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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还算机灵的小内侍们每日不分昼夜的轮番守在未央宫后殿前,命令他们好好守着陛下您,只要您一醒转过来,就速速到椒房殿回报呐!唉,微臣才那么做,也不过是让他速速回去将陛下已然醒转过来的好消息早早的禀告给皇后娘娘知晓,也好让娘娘能够安安心不是?”心中却道,我的陛下啊,您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情形,可老奴却清楚得很啊,眼下,这整个朝堂可都在皇后娘娘的鼓掌之中咯,面对这样的实权大BOSS,他不上赶着巴结着能行么?有道是,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些个皇后娘娘手下得力的小的们,纵然只是个小内侍,可那也是人家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呐,可不是如今的他敢得罪的呀!唉,时移世易,生存不易啊!“唔,皇后么?她也算有心了!”一旁的刘彻自是不会知道此时杨得意心中的感慨,稍稍愣了那么一下下之后,便满意的颔了颔首道,显然,她对皇后这次的整体表现还是很满意的。“可不是么?陛下,皇后娘娘可是着紧着您哩!嘿嘿,您可别不信,娘娘他得了您醒来的消息,第一时间一准来瞧您!”杨得意闻言也掉头如捣蒜的连连附和道。顿了顿,略一踌躇,终是冲着刘彻感叹道:“唉,陛下,恕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这还是结发的糟糠之妻好呀!您瞧皇后娘娘在这次宫变中的全程表现,对陛下您可真真是敬着爱着的呐,唉,没说的!真真是没说的!如今这满朝文武哪一个不是交口称赞咱们皇后娘娘乃一代贤后啊?您再瞧瞧,您这些宠爱过的那些个妖妖娆娆的嫔妃们,平时倒是惯会在您面前卖乖扮好的,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候,又有哪个敢挺身而出,不说是救您于危难之间了,就是肯过来和您同甘共苦的,也是一个也没有啊!哎哎……”见刘彻闻言,脸色渐沉,杨得意方悠悠的收住了话头,唉,这些年来,他将陛下的种种作为瞧在眼里,到的如今,终还是不吐不快咯!这辈子,陛下冷情冷性,权利至上,有这样一副冷硬心肠的夫君在,对每一个女人而言,都注定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局。可是,在他看来,这后宫上下的妃嫔最后的种种结果都是活该,完全是她们自己咎由自取,你自己被这泼天的富贵迷了眼,硬要飞蛾扑火般的往陛下身边凑,落得个下场凄惨又怪得了谁去?章节目录324.罪己诏见刘彻闻言,脸色渐沉,杨得意方悠悠的收住了话头,唉,这些年来,他将陛下的种种作为瞧在眼里,到的如今,终还是不吐不快咯!这辈子,陛下冷情冷性,权利至上,有这样一副冷硬心肠的夫君在,对每一个女人而言,都注定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局。可是,在他看来,这后宫上下的妃嫔最后的种种结果都是活该,完全是她们自己咎由自取,你自己被这泼天的富贵迷了眼,硬要飞蛾扑火般的往陛下身边凑,落得个下场凄惨又怪得了谁去?可是,皇后娘娘却是例外。她是大大的例外!要知道,当年娘娘与眼前的这位陛下定亲时,这位高高在上的今上可还不过是个区区美人所出的众皇子中的一个非嫡非长的普通皇子呐!自小出身高贵又颇得先帝与先太皇太后宠爱的皇后,又图他什么呢?不过是为了那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美好情义罢了。帮着陛下一路筹谋才有了陛下的登基为帝,却在陛下手握朝纲之后,被陛下彻底冷落……唉,说起来,是陛下对不起她呀!如今,为着冷落自己数十年的夫君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皇后娘娘真真的难得的贤德之人呀!陛下呀,您有妻如斯,夫复何求啊!陛下,您快点醒悟吧!“……唔,皇后的一片忠心朕知道了,待日后,朕必有厚赏就是!”刘彻被杨得意弄得一阵心烦,心道,这厮今日莫不是吃错药了,怎的这般聒噪?忆起皇后,想起她毕竟是立下了大功,才按捺住怒火没发作,随意敷衍道。杨得意见状,哪还不知刘彻此时心中所想?眼神暗了暗,讷讷的缄默不语,打消了还想再劝的话头。在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是该为皇后娘娘难过,还是该为今上惋惜。忽而又自嘲一笑,暗道:得得,他这又是在cao着哪门子的闲心呢?一个今上,一个国母,哪里是他一个区区阉人可以妄议得了的呢?就在杨得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的时候,殿外响起小内侍尖细的声音:“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与御史大夫桑弘羊桑大人求见!”“呵,来得倒是快!宣他们进来吧!”刘彻闻言讥讽一笑,这个阿娇啊,对自己的那些个痴心倒是数十年也没变过,只是……自己素来只喜韶华正茂的二八少女,这阿娇说来可还比子长上那么一岁呐,说来也七十有一了吧?嘶,莫说叫自己整日里对着一个鹤发鸡皮、身心佝偻的早老太婆了,就是偶一见上一见,他就只欲作呕呐!纵然你对朕有情又如何?谁叫你比不得年少美貌的小姑娘美貌娇媚惹人爱呢?沉浸在对一把年纪的糟老太婆——阿娇各种厌弃之中的刘彻,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本身也是个七十岁的糟老头了,鹤发鸡皮、身心佝偻,说的也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哩!就在刘彻胡思乱想间,殿中先后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打破了刘彻的思绪:“臣妾参加陛下,陛下长寿无极!”这是皇后陈氏的声音。“臣见过陛下,陛下长寿无极!”这是他十分器重的大臣——御史大夫桑弘羊的声音。“唔,皇后和桑卿不必多礼,都起吧!”刘彻打眼瞅了眼阿娇,见后者竟不若他想象中那般鸡皮鹤发的模样,整张脸保养得意得很,竟不似自己脸上已是老态丛生、沟壑纵横。一头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却无有半根银发,整个人看起来竟是婉若四十出头的妇人,心中不由暗暗称奇。暗暗称奇的同时,面上也带出了几分笑意,他是不待见鹤发鸡皮的糟老太婆,可是眼前的人么?虽然仍旧比不得那些年华正好的二八佳人入得他的眼,也总还算不得碍眼不是?再撇过头去望了望自进得殿来便一直垂首目不斜视的桑弘羊,不禁开口问道:“皇后和桑卿怎的一起过来了?莫不是于宫外正巧遇上的?”他们怎会一起过来,哼,他可不信这会是什么巧合!“不瞒陛下,臣的确是特特与皇后娘娘一同前来请见的!臣有要事儿要向陛下请奏!”桑弘羊率先开口道。“哦?!桑卿倒是说说看,究竟有何要事要在朕将将从昏迷中醒转便急急的要来向朕奏请的呢?”刘彻闻言笑道,话里话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