗。”陆川也站起来:“妈,我们去洗碗。”陆宋瑞闻知道拗不过自己儿子,只好放任他俩去了,待他们把厨房收拾妥当,三人重又坐回沙发聊天。陆川和陆宋瑞闻都在等陆章远回来,只有今夏不明就里,以为陆爸爸真是军区有事,赶不回来,还暗自松了口气,而陆mama虽然总是微笑,看不出明显的喜恶,但至少给人感觉随和,容易相处。等了很久,陆川终于拉着今夏,起身告辞,陆宋瑞闻送到门口,嘱咐陆川:“有时间多回家来看看。”陆川点头,今夏朝她挥手:“阿姨再见。”两人坐上路虎,车子缓缓朝外开出,今夏这才松了一大口气:“好累。”陆川笑了笑:“我妈这人其实挺容易相处,等你跟她熟了就好了,今天你太紧张,才会觉得累。”今夏活动着肩膀:“是啊,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怕多说多错。”陆川打开冷气,视线落在对面缓缓驶来的一辆车上,顿时阴郁下来,今夏察觉他神色有异,顺着他目光看去,是辆军牌吉普:“这是你爸的车?”陆川点头,收回视线,今夏见他仍在往外开:“我们不回去么?”陆川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走都走了,还回去做什么?以后再说吧。”57、陆章远推门进屋,陆宋瑞闻就迎了上来,有些责怪:“怎么才回来,人刚走了。”陆章远解开军装的第一粒纽扣:“知道,回来的路上看见了。”“没下车见面?”“有什么好见,又进不了陆家的门。”陆宋瑞闻唇齿间泄出一声叹息:“这孩子看起来倒是老实本分,就是家里条件差了点,别的倒没什么。”“人心隔肚皮。卖国贼都长一脸汉jian样,那是电视里才这么演,现实中你能从面相上看出什么。”陆宋瑞闻给他奉上热茶:“话也不能这么说,川儿不小了,看人也有些眼力,我见他挺喜欢那姑娘,所以人品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陆章远摇头叹息:“他冷静时看人倒还准,可是喜欢上了,这眼力价就得大打折扣。”“就当你说得对,那你也不能因为不喜欢人姑娘,晚上就不回来吃饭吧。”陆宋瑞闻剜了他一眼:“川儿可是亲自给你交代过的,他哪回像今次这么慎重,你这样故意不来,又要生出嫌隙。”陆章远喝口茶,才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不顺眼就容易发脾气,我不来才好。对了,那姑娘什么背景?”“母亲过世,父亲在打临时工,好像身体不是很好,她自己在地产公司做什么助理,名字叫……今夏。”陆章远盯着杯里浮沉的茶叶,没再开口,陆宋瑞闻推了推他手肘:“老陆,你又在想什么?适可而止啊。川儿都多大了,好不容易带个姑娘回来,你就算不喜欢,也先忍一忍,多接触接触再说,别又一冲动搅黄了,到时候川儿不认你这个爹,我还要他认我这个娘呢。”陆章远敷衍地点头:“行了行了,我知道分寸,你就别cao心了,早点去睡。”待到陆宋瑞闻上楼,他才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郭毅啊,你替我查查陆川现在那女朋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郭毅是陆章远手把手带过的兵,跟陆家关系很近,退役以后开了家私人保全公司。接到陆章远电话后,他当即答应了下来,但陆川小时候抱着他大腿喊过叔叔,他膝下无子,把陆川当成半个儿子看,思量片刻,他还是给陆川打了过去:“小陆,你爸果然如你所料,要调查你女朋友。”“好,那就按我告诉你的汇报,谢谢郭叔。”-傍晚时分,今夏卡着点儿下班,从仁恒总部的写字楼走出时,远远看见路边停着辆军用吉普,顿时想起上次去陆川父母家,和陆爸爸的车擦肩而过的事。那时没有下车见面,她倒是松了口气,现在想来,却有些遗憾,这种事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早死早超生,免得还要为下一次见面提心吊胆。将视线从吉普车上移开,她朝公交站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儿,余光中出现了一个矫健奔跑的绿色身影,她下意识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来人牢固地盯着她,直奔而来,她不由停下了脚步。“请问是今夏**吗?”士兵在她身前笔直地站定,问话只是客气,他确定没有认错人。今夏有些纳闷,犹疑地点头:“是。请问你是?”士兵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我们司令想见见你,请跟我来。”今夏恍然,难怪那车看起来眼熟,根本就是陆爸爸的车,想到这里,心一下子高悬起来,神经也一丝一丝,尽数绷紧。没有任何预告,就直接找到她的公司来见她,此举何意?她忐忑地走到车前,士兵拉开后座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前排另一个士兵推门下车,为两人留下单独谈话的空间。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往里瞄了一眼,陆章远端坐其中,视线坚毅,盯着前方,并未看她,侧脸的轮廓和陆川有几分相似,深邃刚硬,整个人精神抖擞,不怒自威,尤其是笔挺的军装上金闪闪的肩章,威严到让她的呼吸都迟缓起来。上车,她拘谨地坐好,怯生生开口:“叔叔。”话说出来才发觉细若蚊蝇。陆章远微侧过头,快速打量她一眼,果然如妻子描述,普普通通的一个女孩子,背景也和她人一样普通,根据郭毅的资料,她毕业后就进入仁恒工作,家中有老父亲和奶奶,父亲有尿毒症,除此以外,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他开口,声如洪钟,底气十足:“我见你,是想谈谈你家里的事。听说你父亲有尿毒症?”今夏错愕,忐忑地回答:“是。”不知他是什么用意。“一年下来,治疗费需要多少钱?”今夏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二十来万。”车里明明开了冷气,她额头却冒起细汗。“我可以安排你父亲到军总透析,五百万应该够二十年的治疗费。”今夏诧异地抬眼,艰难道:“您的意思是?”陆章远斟酌了下:“我认为你和陆川不合适。”言下之意,那五百万是分手费。今夏原本惧怕他,现在却生出些愤怒,他可以不喜欢她,但至少该尊重她。深吸口气,她努力镇定下来,平静道:“我和陆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