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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肩搭背的一秒遁逃,而吴晴和梦姣姣也惋惜的摇了摇头,一脸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男女混住的表情,跟着男生们快速的离开了。顿时,大堂内只剩下了无奈的阮云溪与含笑的傅晟。大叔一脸过来人的表情将钥匙递到了傅晟的面前,他笑容灿烂的用眼神向大叔道了谢,正准备接过钥匙,却被阮云溪抢先一步拿走了。阮云溪红着脸朝大叔点了点头,接过钥匙快步走向了房间。傅晟笑着看了一会儿阮主席的背影,提着行李追了上去。“云溪,不好意思了?我们都订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傅晟追上了阮云溪,用胳膊蹭了蹭他。“这不是还没有结呢么。”阮云溪刷卡进了屋,接过傅晟手里的行李,将它们放在了桌子上。傅晟闻言从身后搂住了阮云溪,好像怕他反悔似的:“要不是咱爸妈觉得有点早,让咱们大学毕业之后再办,你现在已经是我的Omega了。”“爸妈也是为咱们好,毕竟学业为重。”“那...我能不能提前...”“不能。”-临近集合,沈阳他们百无聊赖的站在院内,大老远便看见阮主席与傅晟并肩走了过来,前者穿了一件白色T恤,后者则是黑色的,两人一白一黑,月色洒在两人身上,帅的直逼人心。“要不要这么配啊。”沈阳与徐家洛异口同声道。见傅晟走近,沈阳与徐家洛小跑到他的身边,将他拉到了一边:“傅哥,如何啊?”“什么如何啊?”“你是吃到还是没吃到啊?”傅晟给了他们两人一盖帽:“吃没吃到怎么能和你们说呢。”“哟-----”徐家洛故意拖长了声,“那这么说就是吃到咯!”“行了你,我告诉你们啊,都老实点,要是把阮主席惹生气了,有你们好果子吃。”沈阳、徐家洛一下老实了,被阮主席支配的恐惧顿时萦绕心头,讪讪的笑了笑,无不感慨的说:“说的是说的是。”傅晟笑了会儿,回到了阮主席的身边,几人一道往森林深处走去。这个季节虽然正是萤火虫最盛的时候,但是具体哪里能找到也不好说。所以大家决定兵分三路,傅晟与阮主席毫不意外的自成一路,两人拿着夏知秋临走时硬塞给他们的扑蝴蝶网,并肩往森林深处走去。这一道上他们都没有发现任何萤火虫的踪迹,两人倒也不急,悠闲的散步在林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忽的,阮主席脚下一滑,傅晟顺势揽住了他,却因为惯性两人还是双双滚向了一个下坡。傅晟生怕阮主席受伤,紧紧地搂着他,用身体护着他,不过好在坡并不陡,两人并没有受伤。傅晟倚在了阮云溪的身上,手抚着他的腰:“云溪,没伤到吧?”“没有,你呢?”阮云溪握住了傅晟的手臂,关切的看着他,抬起了头与傅晟贴的近了一点。两人这么一滚一动,似惊了山野间的精灵般,忽然从草丛中漫出来一点点光亮,然后越聚越多,像是满天的星宿,刹那间便全部浮在了两人眼前。漫天漫地的萤火虫飞起,不断地萦绕在两人身边。阮主席与傅晟惊异于大自然的美丽,皆是一愣。阮主席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想要触摸近在咫尺的萤火虫。傅晟却低下头看向了阮云溪,少年含笑的眼眸弯弯,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向前伸去,粉红色的舌头不经意的舔过粉嫩的唇,留下一片水润的色泽,在点点荧光中愈发的诱人。阮云溪抿着唇小心翼翼的触碰,可萤火虫还是从他手指尖飞走了,正暗自惋惜的时候转眸却对上了傅晟的凤目,愣了一秒后环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怎么了?饿了?”傅晟怔然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笑了,点了点头:“嗯,饿了。但是只吃信息素,好像饱不了。”“那你想吃什么啊?”“你”傅晟低头吻住了阮云溪的唇,阮云溪没有躲,乖巧的迎接着他的亲吻,做好了将肺部全部呼吸都给他的打算。而傅晟却吻得很轻很柔,像是呵护着珍宝一般。一点一点的摩挲,一寸一寸的划过阮云溪的腰身被他描绘个彻底晚风吹着树木沙沙作响,点点晶莹漫天飞舞,清新的草木香围绕在两人身边,而两人鼻端却都是对方的气息。玫瑰绽放在龙舌兰中,随着芬芳激荡两人的呼吸愈来愈急,傅晟的鼻尖描绘在阮云溪的耳畔:“云溪,我爱你,谢谢你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阮云溪的衣衫半褪,白皙的脖颈上附着的晶莹汗珠,慢慢流淌过精致的锁骨,滴在了草地上,渗进了略湿的地面里。他伸手摸了摸傅晟的脸:“小傻瓜,你也一直在我身边啊,若小时候没有你,或许我永远会是一个孤单的小孩。”“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对吗?”“对,我们永不分离”第72章番外二:婚礼“傅大爷,你好了没有,拿花拿这么半天?”谢朝揪了揪领口处碍事的领结,要不是他今天参加婚礼,必须穿这一身才显得庄重,他现在简直想分分钟把它们撕了。不过看着身边与他同样穿着黑西服,戴着粉红色领结的众兄弟们,谢朝的心里顿时又平衡了。“粉红色领结们”中的代表人物沈阳与徐家洛正在布置会场,满桌满地的各色玫瑰花铺成在眼前。一簇挨着一簇,热烈绽放美丽浪漫“我怀疑傅哥让咱们戴粉红色领结就是在整咱们。”“你才知道?好家伙他结个婚,老子跟个花童似的。”谢朝懊恼的揪着领结,嘴上说的不情不愿,接玫瑰花的手倒是很主动,沈阳前脚把玫瑰花插花盆里,谢朝后脚就拿走了,还端端正正的摆在了桌子上,方向不美观就挪方向,花枝不漂亮就修花枝,俨然一副花匠的模样。沈阳看了一眼桌子上为数不多的玫瑰花,抬头说道:“谢哥,傅哥拿玫瑰花拿哪去了?”“我怎么知道?可能又忙里偷闲,偷瞄阮主任去了吧。”徐家洛咧嘴笑了笑,“阮主任”这个词真的是听一遍笑一遍:“不能吧,婚前不是不让见嘛。”“傅大爷能听那个?什么时候不都得按着他的心思来。”几人正说着,只见傅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怀里抱着七八束大把大把盛开的玫瑰。沈阳看见,怨声载道的说道:“傅哥啊,你是把我们叫过来当苦力的吧。”谢朝:“那必须啊,你们看他一副万恶资本家的模样。”傅晟走了过来将花放在了桌子上,搬着小板凳坐在了沈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