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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架到了他母亲卧室。燕纪来看卢香与屋中摊满了旧衣裙,几个长辈和赵南琛却正襟危坐,一时闹不明白怎么回事。卢香与见儿子几日不见,脸上满是短胡渣,形容沧桑,让她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她叫他靠着自己坐了。燕纪来叫了声“妈”,由她摩挲了自己一阵,嘘寒问暖。她虽一字不提单凤丛,但言下对他成天在外鬼混的行径十分不满。燕纪来不耐说:“妈,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还有事呢。”卢香与笑说:“自然是有话才留你。”她指了指赵南琛,“你看,我两个亲儿子,你哥哥已然成婚,就剩下你了。我帮你也说个人,怎样?”“妈,你就别管……”“琬儿。”卢香与单刀直入,燕纪来正闹别扭,一下子急转,脸上表情不尴不尬,煞是好看。他一时还不敢相信,问他母亲:“谁?”卢香与喝了口茶,用眼角瞟着他:“我知道你听见了,还要我再说什么?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愿还是不愿?”燕纪来事出意外,心里像夜半涨潮时分的南湾海潮,起起伏伏,要冲破他胸腔。他极力遏制激动,不让人看出来。他反复问自己:“这怎么能够呢?琬儿不是等于定给三弟了?她自己也喜欢他。她不喜欢我。”但卢香与的话又真真切切,掷地有声,不容他怀疑。他强忍欢喜,对着他母亲点了下头。点完,怕别人看出他的积极,又故意冷淡地补充了一句:“这种事,妈,你和爸做主就行了,我是无所谓的。”鹿萦红双手一拍,笑说:“怎么着,我说吧,纪来一听是琬儿,准乐意。”燕纪来没想到自己轻易被人看穿了,讶异地盯着鹿萦红,红云一点点从耳根处爬满两腮。卢肇一手揉着外甥的脑袋,说:“你这小子,艳福不浅!”燕纪来被他揉得头昏脑胀,云里雾里。卢香与有些埋怨儿子,怪他妥协得太过轻易,但也夹杂了得意。她这一招,兵不刃血地夺回儿子,又收服叶琬,为她哥哥扫除了一个心腹之患。她想:“让叶琬嫁给纪来,着实便宜了她。不过也只为解那戏子和哥哥的燃眉之急。事情过后,再找个由头休了她就是。她行为放纵,和燕兆青不清不白,还怕找不到她的错处吗?”卢香与心中透彻,嘴上对儿子说:“你先别得意,这事不过是我自己的主意,你爸爸和琬儿还不知道。我要先问过琬儿,才好去和你爸爸说。”一提到叶琬,燕纪来又从云端走下来。他埋怨母亲:“闹了半天,她还没同意。你老人家整我玩呢。”卢香与一瞪眼:“你当我跟你一样无聊?琬儿那边,你大嫂会去说。你这两天,给我安心呆在家里听消息。”赵南琛见婆婆目光朝她扫来,自然一口答应。她心中想:“怎么二弟为人也这样随和,轻易就答应娶一个脸上有缺陷的女孩了?啊,是了,他们从小一块长大,所以不计较。”说服了自己,赵南琛先走了。卢肇怕碰到燕翅宝,也要走,被卢香与拖到一边,单独对他说:“叶琬性子可恶,我怕她不肯。万一如此,你……”她低声嘱咐了卢肇一通话,把卢肇听得也是微微抬眉,确认似的看着她。卢香与拍了下他的肩膀,大声说:“琬儿的事,今晚就能问出个结果。不管成不成,明天这个时间,你再来一次。”××××××××××××××××××××次日,卢肇再次来到燕宅。燕翅宝依旧不在。卢香与的卧室中没了花花绿绿的旧衣服,气氛仿佛也褪了一层光泽,沉闷许多。卢香与和鹿萦红两个正苦口婆心劝着燕纪来。燕纪来沉脸坐在一张太师椅上,一脚泄愤似的踹着椅子。赵南琛则一个人远远坐在屋子一角。她也沉着脸,似十分羞愧。卢肇心里顿时明白了。他冷冷一笑,想:“这些娘们都见不得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把人家看得一文不值,以为随便扔点骨头,人家就会像狗一样的叫着跑来。还是meimei有见识……”他踱进屋中,燕纪来和他目光相遇,有些羞惭地低下头。卢肇笑说:“我在外面都听见了。大姑娘家,总有些古怪规矩,没准纪来哪里触了她的禁忌,所以她才不乐意。纪来,别多想。”他看了一眼卢香与,卢香与冲他微微点头,于是他拖长声音说,“这事,舅舅倒还有个主意。”☆、合欢套叶琬下班离开时,在门口看到一辆黑色雪佛兰。她经过车子时,好奇地扭头看了几眼。车门突然开了,卢肇从里面走出来。他依旧是那副笑得不三不四的模样。不过这次,他一上来就抓了叶琬胳膊,把她往车里拉。叶琬眉都竖了起来,问他这是干什么。卢肇说:“走,跟我去佛笑楼,有人要见你。”叶琬一手扒拉着车后厢盖子,不肯进去,她说:“谁要见我?你不说清楚,我不上车……别推我,再推我可喊了。”卢肇回头看了眼大门处,略松了点劲,说:“大姑娘,你就别装傻了。你大嫂前晚没和你说过你二哥的事?就他要见你。他怕你不肯见他,所以特意嘱咐我来请你。大姑娘,快上车,难道还要舅爹我向你下跪么?”叶琬一个迟疑,被他推进了车。卢肇紧跟着坐进来。车门刚关上,车子便开了。叶琬心中挺不痛快,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只是为了燕纪来和她的婚事,倒是不怕。她扫了眼车子内部,又想:“这车价值不菲,若是卢肇自己的,又是一大罪证。”车后座不宽不窄,坐两个人尚有一定空间。但卢肇紧挨着叶琬,车子转弯或有个颠簸,两人的大腿便挨挨擦擦。卢肇噙着微妙的笑容,似很是享受。车子快到福隆新街时,突然一个大转弯,叶琬身子倒向卢肇处。她顺势一抬手,“啪”的一声,手背狠狠扇在卢肇脸颊上。“哎唷,真不好意思。”叶琬双手合十,一脸歉意。卢肇一肚子火,却不好发作。一转眼,又看到司机忍笑忍得辛苦,他更是生气。不过很快,他转过来安慰自己:“现在先由着她逞威风,待会儿再好好收作。”佛笑楼就在福隆新街处。老板知道他们要来,亲自带人迎出。这会还没到晚饭时间,楼里客人不多。老板带他们到顶楼包房,问卢肇:“是马上上菜,还是等一会儿?”卢肇说:“不忙上菜,先来点点心,给我们大姑娘垫垫饥。”老板答应着下去。这边,叶琬进了包房,一眼看到燕纪来一人坐在一张老大的圆桌旁,双手捧着杯茶发呆。他看见叶琬等人进来,脸刷一下红了。他也不打招呼,只管埋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