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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在军队里爬上少校位置的泰戈.霍尔斯特德。“你的人只要护着基地就行了,而出来作战的则是我的人。”泰戈的蓝眼睛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在听到他这段话后,面露惊讶之色的陆营长。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报告。”“进来。”陆营长连忙收回自己有些失态的表情,回应了一声。然后屋门被打开,一名穿着迷彩服的小兵几步走进来,忽然望见坐在营长旁边的另一个有着冰蓝色眼睛的年轻人,立刻就表情变得肃静起来。轻轻将手里的报表放在了办公桌上。年轻小兵回道,“报告营长,这是关于下月一号的三百名转移落难者名单,已经出来了,您给审核一下。”“知道了,放下吧。”陆营长点头,示意小兵可以离开了。可是站在办公桌前的小兵却是眼神呆呆的望着另一边的泰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任务已经完成并且可以自行离开的命令。“怎么?你还有事?”陆营长强压下被下属忽视的怒气,冷声道。“哦,没,没有。”小兵听到声音后,迷茫的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另一边的陆营长,却发现他早已变了脸色,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忙低头道歉后,就迅速离开了。直到小兵的脚步声完全离去后,陆营长才将目光重新转向对刚才的事情完全没什么反应的泰戈,“对了,还有这次基地的二代防护措施跟专门对抗变异丧尸的武器研究,上级已经批准派了一位高级工程师来协助咱们,我刚才看了下他的简历,只能赞叹这小子,还真是个机器猫,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能变成高科技。”“人到了没?”泰戈冰蓝色的眼睛随意的扫视了一眼桌子上的资料夹,手指轻轻敲合着桌面,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早上刚去教导员那里报过道。”泰戈点了一下头,“暂时先不要让他接近军事重地,带他熟悉基地环境后再接触。”“是的,我也是这么考虑的。”陆营长微笑道,只是笑容里参杂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冷。忙完基地里的事,泰戈回到迟瑞的宿舍已经是中午该吃饭的时间了,只是一进屋里却发现床上没人,只见桌子上贴着张便签条,迟瑞端正的字体一个个立在上面,“我跟朋友出去吃饭了,晚点回来。”朋友……泰戈捏着迟瑞留下的便签条,一点点收紧。占有欲太过强烈的他很不喜欢迟瑞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有什么接触,只是太过强势必遭那人的反感,所以尽管心里不爽,但泰戈还是尽量压抑着自己,包容一切。傍晚的时候,迟瑞才带着一身呛人的酒气回来了。泰戈站在门边,像是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只是冰蓝的眼神阴测测的看着迟瑞打着酒嗝一摇三晃的走着S路线,不吭声。“咦,你回来了?咯~”迟瑞打了声酒嗝,然后笑呵呵的走进泰戈身边,“干嘛这样看着我啊?不过跟朋友喝点酒而已,没事的,都是些啤酒,不伤身体的。”“我去你朋友那里找过,他们说你跟个叫孟尧的在一起。”泰戈直直望着迟瑞的蓝眼睛半眯起来,越来越冰冷的脸色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是非常不爽的。迟瑞猛地就被泰戈这仿佛能冷死人的语气给冻的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当场就酒醒了一半。“哦……孟尧啊,其实你也见过的。”迟瑞有些心虚的想绕开此时表情极为危险的泰戈,躲进屋里去。只是抬起的左脚才刚迈出一步,就被泰戈狠狠地扯住了手臂,力度大的似乎恨不得当场掐死他一样。“那个叫孟尧的是谁?为什么你全身都是他的气味?”泰戈质问道,眼神寒冷刺骨,就像是在看一个背着自己出去偷腥,嘴还没擦干净的贱人。迟瑞觉得很委屈,什么自己全身都是他的气味?似乎只除了刚开始见面时孟尧抱了他一下,其他都是自己有意无意的尽量躲开孟尧的接触吧?泰戈果然是狗鼻子,故意喝的酒味这么大,就是想要掩盖气味,结果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而且还似乎有些弄巧成拙。“我真的没干什么,就是跟他喝个酒,聊个天而已,你不要误会。”迟瑞想要甩开泰戈钳子一样的大手,只是他那种微薄之力哪能跟变异丧尸的泰戈相比。“喝个酒,聊个天还需要躲起来?”因为整整找了迟瑞一下午,泰戈这次真的怒了,一把抓起迟瑞进了套间的浴室里。原本敞开的大门被用力合上,在傍晚即将黑沉下来的夜色里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巨响。“泰戈你放开我!”迟瑞几番挣扎不开,只能无奈的被压在淋浴头边,下一刻喷头被打开,冰冷的浴水瞬间就把迟瑞给浇了个湿透。“丫的你神经——唔!”迟瑞满头满脸的都是水,尤其是上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各种的难受。但是他推不开泰戈贴向自己的身体,嘴巴被堵住,最后只剩下呜呜恩恩的一串闷声。全身的衣服被撕成了抹布丢在了地上,双手被反敛在身后,面朝着墙壁压制着。泰戈再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单手抚柔着迟瑞后背上昨晚才被自己强行留下的众多痕迹。冰冷的喷头洒在两人身上,迟瑞被按在墙面上感受泰戈忽然的进入,重新撕裂的伤口疼的心都抖了起来,却比不上那种无边无际的冷。半夜的时候,迟瑞发起高烧来,满嘴的胡言乱语,尽管心疼,但泰戈就是一刻也不想离开迟瑞,只是紧搂着他用自己冰凉的身体给他降温。“好疼……疼……”迟瑞被压在泰戈的怀里嘶哑的低喃着,一会又开始全身颤抖着缩成一团不停的喊冷。泰戈只好将被子整个围在迟瑞身上,然后连人带被的卷在怀里。“泰戈……泰戈……”迟瑞哑哑的喊着那个深深伤害了自己人的名字,然后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那只醋味极大的丧尸此时正一点点轻吻着自己。迟瑞也不知怎的,眼泪花下子就流了出来,他不爱哭的,从十岁以后就再没流过一滴泪,可是在身体最脆弱的时候,就连心里似乎也跟着崩塌起来,他觉得委屈,但又无法怨那个深深爱着自己的丧尸王。就这么被捂着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迟瑞的高烧却还是没有退。而在这时,刚好李成办完事回来,泰戈就喊他进屋给迟瑞检查,可是被被子包的只剩下一张脸的迟瑞,除了面诊他的确是在发烧外,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