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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东西。只有向宜舍不得他的衣服被子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很珍惜地想搬到新房子里去。薄蕴阳和晏素冠根本就是空着手。家具和床铺都是新买了,带几件当季的衣服应急,其他的生活直接买新的就好。那个房子里的东西着实没留下什么好的记忆。由于晏素冠睡的是独栋别墅的客房,这客房当时设计规划的时候就打算闲置的,就在薄蕴阳所在的主卧的边上。这件事两个人都已经忍了很久了。向宜还是第一次来看自己以后要住的新房。这个楼盘是薄蕴阳选择的,有着诸多优点。最让人满意的就是它每栋别墅之间的私密性,能够到达家门口的路线是唯一的。整栋别墅是欧式风格,有配套的大庭院,里面的绿化设计得非常精美。难得的是,交付的时候可以选择毛坯和精装修。对于这特殊的三口之家来说,一般的设计都不能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需要一个口风紧的设计师来重新规划。整个别墅地上三层,地下两层,不算庭院的面积有五百多平。进门是一楼的客厅,没有什么繁复的装饰,层高、采光、面积给了足够好的基础,墙上装了大片的玻璃以确保能够一眼看到窗外的小花园。家具很少,看起来足够的空旷大气,当然也有一个原因,三人都不打算聘请钟点工,装修的时候也考虑到容易打扫这一点。厨房和餐厅这样的公共区域也在一楼。另外有一个多功能厅,可以当做影音室,游戏室或者KTV。二楼是薄蕴阳的地盘,和他原来的房子一样是黑白灰色调,主卧的面积有八十多平,带有一个大卫生间,双台盆,双人浴缸,淋浴间一应俱全,还有一个书房临时办公用。晏素冠住在三楼,装修风格明显和薄蕴阳的不同,墙壁用色更为大胆。房间规划倒是差不多,不过室内的设计大有不同。不仅如此,各种娱乐设施也有装设。这样一来,两个人的生活区域完全分开,只有去一楼的餐厅时会碰面。“我和薄蕴阳找了两个不同的设计师,搞了很久才完工的。”晏素冠一边走一边介绍,“那俩设计师差点打起来。”向宜都走到三楼了,看完了三层楼都没有看到自己的房间,疑惑地问道:“我睡哪里?我的房间呢?”晏素冠笑着地回答他:“你和我们一起睡就好了,所有的书房卧室你都可以用。”向宜这才想起刚刚的双台盆,两米的大床,书房里的两张办公桌……他气愤地看着晏素冠。对方无奈地一摊手:“我可不背这个锅,都是你那好哥哥的主意。”向宜一怔,火气散了一半。仔细想想,确实是薄蕴阳干得出来的事情,强制他每天必须睡在一个男人的床上什么的……唉。“喂喂。”晏素冠不满了,“向宜你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向宜还是想打个商量:“哥,要不我还是搞个房间吧?总有我想一个人睡的时候嘛。”薄蕴阳揽过他的腰,说:“确实有个房间是为你准备的,我带你去看看。”晏素冠也想起了什么,嘴角挂起了期待的笑容。地下二层是车库,设有三个车位,就常住人数来说刚刚好。而地下一楼原本规划的是佣人卧室连带有卫生间,再外头是洗衣房,面积不大。原本地下一楼住起来不如地上的舒适,佣人房也只是家庭成员活动范围以外的规划。不过现在没有佣人的需求,房屋的主人就把这个空间改成了一个……惊喜室。总共有三个房间。刚进门就看到那个灯光昏暗房间,地下本来就没有采光,这样一来倒像是在晚上。地上铺的是水泥砖,墙面也刷的是暗色的漆,有牢笼将这个房间分成两半,墙上做了壁龛,放置着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监牢里放置了一张床,尺寸比较局促,但足够三个人做些什么事了。房间的对面是个衣帽间,有几个柜子是玻璃的柜面,看得到里面放了女仆装,水手服甚至是围裙这些很明显不怀好意的衣服。向宜脸都青了,觉得自己所托非人,到底是变态到什么地步才会在自己的房屋地下搞一个监狱PLAY的场所啊?这一进去了,还有他的活路吗?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背撞上了薄蕴阳,他那向来严肃冷酷的大哥衣冠禽兽地问他:“要不要进去试试?”后来的那些事(3)。。。向宜条件反射地摇头,脑子里的念头胡乱地转着,企图找出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来逃过此劫。但是明天不上班,是难得的假期,假装身体不适也不行。“啊,我突然想起我带过来的行李要收拾……”向宜好不容易找出一个像样的理由,仓皇地想要转身离开。薄蕴阳不容质疑地揽住他的肩膀说:“你睡在我们的房间,不用那些东西。”他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向宜架到那监牢里,低声哄他说:“没事的,我不会伤到你。”说着又回头对晏素冠说:“你来不来?来的话帮我带上门。房间门与铁门依次关上,向宜恍惚又回到那天,他听到薄蕴阳疯狂的念头,惊慌失措地往外冲,结果在门口被晏素冠抓回来。而眼前的环境更加过分。裸露的水泥天花板上挂着瓦数不高的白炽灯,墙壁里放置的情趣用品在壁龛里投射出畸形的阴影,而桌上的扩张的器具散发出冷漠的金属光泽。薄蕴阳知道向宜的死xue在哪里,想要搞定向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摘掉他的眼镜。原本就昏暗的环境更加模糊,向宜甚至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祈祷薄蕴阳的良心。晏素冠看着向宜,视线模糊的他茫然地看着前方,毫无焦点手足无措。不好这一口的他来了些趣味,看着薄蕴阳三两下把向宜扒干净,动作小心地开始给他做扩张。冰凉的金属探头缓缓深入体内,没有爱抚,没有交流,甚至没有欲望,向宜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取悦人的器具任人摆弄,忍不住想摆脱体内的物件。薄蕴阳皱眉压住了他的挣扎,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