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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呀,这好久不见的……找沈宝吗?他今天去上班了,都出门好一会儿了。”“这是给阿姨和叔的。”江和安将手里的东西递了出去,“我是找他的,但是我之前手机出了些问题,联系不上他。又没记他手机号,这不就只能上门来了吗。”“那你等等我把他手机号告诉你……真是的,你这孩子,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呢。”江和安进了屋子里,沈阿姨又是一阵嘘寒问暖的,和江和安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还是江和安看着要到中饭的时间了,才说要离开。虽然沈阿姨要留他吃饭,但江和安用等会儿还有事的说辞拒绝了。他的目的说到底也还是沈宝。江和安拿着刚到手的联系号码,没有直接打电话,而是发了个消息过去。【江和安:我是江和安,最近有空吗?想约你出来见一面。】他不知道之前那个江和安用自己的身体和沈宝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矛盾,于是说话也就只能含含糊糊的。只是他等了几分钟,沈宝那边也没有回复他。大概是在工作吧……这么想着,江和安就先回家去了。直到中午的时候,江和安才算是收到了沈宝的回信。【沈宝:有什么事?我这周六有空。】江和安悄悄松了口气,至少目前看来,应该不是无法挽回。定下了周六和沈宝在一家咖啡店见面后,江和安总算是了解了一件心事,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似乎是一件事顺畅了,其他的事也就跟着顺畅了。有一家收到江和安简历的公司给江和安回了邮件,通知他下周一去面试。他明天还要去傅冬青那里,正好是周五,然后周六和沈宝见面……休息一天,接着去面试!江和安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然后检查了一遍自己手上剩余的钱,将接下来两个月的水电费什么的先交了,剩余的就留下来做生活费。下午江和安趴在客厅茶几上算账的时候他接到了顾淮的电话。江和安开了免提,听着顾淮的声音。顾淮说的事情还是那照片的事,只是现在照片的来源已经查清楚了。就连拍摄人打算卖给郁明那边的照片也弄清楚了。就是同一个人拍的。和郁明说的一样。“我知道了,麻烦顾总了,谢谢你。”“谢倒是不用,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顾淮顿了顿,又说:“你可以不用这么叫我。”江和安握着笔的手一顿,“不叫顾总?那叫什么?”江和安说:“您比我大,直接叫名字好像显得有些不尊重似的。”顾淮说:“那就叫哥也行。”江和安咬了咬笔头,看着手机,神色复杂:“唔……哦。”顾淮又扯了几句话,但也没说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等挂了电话,江和安看了看通话时间,十三分钟。这人想干啥?追他?江和安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可商量的,就抛到了脑后。*****周五这天江和安又到了傅冬青的工作室。依旧是傅冬青先到了,江和安过去只用脱衣服躺好就行了。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实在是无聊,江和安就只能没话找话,勾着傅冬青和他聊天。“傅老师,我这样找你说话,会不会影响你画作?”江和安说话的时候,低垂着眼,就看着棺材里的鲜红的花瓣上。“不会。”傅冬青的画画时的一举一动都很流畅,似乎根本不用思考,只需要动手就行了。江和安“哦”了一声,又问:“你上次说还要多加一幅画,是画什么?”“嗯……”傅冬青想了想,才回答说:“之前画的,都有些过于偏重了。”“偏重?”“嗯。”傅冬青沾了些颜料在画笔上,“之前更多的都在表现‘欲’,但下一幅我想只单纯的表达‘爱’。”江和安抬眼看着昏黄的灯光,想了又想,无解:“怎么表达?”傅冬青笑了笑,“眼睛。”“眼睛?”可他没有再回答江和安的问题了。江和安安静了一会儿,有些昏昏欲睡了,还打了个哈欠,傅冬青看了眼,说:“再坚持一下就能休息了。”江和安问:“今天要多久?”“你还有其他的事?”“那倒是没有。”傅冬青就说:“那就留晚一些,正好也把下副画起草了。”傅冬青在给画添加细节,可刚刚画的时候,江和安在一旁一直说话,这会儿安静下来了,他反倒不适应了。傅冬青看江和安眯着眼,说:“你今天好像很放松?”明明上一次被他碰了之后就一直都像是炸毛了的猫一样。江和安回答:“因为心情好。”“有什么高兴的事情?”江和安抬眼看了下傅冬青,觉得说一说也没什么,“就快要能和很久没见到的朋友见面了。”傅冬青说:“那可真不错。”江和安高兴的从鼻腔发出了“哼”的一声,看模样很是自得。傅冬青觉得这样的江和安很有意思。介乎于年轻人和成年人之间,偶尔的像是很成熟,但偶尔的,又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而傅冬青是快要迈入三十岁的人了,对像是江和安这样,又年轻又好看,身上还带着活力的男孩子很难不喜欢。傅冬青的目光划过他毫无防备暴露出来的身体,掩盖在暗红色的布条和鲜红的花瓣中,心口难免有些躁动。像是他这样的人,心里的爱,和身体上的欲是分不开的。对江和安这样近乎于送到面前的男孩子,怎么想也没有理由不去试一试。傅冬青倒是对之前自己的行事有了些能理解。不过之前只是馋身体,现在是整个人都想要。*****江和安穿好了衣服,站在完工的画前,眼里满满的都是惊叹。傅冬青的笔就像是拥有魔力一般。画中的江和安似乎不仅仅能够轻易的牵动人的情.欲,同时还能勾起人心中潜藏的其他心思。但如果画中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的脸,江和安会觉得舒服更多。可不得不说,傅冬青画的……真的很好看。半晌,江和安感叹道:“傅老师真厉害。”傅冬青在一旁夹着一只没点燃的烟笑了笑,“是你厉害。”江和安只当傅冬青在说笑。他看见了傅冬青手指间的香烟,说:“您可以抽,不用管我。”傅冬青却只是摇了摇头,“不用。”这还是顾及着他。但江和安也没有再劝了,说:“那要画下一幅了吗?”傅冬青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中午了,先去吃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