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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奇怪的色彩凑在一起,看的人眼花缭乱。不知是微风太凉,还是心情不好,苏子言才看一会儿就感觉心口闷得厉害,闭上眼睛后,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靠在躺椅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天色已经黑了,房里只有夜明珠发出的淡淡的白光。苏子言伸了个懒腰,爬起床,撩开床边的鲛云纱,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旁的公子羽。那张昂贵的紫檀木桌上放了一堆的书,而公子羽正低着头认真的看书,听到动静,才看了过来。“哥哥醒了?”“嗯。”苏子言点头随意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公子羽的声音比往日更沙哑些,那感觉……就仿佛内里藏了一团火焰。侧头看向在一旁认真读书的公子羽,他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喝了一口茶水好奇道:“怎么突然就想看书了?”“为了开阔一下眼界,否则哥哥问起事来,阿羽什么都不知道。”苏子言眯了眯眼睛,突然有些不安:“你看的什么书?”“哥哥今日问阿羽的东西,阿羽一样都不知道,所以就下山去问了几个人,然后他们就给了我这些书,说看完就懂了。”苏子言:“???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他感觉被五雷轰顶,把自己劈了个外焦里嫩,手中的水杯“哐”的一下砸在玉石地面上摔了个粉碎,水杯里的茶叶跟水溅的到处都是,他也没发现。他像疯了一般冲向桌旁,一把夺过公子羽的书,入目果然全是春/宫/图,各种姿势、各种版本,只不过是男男版的。“不要看,不准看。”苏子言慌里慌张把书全抢了过来,用力狠狠扔向窗外。“可是……阿羽全看完了。”公子羽的声音更哑了,那双幽黑的瞳孔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烧的苏子言头皮发麻。而他接下来说的话,直接让苏子言选择原地去世。“哥哥今日说的龙阳之好和断袖,阿羽都懂了。”“合/欢铃的用法,阿羽也研究透彻了。”公子羽一字一句,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兴奋。苏子言:“……”我jio的我还可以拯救一下,老天爷!告诉我,这是梦,这只是梦,我一定还在殿外看花。啊啊啊啊……“哥哥怎么了?在听阿羽说话吗?”公子羽见苏子言神游天外,似乎有有些不满。苏子言硬着头皮回道:“在……在听。”公子羽:“今日在极东之巅看日出时,哥哥问阿羽的问题,可以再问一遍吗?”“哪……哪个?”苏子言见他站起身朝自己走来,顿时紧张得不行,一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就是问阿羽想不想上哥哥那句。”苏子言顿时头皮都炸了,连胸口都闷得慌,仿佛一口老血卡在喉间不上不下。他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如果哥哥再问一遍,那么阿羽的答案是……”公子羽顿了顿,目光在他脸上一寸一寸细细扫过,眼里全是偏执的情愫,炙/热又guntang。他道:“阿羽的答案是……想!”苏子言要疯了,颤抖着手,指着他大声道:“你……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你别过来。”他死都没想到,公子羽会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天呐!自己当初干嘛那么多嘴,为什么要跟一个变/态说那些,让他当一个纯洁又单纯的变/态不好吗?现在这TM都不是简单的送人头了,而是直接把自己往他“qiang口”上撞。身后无路可退,公子羽却已走至近前,伸手撑在墙壁上,一左一右拦住了他的去路,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俩人距离太近,近到呼吸相融,那初雪天青松木凛冽的冷香扑鼻而来,让苏子言一阵头晕目炫。他咬着后牙槽抬头怒视对方,却发现公子羽的瞳孔慢慢缩成了竖瞳。那竖瞳里黑色和暗棕色的光,仿佛织出一张无处可逃的网,誓要将怀中的猎物吞噬殆尽,像极了某种阴冷邪妄的冷血动物。苏子言觉得自己是被吓疯了,才会产生这种恐怖的幻觉,他咬了咬舌尖,狠狠用力眨了几下双眼,再抬头看,才发现并无异样。而公子羽的呼吸逐渐粗/重紊乱,深处那燃烧的暗火愈来愈烈,他没有压抑自己,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子言,而后俯下/身凑了过来。苏子言推不开他,只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双漂亮的眼睛惊恐的瞪着他。公子羽挑了挑眉,将他耳边凌乱的发一下下梳着,极尽温柔。“哥哥不会以为阿羽要咬你嘴巴吧?”苏子言眨了眨眼睛,把捂着嘴巴的手稍微放松一点,闷声道:“不是吗?”“不是的。”“骗人是小狗,是王八蛋。”“好。”得到他肯定的回答,苏子言松了一口气,把捂在嘴上的手也松了下来。公子羽眼底划过狡黠之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吻在他嘴唇上。“这不叫咬,这叫亲!”刚松口气的苏子言在那冰冷的嘴唇侵压下来的一瞬间,蓦地睁大了眼睛,这奇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将脚趾头都缩了起来。口腔中像被冰雪肆虐,夹杂着一点点的甘甜。他回过神,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起来,拳打脚踢,丝毫不客气的都招呼到了公子羽身上。可公子羽一点也不在意,对他来说,苏子言的拳头跟挠痒差不多,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苏子言见挣扎不脱,不由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瞪着他,无声地抗拒那过于冰凉的触感。可他不知道,那双浸了水雾的双眼此刻湿漉漉的,恶狠狠的干瞪看起来没有丝毫威慑力。唇下的柔软也让公子羽逐渐失控,苏子言越挣扎,他吻得越深。用力撬开牙关,尝到了过于甜美的滋味,公子羽再也没有了刚刚的耐心温柔,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强硬霸道,极其凶狠又急切地索取。他的吻技青涩,蛮不讲理,毫无章法,却并不让人难受,因为体温过于低,苏子言只感觉嘴里被塞了根会动的冰棒,还是一根雪山青松味的冰棒。反正挣扎不脱,他干脆选择眼不见心不烦,闭着眼睛就当被冰棒强/吻了。被公子羽野蛮地亲了好半晌,他只能被迫一直张着嘴承受,唇舌发麻发痛,腮帮子酸软到不行,连带着呼吸都不畅。耐心到了临界点,苏子言终于忍不住了,像头发怒的小狮子,也不管是否会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牙关猛地一合,恶狠狠的咬了下去。口腔中充斥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