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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叫‘洛神’的府邸,现啊正招些容貌优异,行为得体的侍人。我见这小哥倒是合适,若你们缺银两便过去试试,这要是聘上了,可比我这当来的银两要多出许多来啊!“洛神府……?”“是啊,你去郡国公府前有专门的聘任人士,让小哥报个名参选便是,若真进去了,那工钱丰厚不说,他日说不定被国公看中还能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哈哈……”“有这般好事?”琅席见君芜问得仔细,声音发涩:“阿飘,你真要狠心卖了我?”君芜转身抓住他的手臂,微微一笑,容颜生动:“不信,我先把你卖了感受下。”琅席:“……”琅席本以君芜只与他闹下情绪,开玩笑。可当自己被她真的拉至那排着长队,高门巍峨凛凛的郡国公府前,不由认真地,仔仔细细地,瞅了瞅眼前女子,怪异中,透着欣赏。“阿飘……我没有伺候人的经验。”琅席指那招聘的文榜,与她道他未符的条件:“十六至二十岁男女不限;有才,有貌,有特点;且有伺候王孙贵族两年以上经验者。君芜瞧眼,胸有成竹地弯了弯唇:“不打紧,随便编个即可,而且人家也不会正儿八经地查你,若真查来遮不住,我会帮你找好下家的。”“我以是你拿到契文后,后面的事你定不管了。”“别用你龌龊的思想侮辱我的人格。”“人格是什么?”“记着,不能吃的。”琅席脸部表情抽了抽。君芜没想到招个侍人,竟有如此多地人来排队。而这前前后后的也不见得有几人全部满足要求的,倒混杂着许多翘着兰花指,穿得莺莺燕燕,涂着胭脂水粉的人妖来。瞧着,有些恶寒。琅席拽了拽她的衣袖,还在试图说服她改变主意:“……我们已无身份文契,就是招上了,最后也会因身份不明而被剔除,何必做无用功。”君芜亲切笑道:“这个……我一早为你想好。”“……想好?”“只要你招上了,我拿着聘书去找掌柜的,把你的身份契文先拿来给你上任。他看到你有足够的还债能力,定是很好说服的。”“哎~空手套文契,卑鄙。”“卑鄙好过某人不诚信。”君芜拍了拍琅席的肩,语重心长:“通过辛勤的劳动,来偿还你丢掉的信用,日后务必好好做人。”琅席突有一种,想揍人冲动。几乎逃不掉地,君芜死死地抓着他,终排到了那报名台前。招聘的台前坐着的是郡国公府上的一品丫鬟冷月,端秀的容貌透着清冷,抬了抬头看了眼琅席,垂头执笔地一板一眼记录:“姓名,年龄,住处,伺候过哪家公候,日常做些什么,做了几个年份?”公式化的问句,不亲不热地有份干练。她身后的几个小丫鬟见终于来了个模样级别算上层的,不由心花怒放地看着琅席,窃窃私语:“他长得怎比女人好看,是男的吗?”“哎呀……月jiejie问那么多干什么,这个好男生女貌,端生邪丽,挺有特点的,一定要招这个进来!”冷月:“都给我闭嘴。”后面立即噤声,红脸站好。冷月看向琅席,“说。”琅席与君芜倒从未见过有这般魄人气场的丫鬟……不由对视一眼。而琅席身后的应聘者,见总聘让人不好亲近的态度,没由来地一个个紧张。君芜掐了下琅席,琅席不情愿地慢悠悠答:“琅席,二十,十六父母双亡,未有伺候过公家,但四年间常出入小官小吏地主商人家宅府门,做过些零碎活。”“那就是什么都能干,但也什么都不精通?”“呃……我有最擅长的。”“什么?”“睡……”君芜踩他一脚,“胸口碎大石。”琅席:“……”冷月看了眼君芜,君芜亲切地笑了笑,又打量了眼琅席。点了点头,冷月道:“还不错。”拿了块刻着小篆‘初通’的牌子,递给琅席,“回去梳洗下,拿着牌子于酉时过来集合。”低头,她笔在他名上划了一勾,清冷道:“下一位。”琅席拿着‘初通’的牌子,有些未反应过来,难道他是因为胸口碎大石而被发的通过……那他要是真被聘用不是……旁边丫鬟小声笑嘻嘻地提醒道:“好郎,快回去好好收拾收拾地,晚上郡国府有宴会,到时冷jiejie给你们安排考核的,那会才是真正决定‘初通’们谁能留下去洛神府。小哥哥,你别紧张,现下总共才录了两个‘初通’,我们要求很高的。”琅席嘘了口气。“两个……”君芜轻惊,方才前面那么多人才录了两个,那……视线看向冷月,她审核的标准是……君芜看了看琅席,琅席也直直看她。倏地,琅席牵唇,拉着君芜推到冷月身前:“这是我meimei,我想同她一起去。”冷月抬眼,看了眼君芜。君芜与她对视,有股压迫人的气势而来,不由怀疑起她的身份。冷月侧身,问了句旁边记录女侍的副聘:“女子现招有几个?”副聘生着张长脸,此时拉得更长地要哭的模样,之前选了几个都被冷月投过来的冰眼否决,现只留下一个待录状态得,着急死她了!“半个……”冷月:“……”看向君芜,冷月问:“你叫什么?”这回琅席替君芜答:“琅芜。”君芜欲对冷月说:“我不是……”他meimei。冷月已神速地拿一个牌子递她面前:“还不错,酉时与你哥哥一起来。”“月月……”副聘感动地看着冷月,今日招不到人,她怎么死不敢想。君芜:“我……”琅席拿下女牌的‘初通’,按着君芜的腰背,对冷月鞠躬道:“谢谢大人~”完了捂着君芜的嘴,拉着踩着他脚的君芜快闪而去,根本不给她拒绝机会。副聘看着两人相靠离去的背影,抱着脸,眼中既羡慕又有些感伤:“这一对兄妹容貌气质真不错哪,感情又如此地好。哎,只可怜了二人年少便父母双亡,不知生得这副好模样在人家吃了多少心酸的苦……”冷月发出一声‘哼’笑。副聘碧水看着她:“怎了?我说得哪里不对吗?”冷月看了眼离去的二人,牵了下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