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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把鼻梁埋进尤涟发间,潮湿的水汽和身上的香气混合,叫他沉溺其中,“告诉我,那是什么?你突然跑回来就是在偷偷用那个东西是吗?”尤涟这回终于有了比较大的反应。他抓住宫鹤的衣摆,紧紧攥在手心,摇着头对宫鹤道:“没有,我没有用这个,我没有用!”他瞪大眼,声音里写满了急迫。宫鹤安抚地顺着尤涟的背,语气柔和:“好,你没用。”“真的,我说真的!”尤涟急切地强调着,生怕宫鹤不信。宫鹤把怀里激动的人更加抱紧,唇贴在他耳边道:“好,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因为你不会骗我,你那么乖,对不对?”尤涟想也不想地用力点头:“对!对!”宫鹤捧起他的脸:“那它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尤涟呼吸一滞,说不出话。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神色难堪地别开头,见宫鹤又要问,立刻紧攥着他的衣服,逃避似的把脑袋用力埋进他的肩窝,身上打寒颤似的抖了抖。宫鹤眉头微微舒展。他享受尤涟对自己的依赖,这令他心情愉悦,心头发软。算了,算了,他不问了。他明知道怀里的人脸皮有多薄,有多么爱面子,再问下去可能真的会崩溃,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而且这回确实是他心急了,不该这么逼迫他。最好的是让尤涟自己主动地说出来。“没事了,我不问了,我现在帮你把身上擦干好吗?”宫鹤侧头,轻声说话的同时又不着痕迹、若有若无地轻吻着尤涟湿漉的头发、耳朵,手上也不停轻抚着尤涟的后背,不停地安抚他。尤涟没有吭声,只死死地把头埋在宫鹤胸膛。见状宫鹤抿了下唇,又道:“那我帮你擦了。”尤涟还是不吭声。宫鹤闭了闭眼,单手伸到尤涟膝下,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他抱着尤涟在浴缸边缘的地方坐下,接着伸长手扯下浴巾把尤涟裹住,再拿一块新的给他擦头发。细软的金发在灯光照耀下像会反光的丝绸,又像绵软的兽类绒毛,指尖在其中穿梭,可以触到藏在其中的温热皮肤,指腹轻碰,怀里的人敏感地缩了缩脖子。宫鹤勾唇露出一点笑意,目光投向雪白干净的后颈。那块光滑的肌肤下藏着尤涟脆弱的腺体。那是属于Alpha的腺体,不该被用来标记,但不久前他依旧咬破了这块皮肤,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完成了一个Alpha对另一个Alpha的标记。而且不会只有一次,以后还会有更多次。即使尤涟是Alpha,他也要一次一次地把他标记。指腹一再地从脆弱的腺体上拂过,宫鹤眼睁睁地看着那块薄薄的皮肤泛起红,然后薄红蔓延向四周,他怀里的人又变回了白里透红的水蜜桃。他无声地咧起唇,果然,他还是更喜欢这样的尤涟。“你不要再碰我腺体了……”尤涟低声抗拒。宫鹤心头一热,立刻应声:“好。”他收回手,拿起毛巾一丝不苟地给尤涟擦干身体,越往下,尤涟抗拒的动作就越大,但全被宫鹤冷着脸按住。全程换了三四块毛巾,从头到脚没有任何地方被漏掉。擦完后宫鹤神情看起来没什么波澜,尤涟却像一只熟透了的虾米,一改之前的苍白,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红。宫鹤声音平稳:“我抱你去床上。”说完就要起身,却被尤涟一把抓住了手腕。宫鹤挑了下眉,“嗯?”尤涟别看眼不看宫鹤,声音含糊:“等等。”“等什么?”尤涟低着头,小声呢喃:“那个东西,是我买的。”宫鹤挑了下眉:“还有呢?”“我用了,但,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让我舒服点,是吗?”尤涟猛地抬头,神色震惊地看着宫鹤:“你知道?”宫鹤微勾起唇:“猜到了。”尤涟眨了眨眼,好一会才舔舔唇道:“那你是不是学校那次就知道这个东西是我的了?”宫鹤点点头。一颗心吊了起来,尤涟想问宫鹤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Alpha厕所,但问出来就太明显了,宫鹤不傻,肯定能发现异样。还不如不说,让他以为自己是误闯进去的。想了想,尤涟垂下眼帘:“好了你放开我吧,我可以自己走。”说着,他攥住胸口的浴巾,伸脚触地,却在要站起来的时候,被宫鹤一把拉住手腕,脚下顿时踉跄,他又坐回了宫鹤身上。尤涟拧眉,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他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薄薄的长毛巾,又刚洗过澡,皮肤被水冲得发热,比平时要敏.感许多。“不放回去吗?”宫鹤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睫毛颤了颤,尤涟再一次看向浴缸的边缘,那里静静地躺着他的8号,上面湿漉漉的反着光。还是很羞耻,很尴尬,但比刚才好了许多。他刚才是真的差点崩溃,完全不知所措。他怎么也想不到就这么短短一瞬,里子面子就全都没了个彻底,而且还是在他喜欢的人面前,这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令他恨不得原地去世。而且不只是崩溃,还有无数的委屈。尤涟也知道他做的很多事都是自我感动,宫鹤根本不知道,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是为了宫鹤去做的这些事,豁出脸皮买了玉给自己用,结果到头来因为这个玉在宫鹤面前丢了那么多次人,这一次还尤其严重,形象全无,他确确实实地委屈极了。见尤涟不动,宫鹤在他耳旁催促:“嗯?”尤涟终于摇了摇头:“不要。”接二连三地在这个东西上翻车,弄得他完全没了继续用下去的念头。“不用这个,那你用什么?”宫鹤的声音一本正经,听起来清冷又禁欲。但靠在他身上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