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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薯仔……土豆哥这么有钱的吗?”“好像平时的工资就挺高的,海外的任务出一趟能有十几万……”“这么多?!”俞清铭苦笑了一下,说:“你也不想想保镖是干什么的?国内也罢了,出了国,就是随时拿命给别人挡子弹的啊……十几万换他一条命,我看是不值得啊。”梁易澄沉默了一会,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们都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呢……”梁易澄这辈子第一次在这种豪华浴室里洗澡,除了差点拿了一瓶疑似润滑油的东西洗头之外,体验极好,一时飘飘然地,觉得自己简直是哪个贵族的小王子。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出来,他看见俞清铭正躺在高档沙发上吃薯片,感觉瞬间变回了凡人。梁易澄长叹一口气:“唉……你没吃饱吗?”“吃饱了,可是躺在这里就想吃薯片啊。”见俞清铭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梁易澄忍不住问:“你和土豆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你现在连他家钥匙都有了,今天穿的也是他的衣服刷的也是他的卡吧,这都还没成吗?”“我俩现在……还是炮友。不过,他肯定是没精力找别人了。”俞清铭嘴里塞满薯片,声音含糊:“每天早上趁他清醒前先榨一炮,晚上他下班回来要是不太晚,我能榨到他射空炮。”梁易澄又是妒忌又是佩服,说:“那你打算怎么让他从炮友变成男友啊?”俞清铭竟是沉默了,咀嚼了一会,才低声说:“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做才能让他爱别人。”梁易澄愣住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才能爱别人。俞清铭放下薯片,擦擦嘴,又说:“本来我是有机会试试的,可惜你不太配合。”梁易澄:“?又关我事?”俞清铭长叹一口气,说:“本来波波肠放假打算带你去X市玩,留在家里的猫就叫薯仔帮忙照顾。薯仔懒得天天下班还跑去喂猫铲屎,就叫我帮他。我说可以啊,等他放假,我也想去X市玩。磨了几个晚上他才好不容易答应带我去了,结果昨天波波肠开始放假,跟他说不用喂猫了,我猜你是跟波波肠闹翻了。好吧,现在猫喂不成了,X市也去不成了。”梁易澄呆立几秒,突然暴起,蹦到俞清铭身上,激动地说:“什么X市?谁告诉你朗哥要带我去X市玩了?”“大哥你冷静点啊!我的薯片要扁了!我的腰要断了!”俞清铭一手护着腰,一手死命护着薯片,“薯仔说的啊,波波肠还找他托关系订了只招待外宾的酒店。呵,私人海滩,豪华大床,烛光晚餐,还指定点了你爱吃的口味的菜。你们可真会享受啊,看不出来波波肠也挺舍得花钱的啊。可惜了,某人应该先花够他的钱,再跟他闹掰。”梁易澄怔怔地骑在俞清铭身上,忽然扑上前去,揪住他宽松的衣领,拼命摇晃,大吼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啊,啊——轻点,不要呀——!”“你们,在,干什么?”背后传来另一个男人冷冰冰的声音,梁易澄茫然地回头。杨逾倚在电视柜旁,看清是梁易澄,愣了愣,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几分,说:“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和朗子到底怎么——”俞清铭忽然懒洋洋地说:“我叫他来陪我睡觉啊。”瞥见杨逾的脸突然黑了,梁易澄登时有点怂:“我不、不是……”“你和波波肠都不太行,还不准我们搭个伴了?”梁易澄呆若木鸡,转头看向俞清铭,对方却拼命朝他使眼色。梁易澄这才如梦初醒,朝俞清铭悄悄竖了个拇指,飞快抓起自己的背包,说:“土豆哥,祝你们百年好合,我先告辞了。”杨逾:“?”俞清铭:“……”作者有话说:土豆:你说我不行?老俞:冷静,冷静……第50章夏季的早晨总是开始得特别早。六点刚过,清晨的阳光就迫不及待地穿透了没什么遮光功能的窗帘,唤醒了床上浅眠的人。梁易澄躺在宿舍硬邦邦的床上,呆滞地瞪着他看了大半夜的天花板,终于是看腻了,举起手机,日历的提醒事项立即尽职地蹦了出来。这是他与符朗吵架后的第六天。符朗休假的第三天。同时也是……符朗的生日。这就是他软磨硬泡非要让符朗在七月中旬这个不上不下的时期休假的理由。可惜他当时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竟然会和符朗吵架。除了吵架当晚符朗发了条信息问他到家没而他没理会之外,整整六天,符朗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梁易澄正恶狠狠地瞪着符朗微信的白猫头像,手机突然响了。梁易澄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起床太快让他头昏眼花,心砰砰乱跳,定神细看,却发现那是个陌生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幸福蛋糕店,您订的蛋糕做好了,请问您什么时候来取呢?”期待落空,一点都不幸福的梁易澄怒了:“你们是什么毛病啊?这才七点不到啊!你就叫别人去取蛋糕?”“很抱歉,不过是您一个半月前订蛋糕的时候千叮万嘱蛋糕一定要当天做,越早越好,您要亲手来写字,还让我们做好立即通知您的啊。我们的蛋糕师傅五点半就上班了,第一单就为您做了,我们保证所有的蛋糕都是当天……”“行了行了,”梁易澄烦躁地挠头,“等我下午睡醒再去,别再打来了。”“好的亲,谢谢您,请不要忘记给我们一个五星好评——”梁易澄二话不说挂了电话,重重地倒回床上。他都忘记他还订了蛋糕了。那天,梁易澄意外地看到符朗的档案得知他的生日之后,立即兴致勃勃地挑起了蛋糕想给他庆祝,却被冷眼旁观的小护士无情地泼了冷水。小护士说,有一年符朗生日,科里的同事们琢磨着要为他办个生日派对,符朗听说之后立刻制止了,掏钱订了一个三层大蛋糕请大家吃,他自己却早早走了,好不扫兴,之后就再也没人敢提给他过生日了。梁易澄当时还幸灾乐祸地想,因为要给符朗过生日的人不是他啊。可现在呢。符朗过生日,还会想见到他吗?梁易澄安静地躺在床上。睁开眼,那发黄的天花板让他焦躁。闭上眼,后背那硬木板床硌得他难受。他叹了一口气,终于慢慢地坐起身。明明是早上六点多出的门,梁易澄硬是拖到了晚上六点才去取了蛋糕。要不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