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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茫然的情感,一看就是一只身体健康心灵也健全的好兔子。叶臻对着铁皮换了好几个姿势,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只兔子……怎么这么丑啊?大部分情况下,人们对于兔子的称呼都是小白兔,但是即使让叶臻昧着良心他都没办法用这三个美好的字眼形容他自己。穿越成了小白兔?不存在的。这根本就是一只白色的猪。硕大的脑袋,肥胖的躯干,每走一步,身上的肥rou就跟着摇晃,画面异常丑陋,叶臻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丑瞎了。哦,这不行的。叶臻对着铁皮拨了拨自己脑袋上的三撮毛,同时在心里规划着未来的减肥计划。就算穿越成了兔子,他也要做兔子里最帅气的兔基斯,食草动物里最亮的那一颗星!下一秒,有着伟大理想的星星被命运揪住了后颈,像一只肥嘟嘟的兔子一样被人提出了笼子。……咦?作者有话要说:叶臻:???我怎么就穿了呢,我怎么就穿了呢???作者:这件事告诉我们,睡觉之前务必保持清醒,不然你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清醒。叶臻:我M[哗——]作者:麻烦对我尊重点,不然你下一章就会变成麻辣兔头。叶臻:???第5章断头台背上的软rou被人揪住,叶臻整只兔都悬在了空中。叶臻愣了足足三秒,然后才想起来扑腾。“别闹,乖一点。”温柔的男声携着暖风传进敏感的长耳朵里,刺激得叶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张小脸泛起红晕,还好脸上的毛够长,能遮住。作为一个人类,叶臻并不是个声控,但如今在这对长耳朵的加成下,他对声音毫无抵抗之力,那人话还没说完,叶臻就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像是一只软绵绵的毛绒玩具一样任由摆布。而且这声音不知怎么的听起来还有些耳熟,哪怕是错觉也好,从穿越到现在,叶臻总算是感到了一丝丝的安心。提住他的男人还算是有点良心,没让叶臻全部的重力都作用在后颈rou上,用另外一只手托住了叶臻的屁股。叶臻乖乖地坐在对方的手掌里,两只眼睛好奇地四处打量。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一开始所处的环境以及肥硕的身躯让叶臻确定自己不是那种被家养的宠物兔,所以他擅自在心中给自己安排了一个饭店里用来宰来做麻辣兔头的rou兔身份,不过现在,他发现这个猜测好像也不太对。三排桌子和两侧的边台几乎占据了房间里所有的空间,桌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试管架和五颜六色的试剂瓶,边台上则放着两台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仪器。这里应该是……实验室吧?叶臻怎么说也是从药学院毕业的正统科班生,虽然说他的学的专业是药事管理,不需要做动物实验,但就算没吃过猪rou他也见过猪跑,动物实验室长成什么模样他还是知道的。这么说,他是变成了一只实验室里用来做实验的兔子咯。叶臻顿时觉得放心许多。好吧,尽管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比起立马就会被宰了吃rou的饭店兔,实验兔的待遇总是会好上一些的吧。才松了口一气的叶臻,下一秒便被安在了兔架上,深深地体会了一把怎么叫做世事无常。愣了一秒钟,叶臻开始剧烈地挣扎。兔架这样东西怎么说呢,在实验室其实是一个非常常见的道具,用来固定活蹦乱跳的实验兔,固定好了以后才能展开接下来的cao作。可叶臻不知道啊。他不仅没见过兔架,也不知道兔架是干嘛用的。他只看见一个只有左右和底层三个面的木头盒子,最前端约三分之一处则有一块栏板,栏板打开后底下有个竖起的木板构成了木盒的第四个面,木板上有个凹槽,凹槽和栏板构成的空间不大,应该只能容许什么纤细的部位通过,比如——脖子。木盒给人一种强烈的即视感,就像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那种——断头台。叶臻整只兔都已经待在盒子里了,而身后的大手则用力把叶臻往前推,明显是想让叶臻把脑袋放到凹槽里去。“别乱动,很快就好。”温柔的男声再次传来,但这一次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动叶臻乖乖配合了。且不说这话听起来就像是侩子手举起刀以前会说的台词,叶臻又不是真的兔子,怎么可能被人类的花言巧语蒙骗呢?……好像哪里有点不对。生死关头,叶臻也没心思想那么多了,他爆发出全部的潜能,四肢乱蹬,尖锐的爪子在木板上挂出几道划痕,他拼命地往后缩脖子,企图把脖子埋进长白毛里以逃过被砍头的命运。身后的人明显有些讶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反抗地这么厉害的兔子,实验室培养出来的兔子又蠢又笨,随便顺个毛就能乖乖听话,这一只……可真是奇怪。不过,奇怪归奇怪,实验还是要做的。兔子的力量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比得上人类,叶臻就算把脖子缩到没有,那两只长长的大耳朵也无处可藏,那人一手按住叶臻的脊背,一手提起耳朵,用力一拽,便把叶臻的脑袋卡在了凹槽处。栏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盖了下来,右侧的锁扣啪嗒一声锁上。叶臻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处于脑袋和前爪位于兔架外,身体却依然留在兔架里的状态了。没错,像极了电视剧里犯人被砍头前的姿势。“嘤……嘤嘤……嘤嘤嘤……”取完实验工具回来的男人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这只兔子,居然哭了。做了这么多年实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会哭的兔子,而且这只兔子的哭法还很奇特,不仅像个人类似的一边哭一边艰难地用爪子抹眼泪,还不断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嘤嘤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叶臻也不想哭,可他忍不住啊。脑袋被卡在凹槽里死活挣脱不出来,眼看就要和身体分离,巨大的恐惧之下,还有什么轻弹不轻弹,泪水哗哗地留了一桌面,叶臻都快哭晕过去了。“……不疼的,忍一下就好。”声音的主人显然是有些无奈,捏着刀片的力气都比往常小了一些:“来,乖。”叶臻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他不想死。得亏实验者是多年的老司机,处理过无数的兔子,就算是遇到这种情况也能稳稳地揪住对方的耳朵,沾水拔毛一气呵成,然后用指缝间的刀片轻轻一划。叶臻感到了耳朵上的刺痛,哭得更厉害了。“嘤嘤嘤。”既然要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