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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想忍下来。毕竟,邹少杰不过就是让他少吃一点,换一些鹿凯喜欢穿的衣服,然后跟他zuoai而已。他们原本就zuoai。只是昨天,邹少杰回来了,不知道他惹了谁,整个人都受了伤,可他却变得暴虐起来,直接把他绑了起来,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不但zuoai,还不停的殴打他。他无法还手,可也知道,邹少杰变了。原先他还是个衣冠楚楚的绅士,可当和余飞邶的较量失败后,他似乎就撕破了那层伪装,变得可怕又暴力起来,像是个衣冠禽兽。齐凯这会儿只觉得浑身都没个好地方,而且他就一个想法,不能这么下去了,这样下去,他即便死不在这里,也不会有好活路,他不能这样。齐凯看了一眼糟乱的房间,邹少杰身体应该还是有问题,闹完了就走了,现在是最好的逃出去的时间。至于投奔谁?他齐凯这些年,也是有圈中有权有势的爱慕者的。第40章齐凯打定了注意,就假装病得厉害,躺在床上不动了。邹少杰一共就让一个保镖看着他,瞧见他病的这么厉害,浑身又都是伤痕,何况也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就担心他别出什么事,连忙开车送他去医院。齐凯于是就趁着他停车的空档跑了。他直接打了辆出租,一路去了个别墅区,中间还借了司机的电话给那个人打了电话,然后就安稳的看风景了。他找的这个人,是德安娱乐的老板张德安,两个人是五年前在颁奖晚会上认识的,从那天起,张德安就没少撩他。只是一来他不是齐凯的理想型,二来他又是邹少杰的死对头,所以齐凯一直没搭理他。而如今,只有死对头才敢接他啊。张德安显然没想到,齐凯这会儿居然会找他,他原本撩齐凯,是因为他是影帝,又是邹少杰的男朋友和顶梁柱,拿下他,无论从个人魅力还是事业上,都可以压邹少杰一头,他自然撩。如今齐凯都臭大街了,他本来想直接拒绝的,可是听到齐凯说,“我浑身都是伤。”他就没开口,反而起了兴趣,直接推开了身边的小鲜rou,下楼去接人了。一瞧见齐凯,张德安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齐凯简直太惨了,那张虽然有点老但依旧很帅气的脸,被打的姹紫嫣红的,那就更不要想衣服下面是什么样了。张德安一脸的诧异,“你这是怎么了?”齐凯为了博得同情,自然是要多可怜又多可怜,立刻眼泪就下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哭。张德安就说,“不会是邹少杰打的吧。”齐凯这才点了头。张德安顿时就怒了,“这家伙,平时道貌岸然,我早就跟你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不信。”齐凯就说,“这会儿说这个也晚了。”张德安就扶着他说,“你这样不行,去医院看看吧。不过你找我是个怎么个章程呢?是走投无路了让我帮帮你,还是想别的?”齐凯岂不知道张德安的想法,可他现在又别的路可走吗?跟着邹少杰,谁知道他会不会有天变态到把他打死,那还求什么财?不如靠自己。他就说,“我想重回巅峰。”这话就充满了野心了,还代表着另一个意思,他要和邹少杰撕破脸——毕竟那封信里,他可是揽下了所有的责任,想重新回到大众视野不被抵制,就得先把这个责任推出去。张德安看他一眼,点点头,“那就好办了。去医院吧,我报个警,顺便验个伤。你知道该怎么说吧?”齐凯点点头。苏白计划好了下次怎么逗余飞邶,就心情极好的去听课了,没想到下课就吃了个大瓜。有人爆料,齐凯被家暴,全身多处伤痕,已经住院治疗并报警。这显然是有人炒作的,齐凯上午去的医院,这会儿不过中午,报道不但出来了,连诊断证明和伤痕照片都已经传了上来,这会儿热搜蹭蹭蹭的往上爬了。齐凯打开照片看了看,脸上身上姹紫嫣红,就没个好地方,而且诊断里还写着头部轻微脑震荡。真的惨不忍睹。苏白为了报复他们几个,是专门研究过邹少杰性格的,这人并没有面上看起来的温文尔雅,这只是表演出的表象而已。听闻当年在学校里,他就是校霸,没少欺负人,只是他家里有钱,都压下去了而已。而且他家辞退的保姆对他评价都很不咋样,只是不敢多说而已,苏白问的时候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个祖宗。”只是苏白没想到,这家伙表象之下,这么恐怖。苏白都想不到,网友们肯定也想不到。原本齐凯和邹少杰欺负苏白的事儿,大家都很义愤填膺,对齐凯讨厌至极,可是他承揽所有责任退圈,就已经让大家出了口气了,如今再以这样的惨样出现在大众面前,谁不唏嘘呢。更何况,张德安比邹少杰更会带节奏,他的水军是这样说的,“齐凯欺负苏白是有错,不能姑息。可家暴是另一件事,这种事情不能忍,如果连齐凯这样的影帝公众人物都要忍的话,那普通人又能怎么办?”要你,你会不会也觉得是呢?起码苏白也觉得是。于是,就闹大了。光热搜就上了三个,所有人都在议论家暴的事儿,还让邹少杰出来解释。刚刚平静下来的邹氏娱乐,又被爆了,血红血红的。苏白就给肖庄打了个电话,问他公司有没有什么行动,其实是甜炸三号有点按耐不住了。结果肖庄说,“我联系了余总了,他现在在外地呢,让我密切关注,有情况时刻汇报。”苏白就挺好奇的,余飞邶去哪里出差了,也没跟他说。他就问了句,“他去哪里了?”肖庄就说,“好像去江城了。”那不就是他妈在的城市吗?苏白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有什么活动吗?”肖庄摇头,“没听说,起码成悦和湘楚这边没什么活动,至于蓝海有没有,我倒是不知道了。”苏白就把电话挂了,又给余飞邶打了过去。余飞邶这会儿正在苏白家呢。他昨天脑袋一热就开来了江城市,可是人到楼底下,却又有点犹豫了。他和苏佳玉压根没见过。这事儿怎么说都不好开口——邹少杰是我表哥,我家里不喜欢苏白,我用马甲跟他聊了六年,我现在是苏白的老板。这几个听着都不怎么样。他就迈不开腿了。结果就那么巧,碰上了苏佳玉下班回家,余飞邶当时就想躲进车里再想想,先不相认,可苏佳玉把他认出来了?苏佳玉盯着他就问了句,“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