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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过来,让他闭上嘴巴。江户川乱步像小鸭子一样维持着蹲的动作挪开一个位置。我忍不住低头觑了一眼。他到底是有多懒?青年头发比较浅,而皮肤却比麦色要更黑一点,相貌俊朗,在离我有四五步远的时候,他才慢慢地走近,并且开口问道:“先生,知道现在几点吗?”“12点19分45秒。”面对这个问题,我了然于胸,我甚至没有看手机,直接把视线投向这个肤黑俊朗的青年上。“我是绫小路清隆,有需要什么帮忙吗?”听到这么详细的回答,他露出笑容,伸出右手对我说道:“初次见面,我是降谷零。”我们刚才这一问一答是日本公安的暗号。1945年12月19日,日本在废除特别高等警察的情况下,为了尽快回复对**行为的“监察和内侦”,内务省设立了警保局的“公安课”。这不得不提到在我出差来东京的时候,我临时收到了日本公安的协助公函。当时就在我出超市门的时候,超市外正在发传单的临时工,不由分说地往我手上塞了一张传单,特意压低声音说道:“请务必回家,好好看看。”回家的时候,我发现传单是由两张传单夹在一起的,背后部分字被蹭掉了,需要根据原来的传单把缺失的字补齐。于是我得到了一句「到东京池袋矢雾制药研究所见——0」。0,英语为「Zero」。在日本政府公务员方面,有这个代号的组织,应该特指的是日本公安警察。日本公安警察官中有三分之一以上的都会在名为「Zero」的绝密组织「中央指挥命令中心」指挥下工作。其实我当时确实是得到信息了,但我没有想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找我?我不是好好地在异能特务科工作吗?结果我联系坂口的时候,他说,因为上层听说我要去池袋办事,刚好和某公安的目标一致,所以希望和我合作。于是回到现在的时间段。因为我的卧底工作开始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支开广津柳浪先回去的原因。我们对完暗号之后,这名公安降谷零带着我们进咖啡厅,江户川乱步对我们的谈话一点兴趣也没有,给他点了一杯水果芭菲之后,他一个人在靠窗的位置上慢慢吃。而我跟降谷零则选择在比较偏的位置上。“所以,你们说的这件事和异能特务科有什么联系吗?”老实讲,我也没有听说过当卧底要包办所有政府部门的各项事情的。卧底就像一块砖头一样,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事实上,我们正在调查「矢雾制药」的非法经营的背景。但是我们公安不能够枉顾法律条规,在没有足够证据前就非法闯入矢雾制药中去调查。而这个非法经营和异能者也有联系。据我们所知,矢雾制药董事矢雾清太郎得到一颗类似于人类少女头颅的标本,并且以此研究出给异能者的非常规的药物。而正好你所在的横滨港口制药厂(港黑旗下有正当合法经营牌照的企业)似乎也有收购矢雾制药的想法?”降谷零咬字极为认真,像是在教小孩子认字发音一样生怕我听不懂。“你应该会频繁和矢雾制药上层接触,我们认为这是一个调查的切入口。”我懂了。去掉没用的冠冕堂皇的话,去掉带有官腔的场面话。“简单来说,就是你们没办法安插调查人员进矢雾制药潜入调查,所以拐个弯子希望我作为收购方谈生意的时候,带你们进去?”我需要强调一点,“我应该是不用参与你们的调查吧?”“对的。”“这样的话,我现在打电话问他们有时间约见吗?”“如果可以的话,再好不过。”降谷零似乎对我的立刻行动表示很满意。于是,我在降谷零面前定下了明天下午三点与矢雾清太郎的见面。降谷零的话还藏有多少秘密,还得存疑。但是,按他这说法的话,要是被查出矢雾制药有什么非法背景的话,矢雾制药就相当于被政府取缔,强制查封,包括我所在的港黑,乌丸集团、尼布罗在内的收购方就都没有机会买到矢雾制药。换句话说,我要是想完成森鸥外的任务,我还要和国家政府抢了?横滨港口制药厂虽说是港黑的,但是在法律文件上说的是外企,所以一旦收购矢雾制药,日本的部分法律并不能在横滨港口制药厂上生效,政府想再以非法经营取缔企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日本公安应该也是考虑到这件事。要是卖给外企的话,他们想要回收矢雾制药就很难。必须得在被卖出之前,先找到机会查封矢雾制药。老实说,我接这个任务也是有个人目的在。原本以为自己要单打独斗了,现在加入公安的帮助,如果好好cao作的话,任务会比想象中还容易完成。“那明天就多多指教了。”我对降谷零说的这话充满真心实意。第37章第二十九章结束了和降谷零的会面之后,我和江户川又回去了市中心。其实我本身是打算多在那里研究一下的,但是江户川乱步嫌无聊,时不时就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被他弄得不耐烦,也觉得今天目标完成了,就同意他提前回池袋。车上又是一个小时的路程。江户川乱步就像是早有预谋的那样,从他的背包里面拿出一沓美食宣传单放在我面前。我下意识地放下手机,一手接了过来。“这里面你喜欢哪个你好好看看。我跟你说,现在是饭点,刚好可以吃饭。池袋是东京拉面店的激战区,我们可以试试拉面店。我觉得「无敌家」超级好吃,给的叉烧分量极大,我觉得特别好吃,我们就吃这个吧。”江户川乱步说完之后,满眼期待地看着我。从一开始还想着问我意见到后面直接就说他要吃什么,江户川乱步真的没有意识到他就是把自己的想法往别人脑袋里面塞吗?诚然,因为他的行李全部丢了,不仅是钱包和身份证明,还有便携电话,全都没有。也就是,他基本除了他这个人和那身衣服之外,什么都没有,需要有人帮衬。但是,我总觉得江户川乱步把我当做人形提款机,想要什么就要什么。“我现在不是吃拉面的心情,我想吃寿司。”我只是随便说的,反正我不想惯着他。“……可是我想吃拉面。”江户川念了一句之后,表情不愉快地扭过头,留给我一个后脑勺。我从善如流地说道:“那我们回去自己煮,而且你得用你早上的碗。”虽然我对很多料理都没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