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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珣儿定会好好长大的。”跟历史上一样,这五皇子真的叫萧珣,姜琬心道,这一点倒是没有改变,但是别的事情,一桩桩都不一样了。正说着,只听宫人禀告,说是有几位妃嫔正在外面,也来看望荣妃,什么张婉仪,丽嫔,华美人,皇后暗自冷笑,都凑在这时候来,哪里是关心荣妃,肯定是趁机想赢得萧廷秀的注意,这刚刚生下孩子,一窝蜂的来,不是打搅是什么?不过来了,也是气荣妃,她也不想管。萧廷秀却拧了拧眉,淡淡道:“让她们回去,过几日再来。”这宫里虽然妃子不少,但真正叫他喜欢的没几个,有些第一面尚可,第二面就无甚意思了,所以这些年也没有往宫里添人,只不过时日久了,又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但这一刻,因为这儿子,他倒是只想陪在荣妃身边。见状,众人纷纷告退。临走时,皇后又往里面看了一眼,见萧廷秀不知说了什么,荣妃眉眼含笑,十分欢喜的模样,她心头就发堵。萧泰都十七了,荣妃居然还能生出孩子来,也是运气好,不过她的好运此时肯定也到头了,而今宫里又入了一批妃子,个个都是殊色,不说别的,那乔莲被这样临幸,也许很快就会生下孩子来。想到同她一样难受的还有荣妃,安妃那一些人,她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寂寞。萧耀与姜琬也坐了辇车回承平宫。“过几日就要洗三,还有满月,我们该送些什么好呢?”姜琬请教道,“我不太懂宫里的规矩。”“就跟宫外一样,洗三添盆,放些元宝之类,满月的话,送些金银玉器,也不用打什么金锁,父皇与娘娘肯定会准备的,送一些吉利的小玩意就行。”他居然侃侃而谈,姜琬笑道:“你送过这些东西啊?”“表嫂生下绪儿时送过。”那是他亲表弟的儿子,肯定是花费心思的,当时就已经把这些礼节弄得很清楚了,再有,来往的武将,官员,哪一家添子不送?姜琬道:“那我去库房看看……”“等会我带你去,你别拿你的嫁妆,丢本王的脸。”姜琬扑哧一笑。她嫁过来,是宫里准备了嫁妆,存放在承平宫的库房里,而萧耀自己也有库房,她还不曾得见过,因寻常用不到。这会儿他是要给她看家底了。掌管库房的王渭此时走了过来,萧耀取来钥匙,牵着姜琬去库房。真是大开眼界,她那丰厚的嫁妆与这里一比,不过是九牛一毛,也难怪独独占了六间呢,有一间更是堆满了稀世珍宝,满堂生辉。萧耀手指拂过一架玉璧紫檀插屏道:“有些是母后与大哥的。”他们不在人世之后,父亲自己留了一些做纪念,剩下的就都送给他了。听得此言,姜琬一愣,转过身却见萧耀面色平静,拿着一个白玉凌霄花的嵌饰道:“或者用这个添盆,再加两个元宝。”名字为玉,这也是玉器,倒是相合,姜琬点点头:“殿下的眼光真好。”萧耀睨她一眼:“你这表哥,殿下是全凭你心意来叫吗,怎么总不见你叫相公?”他把凌霄花放下来,“每回非得我来逼你。”她也不知为何,就是更喜欢叫表哥和殿下,姜琬眼睛一转道:“每日叫就不新鲜了,难得叫不是更有意思吗?”萧耀盯着她,突然想到她在床上喊相公的娇态,嘴角微挑道:“算你聪明。”两人将要送的东西选好,方才出了库房。萧耀与王谓道:“往后阿琬要取什么,你不用来禀告本王。”那是等于把库房交给姜琬了,王渭应是。姜琬道:“等洗三时,我就先带过去了,”顿一顿,问萧耀,“到时是在凝和宫吗?”“是,父皇应该会让荣妃亲自抚养的。”母亲做皇后时,就不曾去养许飞燕的一双儿女,后来父亲就随她的意思,但凡宫里哪位妃嫔生下孩子,都让她自己养育,不过三四岁就会离开,住到别的宫殿里去,与生母见面的次数就会减少了。“我今日只见到安妃与荣妃,父皇别的妃嫔,也不知还有多少呢,听闻上个月又册封了一些。”萧耀淡淡道:“你没有必要认识。”完全听不出他是什么想法,姜琬便不说了。倒是他叮嘱道:“以后这等琐事,你自己决定,平日里我也没有多少功夫跟你一起挑选,都是王渭cao心的,今日是为让你好好了解下。”他是要当甩手掌柜,不理内务了,姜琬道:“那我今日真该受宠若惊呢,居然有楚王殿下亲自陪小女子去库房。”哪里听不出是调侃,他眸色一深,将她抱起来:“你是该好好答谢本王。”男人低头索吻,手掌所到之处,衣衫尽数滑落。这方面,他一直都很热烈,比起早前也知晓怎么让她舒服了,她享受其中,勾住男人脖子,在他脖颈上亲吻,使得他喉头滚动了下,也来不及去寻床,往前几步就把她压在案几上,上面摆放的东西被撞得七零八落,发出叮当声响。宫人们虽然听见了,忍不住看过来,但瞧见这般靡丽的景象,都红着脸避开。她双腿盘在他腰间,一把青丝垂落,在空中摇来晃去。媚眼如丝。也不知多久,男人才停下,汗水滚落。她也浑身无力了,下颌搭在他肩膀上,绯红的脸颊湿漉漉的,贴着他。他侧眸,瞧见她的睫毛一颤一颤。“好累。”她轻喘了口气。“到底是谁累?”萧耀托着她的臀往床上走去,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缠着他就让他停不下来,还好意思喊累。眼见他还没有退出,这般的走动,姜琬哪怕是与他做了多少次了,也忍不住耳朵发烫:“你难道还不够吗,这样是作甚?”“今日说得忘了?”他走到床边,将她平放下去,又拿了一个迎枕垫起来,“好好躺着,太医说,如想有喜,就得这般。”姜琬瞪圆了眼睛:“哪位太医啊,怎么什么都告诉你?”“洞房之前,难道没有人教你吗?”他身为皇子,肯定是要开枝散叶的,怎么会谈不到子嗣的问题呢,他当然什么都知道。姜琬咬了咬唇,那女官也是教过的,不过她其实真没想到生孩子呢。“表哥,你真的想要吗?”“为何不要,我一直都没有避子。”娶妻,虽然对他们来说,有个很重要的作用是联姻,但因为姜琬他放弃了,剩下的意义,除了是得到她,另外一个就是生子,“原本也是顺其自然,不过今日看到五弟,我觉得早点有个孩子也不错。”他二十四岁了,绝不算早。看起来很认真,姜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