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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部。陆慎延清咳两声移开视线,随手拿过抱枕塞到她怀里。“拿着吧。”傅潜终于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她今天化了很重的妆,描得很深的眼线,还沾了假睫毛,跟她同伴一样流水线式的妆容,看上去有一股浓重的劣质感。她的一双眼睛本是最美,如今看来却毫无神气。陆慎延低头靠近她,在她耳边问:“傅潜,你现在……还会笑吗?”一说完,傅潜就笑了。陆慎延莫名也跟着笑,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很性感:“傅潜,你现在笑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美。”傅潜也不做声,拿起热水喝了一口。劣质的口红印在杯沿。她看了半晌,举起杯子让他看:“现在的我,就跟这黏在杯子上的口红一样廉价……”半个小时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砰地一声响起,大门被粗暴地推开。大家的视线转移看向门口。邹强生气,一拍桌子就开始骂人:“这他妈谁啊,这儿还有没有规矩!别他妈来这找死——”等看清楚门口那人,邹强后面的话赶紧吞进口里。傅潜自然也看到了,呼吸一紧,双手洇出了汗。下一秒,一双温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她看向陆慎延,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安和惊恐。“没事,别怕。”陆慎延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简铮瑞看到秦律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秒,乐得骂了句脏话,我cao,还真的来了啊。他拿起酒杯抿了口,心想,这下可有热闹看了。“秦律,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晚有事吗?”邹强说着松开抱着莫沙沙的手。秦律嘴角抿得死紧,一进来就盯着正中间的那两个人看。很好,两人的手还交缠着。傅潜猝不及防对上他的视线,整个人都觉得冷了,大脑开始嗡嗡直响。秦律长身玉立,站在门口,门还大大方方地开着,侍应生也被突如其来的这人吓得不敢动,只呆呆地立在门外,看向他。“傅潜。”秦律叫她。傅潜仰头看她,紧接着听到他慢条斯理地对她说了三个字:“滚出去。”“凭什么?”“凭什么?”秦律轻笑,“呵,就凭这是我开的,你不会忘了吧。”这下周晏然也抬起了头。莫沙沙想,原来这才是这里真正的大鱼阿。简铮瑞看这局势,满心不解,心想,这不对劲啊,秦律要是不想看到她,干嘛还要大老远从市郊跑到市中心这边就为了赶她走?陆慎延站了起来:“秦律,别这样,傅潜毕竟以前和我们也是朋友。”秦律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看着傅潜。“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讨厌难缠的女人,半年不见,你还不死心是吗?”那语气冷得像淬了寒冰,眼里的厌恶快溢了出来。邹强见情况不对,走过去按住秦律的肩膀,笑着打哈哈:“律子,这回你可猜错了,我看傅潜这次也不是特意找来的,她来陪酒之前应该也不知道是我们。”“陪酒?”秦律几乎是咬着牙齿念出这两个字,太阳xue突突地跳着。“对啊对啊,傅潜现在当明星了……”邹强指着莫沙沙他们,“你看,这些小姐们都是她的那个什么女子团体的成员。”秦律这才注意到包厢内的其他女人的存在,她们和傅潜一样穿着那廉价而劣质的衣服,胸口前露出一大节一大节皮肤,丰满一点的都能看得到胸前的沟壑。秦律眉头皱得更重了。陪酒女,对啊,她现在不就是陪酒女嘛。傅潜好像突然受到了启发,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找金主给她砸钱吗,只是刚好遇到了他们这一群衣冠禽兽而已。其实反过来一想,熟人不是更容易办事吗,而且陆慎延以前还追求过她。傅潜拿起一瓶酒,往陆慎延的杯里斟满,拿起杯子,送到陆慎延的唇边,眼神里是赤*裸裸的挑逗。陆慎延呆住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傅潜,眼神魅惑得像是聊斋里吸人精血的狐妖,嘴角微勾,鲜红的嘴唇缓缓漾开一个笑。砰砰砰——陆慎延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我喂你喝酒,好不好?”傅潜轻声软语。陆慎延喉结动了动,张开嘴,覆上她纤细的手掌,就着她的手把酒喝下去。傅潜满意地笑了。酒还没喝完,就听到旁边的傅潜说:“你愿意包养我吗?”陆慎延心里咯噔一声响,瞳孔骤然放大,轻轻移开酒杯,看向她。她嘴角还挂着那抹笑,眼睛里亮亮的。“咳咳咳——”简铮瑞被酒呛到,好半天缓不过气。莫沙沙小声嘀咕:“看她之前的表情,还以为她不愿意来这呢,没想到傅潜每次都是下手最快的那一个。”秦律的表情已经绷不住了,整个人透露出生人勿近的讯息。她这是疯了吗?“我不愿意。”陆慎延说。听到这句话,秦律竟然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傅潜有点失望地低下头。没想到,下一句,他说:“傅潜,当我女朋友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我都给你。”“你愿意吗?”第3章二手货“陆慎延,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秦律站不住了,长步一迈站到他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还没点燃,“你要一个陪酒女,一个高级*鸡当你的女朋友?”傅潜心里一沉,不愿陆慎延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脸,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闷声对他解释:“我是干净的,这是,我第一次出来。”秦律轻蔑一笑,视线移到傅潜的身上,缓缓点燃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顿时包厢内都弥漫着烟草呛人的味道。在这个包厢里,明令禁止抽烟的是他,现在违规的也是他,不愧是秦律会做出来的事。邹强无奈地撇撇嘴。“干净?”秦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咧开嘴,双眼眯起看她,“傅潜,你忘了是谁给你开的苞了?”“你忘了那天是谁要死要活挂在我身上求我轻一点,你忘了第二天是谁被我*得第二天下不来床……”傅潜指甲抠进rou里。“秦律,你太过分了!”陆慎延说着就想站起身,傅潜连忙按住了他的手。秦律掸了掸香烟上的灰,把烟头一把摁在烟灰缸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