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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退的决心。此时的她更像是待嫁的闺中名媛,并不像少年时争取该有的名誉。不知道她是看开了还是看淡了,越来越少的淡出靳准丞相的计划,只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又回到她豆蔻年华时的恣意潇洒,却在恣意中多了一份不打扰别人的自觉和认知。这个女子,是自己从小就魂牵梦绕的女子。可自己如何能获得这个女子?只怕,今后还会磕磕绊绊吧?酒入愁肠,愁更愁,心中难言,言却伤。☆、第一百六十三章兰亭集会前若相知,何必见?若不知,不再见。索融匆匆闪进云来客栈天字号房间,行礼说道“少爷,找到林少爷了。”宁以恒正在下棋,停下下棋的手“找到林暮祚了?”索融点点头“但是,林少爷喝得烂醉如麻。”宁以恒讶异的看向索融“现在人在哪里?”苏念秋从内室走了出来,也是关心“没见到蓝星菊?”索融摇了摇头“没有。”苏念秋和宁以恒对视一眼“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宁以恒看向索融“打晕林暮祚,带到这里来。”索融点点头,转身离去。苏念秋不安的说道“这不是个好现象,能让林暮祚这般嬉戏人间的幽默男子喝的烂醉如泥,这说明,蓝星菊肯定出事了。”宁以恒攥了攥拳“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苏念秋看向宁以恒,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这对苦命的鸳鸯。”宁以恒看向苏念秋刚想说什么,只见一声笑意从门外传来“婶婶,可让道韫进来?”苏念秋站了起来“道韫?快些进来。”宁道韫穿了一身妃色的衣服,仪态款款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带着银面具的云生。苏念秋笑眯了眼“如今这乱世,你倒是自由得很,还让周小史这等武功高手陪着你。”宁道韫噘着嘴笑道“婶婶,周小史不是你和叔叔赠与我的?如今周小史叫做云生,也是婶婶和叔叔赐名呢。”周小史(云生)作揖笑道“数月不见,不知二位近来可好?”苏念秋指了指位置“赶紧坐下吧,这些虚礼做些什么?”周小史点点头,温柔的替宁道韫拉开椅子。苏念秋戏弄道“瞧瞧云生对你多好。”宁道韫脸红了红“再好也没用叔叔对婶婶好。”苏念秋打趣的说道“是吗?看你这害羞的模样,还知道戏弄婶婶,话说你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宁道韫看向宁以恒“叔叔,你可知道最近会稽郡发生的事情?”宁以恒点点头“我隐约知道是林嘉佑重新掌家林府。”宁道韫摇了摇头“这以前林家当家的,林暮祚本来跟我等往来甚好,但是林家的族家发现蓝星菊未婚先孕,而蓝星菊前夫甄卓竟然反唇相讥,说蓝星菊不守妇道。”苏念秋冷笑“荒谬!和离之人,便是自由之身,再嫁再育,干卿底事?”宁以恒看向宁道韫“然后发生了什么?”宁道韫脸红了起来,看向周小史(云生)“云生,你来说吧。”周小史(云生)点点头笑起“后来林暮祚就光明正大的对着蓝星菊下聘,可这蓝家不知为何,愣是不肯接林暮祚的聘礼,还说糟糠之女,不值嫡妻之位,要以蓝家其他女子配之。”周小史(云生)感慨道“这林暮祚也是个痴情种,非蓝星菊不娶。当着蓝家家主蓝若琪的面,直接拉着蓝星菊走,说什么即使族家不接聘礼,也要聘蓝星菊为妻。”苏念秋称赞道“如此才是男子所为,之后呢?”周小史(云生)叹了口气“这般任性妄为,自然引得颇为爱面子的林家族家颇为生气,以罢黜林暮祚林家家主的要求,强逼林暮祚放弃。”周小史(云生)无奈的摇头“可是林暮祚竟然在林家祠堂说蓝星菊怀了自己的孩子,绝对不让骨血流落他乡,流落在外。”宁以恒冷静的说道“此时林嘉佑和甄卓是不是出来说林暮祚不够好,不可能给林家带来更好的富贵?”周小史(云生)“的确如此。”宁道韫看向苏念秋叹了口气“说到底,蓝星菊也是个痴傻的,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引起的,竟然想引咎轻生,留下一封信给林暮祚便消失了。”苏念秋皱起眉“信上说了什么?”宁道韫叹了口气“若相知,何必见?若不知,不再见。”苏念秋吃惊的张大嘴“蓝星菊这是打算轻生?”宁道韫咬咬唇“只怕如此。”周小史(云生)笑了起来“还好恒影有些人在这附近,我又特别留意蓝星菊,救了下来,但是蓝星菊死活不愿见林暮祚。”宁以恒点点头“看来你是想保住蓝星菊的性命,又想等我解决了这场危机之后,在劝说蓝星菊跟林暮祚?”周小史(云生)笑起“能让林暮祚恢复斗力的,只有蓝星菊,所以她不能死去。但是能让林暮祚重新站到顶峰的只有少爷你了。”宁以恒点点头“看来你想得很对,话说,最近沈羲之筹办的兰亭集会如何了?道韫?”宁道韫笑了起来“我那公公,最近正在广发请帖,怕是再过半月就可以让世家聚集了。”宁以恒点头“很好。”苏念秋站了起来“夫君,我看我跟着道韫去趟沈家,好好劝说下蓝星菊。若说你们男人能让林暮祚振作,那我和道韫便可以打开蓝星菊的心结。”苏念秋看向道韫“道韫,你可有什么蓝星菊的信物?”宁道韫温和的笑起“自然是有的,婶婶给你。”苏念秋接过蓝星菊的荷包,笑起来了“这蓝星菊如今怀孕几月了?”宁道韫想了想笑道“好像四个月了。”苏念秋将荷包递给宁以恒,站了起来“四个月了,只怕待产之后便是生产了,还是安心一些好,不要被他们男人的事情搅扰了。咱们走吧。”周小史(云生)也跟着站了起来“少爷,我护送道韫小姐和少夫人同去?”宁以恒点点头“去吧,见到蓝星菊多多用心才是。”苏念秋淡淡一笑“那是自然,你当你娘子我的口才是那般笨拙不成?”宁以恒摇了摇头,看着三人离开,负手于后,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细雨,春雨贵如油,而春雨也是愁煞人。林暮祚朦朦胧胧的被索融待到一间陌生的房间里,隐隐约约看着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负手于后,看着外面的雨景,摇了摇脑袋,想要聚焦视线,奈何无论如何都无法聚焦。林暮祚大着舌头“你……你……你是谁?”“怎么?喝了点酒,连你师哥也不认识了?”宁以恒转过头去,红衣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