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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条英国烟放哪了,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在客厅柜子底下找到一条新的中华,邹强上个月送他的。他把烟盒打开,闻了闻味儿,又把烟放下了。吸不习惯的,还不如不抽了。*傅潜自然也看到了那些膈应人的评论。自从注册微博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被骂得这么厉害,上次肖粱的事件和这次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李姐还给她发了条短信安慰她,让她关机早点睡觉,好好准备今年青城卫视的跨年演唱会。难过吗?是有点。但她管不了她们,她只能管好自己,绝不能被这些所影响。她们骂,她就听着。所以有时候厚脸皮,没心肝也不是坏事。她也往好的方面想了想,这次节目播出之后,她的粉丝终于突破了五十万,虽然大部分人可能是为了骂她才关注的,因为她设置了只有关注的人才能评论。既然你们要骂我,那好,我就当涨粉了。黑粉也是粉。而且,她发现,这次的事情出来之后,有一个人一直在她评论区里安慰她,让她别伤心,事情很快就会处理好。她挺感动的。食指动了动,点开他的头像,给这位2345678发了私信:谢谢!发自内心的,真心实意的谢谢。在所有人都躲在后面不出声的时候,你站了出来。那边很快回复了过来,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不用。奇怪的是,在那天过后,果真这类评论消减了许多,并且一周之后,网上开始出现了一个扒皮贴。该贴详尽地记录了傅潜和周晏然自入团以来直至现在的斗争,包括团内排挤、抢代言、抢C位等等,尤其重点介绍了周晏然是如何攀上Q姓先生潜规则上位,抢夺队员代言,挖苦嘲讽队友的过程。帖子虽然看似是站在真实客观的立场上描述的,但言辞间明显倾向于为傅潜抱不平。其中还附有周晏然和Q姓先生一起出入娱乐场所的图片。虽然图片大多都只拍到男方的背影,傅潜一看就知道这所谓的Q姓先生就是秦律。这一次,傅潜的微博上又涌入了大量观光团和吃瓜群众,有人来打卡,也有人表示同情,来安慰她。经各大营销号转发,这个帖子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冲上了热搜前十。之前节目炒作的事好像就这样慢慢被公众遗忘了。不过傅潜猜想,这个帖子应该存活不了多久,因为秦律一旦看到肯定会立刻把它们公关掉。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傅潜每晚都会把这个帖子点开来看看。一周之后,当这个帖子仍无比顽强地存在着,傅潜开始怀疑,这个帖子到底是谁发出来的?直至很久的以后,她才终于想明白。*跨年演唱会一直是各大线电视台开年的第一场战争,比起优化节目流程,邀请到重量级的嘉宾撑场才是更直观有效的致胜法宝。各大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都在忙着接洽出演的艺人。秦衍今年也收到了几个邀请。“今年邀请的电视台明显比去年少。因为你从出道以来都不参加跨年,所以很多电视台干脆都不邀请了。”Paul斜靠在墙上,叹了口气,“你今年又不去?”“今年都有哪些电视台邀请了?”秦衍转过头问他。Paul的内心燃起了一丝希望,几步走到办公桌前,把他整理的名单找了出来,一张张翻着,一口气念了五六个,都是一线卫视。“怎么样?”见秦衍没说话,Paul急了,走到他面前劝说,“今年江城卫视给的出场费可是七位数,就去唱几首歌而已。”“青城卫视呢?”“什么?”“青城卫视没邀请吗?”Paul愣了一会,反应过来直接笑出了声。这青城卫视就是个二线地方台,哪有财力邀请秦衍这尊大佛。Paul调侃:“你怎么不问为什么农业台没有邀请你?”秦衍不做声,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aul尴尬地笑了两声,回到正题:“那你今年去不去?”“去。”听了这话,Paul的整个世界都亮了,他急急忙忙掏出手机,说:“那我现在就打给江城卫视的负责人。”话音未落,秦衍出声:“联系青城卫视那边,无论开多少酬劳,都接受。”Paul石化在原地,足足花了一分钟才把这话消化掉。他一边翻找着电话,一边嘀咕道,你怎么不干脆去农业台跨年算了。自从秦衍要参加青城卫视跨年演唱会的消息在网上放出,秦衍的粉丝就已经把这青城卫视骂了一通,纷纷刷起了拒绝造谣的句式。有位名叫“秦衍家的小娘子”的用户写道:现在这年头不仅有不要脸的狐狸精上赶倒贴我老公,连这二三线地方台都要来蹭一把热度,真的好心累。全世界都知道我老公从来不参加跨年演唱会,好么?造谣也要按照基本*法!全世界都爱倒贴我老公拒绝造谣当秦衍工作室转发了青城卫视官博的消息之后,不仅秦衍的粉丝被吓到了,连江城卫视的负责人都怀疑秦衍工作室的微博账号是不是被别人盗号了。居然拒绝一线卫视的邀请,去参加一个二线中下游卫视的跨年演唱会。官方宣布确认之后,青城卫视前排的门票从六百八一张炒到了三四千元一张。能和自己的偶像在同一个地方一起新年倒数,从这一年到下一年,这大概就是跨年演唱会的魅力所在吧。跨年演唱会当天,通往演唱会会场的主干道几乎被堵住,交警在指挥着,随眼望去,满街都是拿着秦衍灯牌的粉丝。而此刻秦衍正坐在青城卫视跨年演唱会的后台,妆容和发型已经弄好了。觉得室内有点闷,他推开门,走出去透透气。路过门口挂着“Better组合”门牌的房间时,他停下了脚步,目光深邃。他伸出手,缓缓靠近那扇门。只是在快触碰到的时候,他又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他想到,她那天说的那句话。她说:“我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你。”他移开视线,自嘲地笑了笑,快步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角落处,那个正在和工作人员交谈的人,是傅潜。心开始钝钝地疼。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他认真想了想,大约是一个月前?才一个月,怎么遥远得像是把春夏秋冬都走了一遍。终于,工作人员走开了,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