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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小马仔比较近的人物的故事。广津柳浪就是其中一个。听得最多的是,他对手下的抚恤,若是手下出事,他们的家人都是由广津柳浪一一安顿好的,是个备受尊重的长者。“早。”我朝着他的方向做了半鞠躬。广津看着我的脸,表情上带着一些疑惑:“你找谁?”我们现在在的港黑总部大楼的进出是严格经过把控的,仅是入口处就安置了四十八台监控器,其中有针对异能的某些特性进行数据化分析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有外人闯进。所以哪怕广津是第一次见到我的脸,也没有太过防备。“太宰先生让我来找他。”我从容地说道。广津柳浪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你是绫小路清隆,对吧?”“嗯,太宰先生有让我做什么吗?”“你跟我过来,太宰先生正在参加干部会议,让你在门口等。”广津柳浪提步往外走的时候多看了我好几眼。我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表情,内心却在纳闷,做什么?“昨天,你在万千港黑成员里面……嗯,不顾自己安危,英勇地与太宰先生共存亡?难怪太宰先生看中你,想要好好栽培你。”广津柳浪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脸上写了太多的困惑,说这话仿佛是为了确认真相。因为他说这台词的时候还磕磕巴巴的,显然这浮夸的台词一定是太宰治说的,以至于他自己复述的时候,感到各种别扭。当时的情况更接近于赶鸭子上架,骑虎难下。我觉得昨天太宰治说要教我的时候,其实是想要neng(第四声)死我。不过我还是来了。这种事情解释不清的,于是我没有顺着他的想法说昨天的事,而是换了个话题:“我可以问,为什么要在干部会议的门口等?”“我不太清楚,可能是要给你信物。”广津柳浪的声音沉稳不紧不徐,倒不像是那些电视剧里面尖酸刻薄的黑势力丑角,也不是那穷凶极恶的恶徒,更像是一名彬彬有礼的绅士,耐心地对我解释道,“在港口黑手·党里面,新人一般都是由引导他入职的人负责。而作为象征,他要送给新人一件东西。比如说,太宰先生的黑色外套就是森首领给的。”一点都不期待呢……不管如何,我听话的在门口守着。大概等了一个小时之后,宣告会议结束的大门打开,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太宰治用脚踢了踢我的手臂,表情挑剔又嫌弃地说道:“谁许你坐在大门旁边等的?谁教你的?”“你以后会教。”我正儿八经地说道。太宰治被噎了半秒,脸上的表情刚要有些变化,他身后便传来清爽快意的笑声。一个褚发少年意气风发地走了出来,一脸幸灾乐祸,对着我的方向说了一句“说得好”。但他只是为了激怒太宰治而已,所以他停在我脸上的时间不到半秒。太宰治不满地盯着他扬长而去。居然这个时候都不发作,这不是我认识的太宰治。“……”直到对方走远之后,太宰治蹲在地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扯着我的黑色细领带嫌弃道:“你看看你穿得哪点像□□了?”“哦。”我料想,太宰治又是在借题发作,打定心思不要理。但是太宰治根本就没有理会我的冷淡发言,他折起小指和无名指,比了个“三”给我。“现在给你三个让你进步的选择。一,去街口刺「我是臭流氓」的纹身,至少要有三种语言版本;二,把头理成光头,再去街口做纹身。三,你看到刚才那个漆黑的小矮人了,对吧?套出他一个黑历史出来。”“你叫我来,就是来套出对方的黑历史吗?”“不然,我叫你做什么?”太宰治一脸理直气壮地灿笑道,“要是被揍得皮青脸肿,也很像不良,不是刚刚好吗?”太宰治也压根不给我做选择,拍着我的肩膀催促着。“那家伙今天之后就要去西部了,大半年才回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家伙,真的,很烦。听着太宰治的催促,我慢慢站起身,小跑追上那个褚发少年。“不好意思,我可以跟着你的小队吗?”褚发少年扯出森冷的笑容,表情不善地盯着我:“那个太宰治,又在搞什么鬼把戏?”我明明这么认真。我一回头,就看到太宰治抱着肚子笑个不停,嘴上还说道:“绫小路,我都说中也君是不相信了吧?”话音未毕,旁边的少年更是冷脸。这太宰治故意坑我。眼看着中原离开,太宰治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说道:“我家的小狗要是朝着别人摇尾巴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看到没,我要是没放你走,没人会收你的。心一开始不在我这里没关系,我会慢慢让你意识到你得听话。刚才是第一次警告。”见我没有发声反抗,太宰治声音又恢复愉悦。“加油,快去把黑历史要过来吧!我看好你哦,绫小路君。”我挺直着身子,目送太宰治离开,右手摸进自己的口袋里面——我知道今天这一刻是会在某刻发生的,所以我提前专门去百元店买了一个东西,一直随身带着。没白跑。没费钱。刚刚好。我朝着中原中也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第9章第九章我所待的whiteroom是一个全年龄,封闭式的军营式教育机构,或者可以直白地说,那是剥夺人权的机构,从我还没有开始形成自我意识的时候,我就开始接受教育。之后,我拥有身体控制能力,骨骼开始发展,身体开始有气力后,我则开始学习各种体术、学问学术以及处世术。为了保证教学质量和水平,我们每天都会有小测试,每周有大测试。拿国际象棋来说。我们每天都会对着视频在脑内开始模拟棋路,并且在视频结束前10%的时间段里面预判棋局结果,双方棋子最后会剩下多少,赢的方法是什么。最差的也要在结束的时候,把全部的棋路给一口气还原。我并不是想说我学了多少有用的东西,但是我得说我的处世术其实基本处于理论状态。尤其是我不擅长做面部表情,以及情绪感染的情况下,我情况其实是很劣势的。目前的情况,只能是一点点来。急于求成是不可取的。虽然我现在离开了白色房间,但我觉得自己还是依旧有种身处在其中的既视感。在为了保护自己而做的准备上,永远不留余力。我追上中原中也的脚步,跟着他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听到我的脚步声后,站在转椅旁,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