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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找找。”说完风一样跑了。但其实已经失踪了两天,这个时候急也不是办法,只能努力找找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边城经历过不少类似这种疑似绑架失踪案,并不对此抱有多么大的期望,也没有说直接放弃。白渊却忽然在他身边道,“我中午还没吃饭。”他叹了一声,对着边城刻意地摸了下肚子,“好饿啊。”“对面就有家西餐厅。”阳光斑驳,树影婆娑,这里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白渊挠了挠脸侧,抬头看了眼西餐厅,又看向一脸冷淡的向导。对方越是没看自己,他越想吸引对方的注意,追问道,“那你吃了吗?陪我去吃点。”“自己去。”向导不笑的时候,墨镜遮住了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抿直了唇,肤色白的发光,在这烈焰下却像一块五年寒冰,捂都捂不热。和平时那温柔耐心的模样可真的是差远了。白渊沉默了下,不太愿意被赶走。他用运动鞋小心地戳了戳皮鞋的鞋尖,别别扭扭地撒着娇:“陪我去一下不行吗?”“小孩子才会吃饭要人陪。”“我和你比,本来就不大啊。”白渊理直气壮,他见边城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好像就无端给了勇气,一下子从纸片人涨成了充气球。他挑了下眉,出了坏主意,只见哨兵又伸手拽了下边城的衣服,用气声道,“边城哥哥?陪陪小渊嘛。”惹来向导诧异的一眼,他自己也燥红了老脸。第15章,玫瑰下午两点,公会门口的西餐厅,靠落地窗的侧对着公会门口的位置。白渊把一本十分有质感的菜单哗啦啦一掀到底,然后啪的合上,雀跃地对微笑待客的服务员道,“来一份情侣套餐。你要点什么吗?”他把菜单在桌上平移给边城,挑眉看他。边城撑着一边脸,手指微动,食指顶住移过来的菜单,推回去,显然没什么兴趣,“随便给我一杯饮料就好。”“那就不用另外点了,”白渊飞快应了一句,左手臂压在桌面,身子微微前倾,像分享什么宝贝一样,低声道,“套餐里刚好两杯果汁,我也喝不完,请你。”可惜眉目传情当真给了瞎子看。“嗯,谢谢。”边城毫无感情地应了一声,眼看着服务员下去了。他手指在干净的桌上点了两下,在安静的下午,阳光透过玻璃,桌面上的花瓶里装点着花朵,连心情都恬静了几分。白渊的视线落在他干净的指节上,削瘦葱白,点在绒面的桌布上,被衬的仿若丝绒布上的珠宝,白的发光。他的视线上移,划过包着洁白的手腕那整齐的袖扣,仿若能透出温度的薄薄棉衬衣,微凸的喉结动着。初秋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点着了一团火。忽然,边城若有所感地侧回头。白渊收回视线,他知晓向导的特异之处,更是把自己的那点心思藏在波澜不惊下。轻轻拉过桌上的透明玻璃杯。刚回头的边城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在这股沉默中,多关心了自己的队友一句,“你一个人吃一份双人套餐?”“食量大,没办法。”白渊正给两人倒上柠檬水,扯着唇,笑的漫不经心,叹道,“所以要你陪我呀,不然我一个人来点一份多不好意思,对吧?”他倒是没看出白渊哪里不好意思了。边城没说话,面前的玫瑰红的灼眼,不知不觉把他的注意力从对面的同伴身上吸走,他眼中多了几分迷惑。这玫瑰,怎么好像还带着几丝有些熟悉的精神力,上一位客人留下的吗?他认识的向导?他伸出手指,小心地触碰着那朵有些不太精神的花,试图抽取出那点儿熟悉感。白渊给他递过水杯,锲而不舍表现自己:“这花还不如我给你摘的好看。”然而玫瑰花里的些许精神丝已经顺着边城的手指而来,边城神色微怔,看着这些精神丝如海般与他自己身上的精神力凝聚,他‘看’到了这些精神丝里的东西。两天前的下午,公会门口的西餐厅。“一杯热摩卡,谢谢。”梁婷婷落座在同一个位置,她放下手提包,对着电话那边的人气呼呼道,“你来不来?怎么忽然改主意要见我了?我赶着去见人呢,你要是来就快点,我在公会门口等你。”“是你要见我不是我要见你,约哪里当然是我来决定。”“你又没养过我,凭什么要我尊重你!”梁婷婷对着投影里的女人不客气道,“说得好像我求你一样,搞清楚,你现在好吃好喝花的钱都是谁给你的?我爸早就不允许我管你了。”“我只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再不来,我就走。”梁婷婷说完,干脆利落地挂了投影电话。挂完后,却有些微微激动,她拿出手提包里的小镜子,对着小镜子补了个妆,又拍了拍脸侧,试图打起精神。期间服务员来上餐。她没碰那咖啡,做过指甲的双手合着在紧张等待着。过了二十分钟,她开始放松下来,嘟囔道,“这次不会又跑了吧?”她拿出镜子照了照自己,抿唇笑了笑,确认自己妆容精致好看。过了三十分钟,她把咖啡喝了一半,在把玩着桌上的玫瑰,试图给它注入精神力让她看起来精神些,手臂旁蹲着一只身上带着粉红图案的精致小白兔。过了五十分钟,兔子已经蹲在她肩膀上立了起来,梁婷婷打开菜单开始研究甜品。一阵歌声突如其来地响起,神圣而又空灵,如同天堂洒下拯救世人的圣音。门口有服务员说欢迎光临的声音。她立刻抓起自己实体化在蹲着喝咖啡的精神体,“快!藏起来!”兔子被主人吓得忘了普通人看不见非实体化的它,直接消失在空气里,一个阴影笼罩住了梁婷婷,她清了清喉咙,以一种有些高贵疏离的姿态转过头,斜睨着眼,“你怎么来的这么迟……”随后皱了下眉,一下子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是你啊。”季凉笑道,“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你在这,在等我吗?”憨厚的脸上带着股不老实的邪气。梁婷婷站起身,整个人软绵绵地抱着他一只手,却老不开心,“对,等你老半天了,你才出来!”“怎么这么委屈,谁又欺负你了?”宽厚大手擦过梁婷婷的眼角,粗糙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