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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回事,做笔录时也是这样如实告知警察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您似乎对他绑架我这件事早就知情,看来这件事……”“满嘴胡言!”杨老先生怒喝一声打断江臣的话,他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大声道:“你们不答应放过天赐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老婆子!我们走!”杨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下了楼,扶着杨老先生钻出人群,灰溜溜地走得飞快。杨思抓紧江臣的手:“臣臣……”江臣反握住她的手,浅笑道:“我没事的,您放心,警察那边还在等着,我们先去警局吧。”*贺家杨蕴将连夜熬的银耳莲子羹端上了餐桌。贺千妤等在桌边,迫不及待地尝了口粥,眨着眼道:“好好喝呀!”“小馋猫。”杨蕴摸摸她的头发,笑盈盈道:“你那两个懒虫哥哥都还没醒呢,你上去叫他们下来,告诉他们吃早餐了。”贺千妤抓着勺子的手一顿,嘟囔道:“大哥又不赖床,他不下来肯定是有事,二哥才会赖床,我去叫他吧!”见你她哒哒哒就跑上了楼,杨蕴笑了笑,突然又皱了下眉,问一边看报纸的贺言风:“老贺,你觉不觉得,女儿这段时间有点奇怪。”“哪里奇怪?”贺言风翻了页报纸道。“和千建还有千闵的相处有些奇怪。”杨蕴若有所思道:“之前比起二宝,小宝更喜欢找大宝,现在她好像更喜欢找二宝玩了。”“女孩子不就是这样,反反复复的。”贺言风专注地看报纸:“两个都是她哥哥,她一时喜欢这个些一时喜欢那个些可能就是一块糖一块蛋糕的事情,没什么可奇怪的。”杨蕴想想,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她摇摇头,抬眸见贺千闵一脸不情愿地被贺千妤拉着下楼,忍俊不禁道:“还没睡醒呀?”“她吵死了。”贺千闵皱眉道:“跟个喇叭似的还在我身上蹦。”贺千妤回头对他做鬼脸:“谁叫你赖床!”“你知不知道你多少斤。”贺千闵抓着她的手往回拉要掐她脸:“肥成这样你们老师也不让你跑步!”贺千妤哼了一声,跳到贺千闵身上,抱紧他的脖子道:“我才不重!你这个坏人!”贺言风见状挑了下眉毛,平时这个时候,贺千妤可都是立刻跑来告状了,今天竟然还和贺千闵撒娇,确实与之前不同。杨蕴朝楼上挥挥手:“大宝,快下来,mama帮你准备了你爱吃的三明治。”贺千妤抱住贺千闵的手一僵,贺千闵背着她的手拍了下她:“我就把你放凳子上,坐稳了。”贺千闵脚步迈得大,贺千妤吓得将他抱得更紧,却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所有人都落座,贺家的早餐才正式开始。贺言风放下报纸,喝了口粥,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道:“怎么突然想去一中读高中了。”“想去就去了。”贺千闵咬了口油条,没什么表情。“我和你mama是充分尊重你的意愿。”贺言风道:“不过一中离家里的路程更远,你以后是准备骑自行车,还是爸爸安排人送你。”贺千闵手一顿,抬头道:“我想搬到一中附近去住,或者直接住校。”餐桌一静,杨蕴和贺言风对视一眼,贺言风道:“你的理由是什么?”贺千闵:“一中和家里隔得太远,我来回不方便,路上节省的时间我可以更好的学习。”贺言风:“还有吗?”贺千闵淡淡道:“还有我没有体会过住校的生活,想试试。”杨蕴忍不住插话:“一中虽然远,mama和爸爸可以安排人每天接送你去学校啊,还有,你想体会住校的生活,大学也可以体会,高中学习本来就辛苦了,还是住在家里更加舒服,对你学习也更好不是吗?”贺千闵张张嘴,看到母亲眼底的难过,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抿抿嘴,垂眸道:“一中是公立学校,我在承华的时候都不爱坐车上下学,去了一中反而这样,会影响我和同学相处。”杨蕴扯起嘴角笑了笑:“这样啊,如果是这样的……”她话说到一半,一道手机铃声打断了她。贺千建看了眼来电,眸光闪了闪,放下手里的刀叉笑道:“爸妈,同学找我,我去接个电话。”“去吧。”杨蕴点点头,笑道:“接完电话早点回来吃饭,你还没喝mama熬得莲子羹呢。”贺千建离桌,餐厅再次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贺言风才淡淡开口:“你说的这些理由我都接受,不过我还想知道,有没有其他理由。”贺千闵点了下头,直接道:“还有。”“什么理由?”“我想搬到我哥家附近。”贺千闵道:“这样可以让他辅导我学习,这个学期期末我能考第二,就是因为他前段时间的辅导。”“你哥?”贺言风和杨蕴对视一眼,都对贺千闵嘴里的哥哥空前好奇起来。“是江臣哥哥!”贺千妤举起手道:“我知道,江臣哥哥超级厉害,成绩超级好而且超级温柔!”杨蕴怔了怔,脑海里瞬间浮现起惊鸿一瞥的少年:“江臣?”贺言风也想起了那个长得和贺千炀很像的男孩,他失笑道:“说起来我们一家和他还挺有缘分,不只是你,我和你妈还有你meimei都见过他,确实是个好孩子,之前我邀请他来家里玩,你meimei打断了我,我还以为她不喜欢人家,原来不是啊。”贺千妤被调侃得脸一红,噘嘴道:“我才不是打断你呢,我是觉得你说得太多了!mama也是,上次只是看到江臣哥哥一个侧脸,就拉着柳宜姐问东问西的,平时也没见你们对别人这样,江臣哥哥这样被你们问来问去,多尴尬啊!”贺言风一笑:“哟,看来我家小公主还挺喜欢江臣啊,之前对两个亲哥哥可都没有这么护着过。”杨蕴听到贺千妤的话却怔愣了一瞬,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地很在意那个少年,之前没有提起时,她还可以忽略这种感觉,可再次被提起,而且听到女儿说她从未对别人这样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对那个孩子的感觉真的很不同,说不清楚是哪里不一样,可她对他就是有一种奇异的莫名的,与其他人都不同的感觉。“mama!”杨蕴回神,看向贺千妤,道:“怎么了?”“您刚刚在想什么呀。”贺千妤好奇:“我们叫了您几次,你都没有说话。”杨蕴笑了笑,摇头道:“你们说到哪里了。”“我们说到邀请江臣哥哥来家里玩!”贺千妤立刻笑了起来:“爸爸说让我们挑个时间,我觉得千炀哥生日那天就很不错,正好千炀哥会在我们家办派对,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