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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边关辛苦,此番世子回京养伤,不能让他们受了委屈,便调拨了三千两给他们做日常消费。”萧元景指了指自己,掩唇轻咳一声:“你继续,还有什么话要说。”户部尚书道:“如今事发,殿下莫不是想让臣独自一人担下这个罪名?既然如此,臣便不再为殿下担罪名了。”说着,户部尚书一如被伤透心的人一般,朝着皇帝磕头道:“陛下,长平王殿下暗中与镇北王府勾结,自殿下的殿面开张到现在,所有的税银一次都没交过,只让臣记名,殿下还时常让臣多关照镇北王府,尤其是军饷,殿下皆让臣要照顾他们,甚至还让臣在城外置了处私宅,长平王道,平日京城中人多嘴杂,便与卫世子在城外的宅子里相见。”说着话的户部尚书,一如事先预料到一般,将所有的账册和城外私宅的房契地契都从面前的证据中抽了出来。御史也坐不住了,忙道:“陛下,长平王殿下如此目无法纪,肆无忌惮的敛财,与镇北王府勾结,挪用户部银钱为镇北王府私用,此举实在是枉法,还请陛下从重处置,清洗朝中贪官污吏。”户部尚书也连忙道:“陛下,长平王殿下一直与镇北王府勾结,前前后后所挪用的银钱虽然不过两万余两,可殿下如此目无法纪,挪为私用,臣虽然劝阻过,可殿下却一意孤行不听臣的劝阻,臣罪该万死。”萧元景直勾勾的看着户部尚书,又听着御史在一边的添油加醋,心里头不由发出冷笑。明明知道他们是捏造的事情,尤其是这些他不曾直接参与的证据,若是放在平时,皇帝肯定不会相信。可是,这两日京城中流言四起,针对的便是萧元景与的卫长恭,这敛财收拢镇北王府的事皇帝或许不会信,可是一跟卫长恭扯上关系,皇帝肯定就是不满意的。不管这挪用国库银钱为镇北王府私用是真还是假,在皇帝的心里,若是没有卫长恭在,或许这些人便会如此针对萧元景。如此一想,皇帝的神色便愈发凝重了。萧元景连忙行礼道:“父皇,儿臣没有做过贪墨敛财的事,也没有挪用公款为私用,更没有偷税漏税,不仅如此,儿臣每月所交的税银也只有多没有少,父皇,还请为儿臣做主。”皇帝抬眸看着萧元景许久,随后道:“朕自然是相信你的,朕的儿子,朕自然是信得过的,至于镇北王府,朕怕是信不过了,来人,宣卫世子进宫。”※※※※※※※※※※※※※※※※※※※※抱歉这章有点少,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想早点睡了。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本章留评送小红包一个。么么啾。第93章萧元景瞧到这里要是再不明白,就觉得自己有点傻了。经过这么多事,萧元景对皇帝来说意义不一样,他不允许有人利用萧元景达到任何目的。所以当御史参奏户部尚书挪用国库银两给镇北王府的时候,无论真假,在皇帝的心里,镇北王府的这位卫世子都是不能留在萧元景的身边,只想让他永远戍守边城。萧元景也就明白了这次的局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的卫长恭。是要借皇帝的手除掉卫长恭,亦或是借此来弱化皇帝对镇北王府的信任,如此用心良苦的安排,除了萧元昌府中的那位北夷公主,萧元景想不到还有何人。只是,他们接下来会有什么招数呢?萧元景知道这个局与自己无关以后就开始端起了吃瓜群众的心态,虽然知道不一定会波及到自己,所以他还是要假装在剧情里,然后再悄没声的吃瓜。正在御史和户部尚书争论的同时,这外头的内侍便通传道,说是荣平王求见。萧元景眉头微蹙,不过仔细一想,萧元昌府上的人对付卫长恭,他怎么能不来推波助澜,再扯萧元景下水,能淹死是最好的,淹不死也得呛几口水。皇帝眉头微蹙,最后还是应声让萧元昌进了文德殿。萧元昌神色悲戚,见到皇帝的时候才有所收敛,瞧着皇帝揖礼深拜后,才跪在地上。皇帝疑惑:“元昌这是做什么。”萧元昌伏首一拜道:“请父皇为儿臣母亲做主伸冤。”莫说皇帝,就连萧元景也是一脸的惊诧。为褫夺封号的高氏伸冤,这萧元昌又是唱的哪一出?知道高氏死因的萧元景小心翼翼的吃着瓜,仔细的观察着萧元昌的神色,萧元昌隐忍着,双眼含着热泪道:“父皇,去年儿臣的母亲高氏因火烧慈安殿陷害四弟一事,被大理寺与禁军统领查证,确切属实,可四弟二月时坠马一事母亲从未承认过,只因周嬷嬷一死,死无对证,加上一些佐证,便坐实母亲陷害四弟坠马,而后母亲因儿臣不肯向父皇求情再审,而自缢身亡。”皇帝听着萧元昌的话,神色微凛,身体也往后仰了仰:“此事已过去差不多一年了,何故旧事重提。”萧元昌道:“是因为儿臣的母亲是冤枉的,她虽指使周嬷嬷火烧慈安殿,却不曾陷害四弟坠马,儿臣当时也以为是母亲动手,所以儿臣才不求情,只因为儿臣是公正公允之人,绝不会徇私,即便是母亲犯错也一样,可如今儿臣找到证据,证明母亲没有陷害四弟坠马,所以前来请父皇为母亲伸冤,还她公道。”皇帝凝视着萧元昌,许久道:“究竟有何证据?”萧元昌忙不迭的从怀中取出一方手帕,小心翼翼的打开后,便起身放到了皇帝的面前,恭敬道:“父皇,这是从周嬷嬷留在生前最信任的一位安乐堂老嬷嬷手里找到的,这方玉佩珍贵无比,绝非凡品,母亲被废之前虽是淑妃,可也是承蒙父皇恩赐,母亲身后并无显赫依仗的娘家,所以这样名贵的玉佩并不是她所有,据老嬷嬷所言,这是周嬷嬷交给她保管的,周嬷嬷曾经说过,她受人威胁,怕日后丢了性命,所以才留下这样一篇证据,火烧慈安殿的罪名母亲都担了,更何况这件事,母亲若是做了就肯定会认,若是没做,还请父皇为母亲伸冤。”皇帝捻起那方帕子里的玉佩,仔细的辨别着玉佩的成色质地,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他将玉佩搁在帕子上,不由道:“若是高氏有冤,朕会为她伸冤,可即便如此,她某害皇子之罪也洗刷不了,也是入不得皇陵的。”萧元昌叩首道:“身为人子,只求还母亲一个公道,不该母亲背的,便不要她背。”皇帝神色一凛,便听得这殿外的成友之慌慌张张来报:“陛下,这荣平王府的护卫展无为前来禀报陛下,说是抓到了镇北王府强闯荣平王府的一些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