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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应颂气愤道:“难道真的没有人管得了你了吗?”说完,脑海里的想法就浮出水面,他笑得恶劣:“你就在这等着,我打电话告你妈去!”“然后请mama一起观看你怎么用jiba捅我的嘴吗?”“……”那硬得直流水儿的小rou棍下坠着的yinnang里,受了刺激的两颗小睾丸也在被任岘连同那皱皮的囊袋吸进了嘴里,舌尖舔弄,又用牙齿细细地磨。没过多久他就射了,背上汗液涔涔,本想不洗澡的他,也被迫让任岘抱了出来去洗澡,并且应颂还见证了任岘自慰的过程,看得他面红耳赤,阳具上盘扎的紫红色的细筋如脉络一般分布,任岘腹部绷紧,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喘息,用guitou刺戳着他疲软的rou棍和让人爱不释手的囊袋,圈着roubang的手的手背,性感的肌rou线条与鼓胀的青筋,应颂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还咬他的奶子,和周围弹牙的乳晕,任岘的鲨鱼线就在胸肌的下方,他一口一口舔过去,用yin靡的水线帮他描着边,在浴缸里帮他撸动roubang,甚至还在任岘临爆发的前一秒俯下身去吸吮住他的guitou,吃他的jingye。弄得任岘差点把他压在盥洗池前从背后干他了。“小妖精,这么爱我还生我的气,嗯?喜欢爸爸尿进你xue里吗?”“喜……喜欢唔,岘岘别,别咬腿根,啊啊痒…”最后任岘把狗赶了出去,抱着应颂上床,刚刚又在他的伺候下射了一次的应颂,正瘫软在他怀里,红扑扑的脸蛋,眼里带着情欲过后的迷离,正搂着他不肯撒手。“爸……”任岘用干毛巾帮他擦着湿发,“嗯?”“明天就是我们在一起两个月的纪念日了,而且是平安夜。”任岘仔细地擦着他的发丝,掰着他的下巴和他磨蹭鼻尖,“乖,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明天我想请假,想和你在家做点喜欢的事。”“好。”第106章被生物钟喊醒的时候,任岘刚想抽身下床,就被应颂一把抓住了手腕,随后整个温暖的躯体都覆盖在了他的身上,应颂睡眼惺忪,但其中不乏得意,“这么久了,终于被我逮住你偷偷起床离开我的现场了。”“对,被你逮到了。”任岘顺着小孩稍稍有些凌乱的发丝,把他的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小尖下巴让人看着心疼,但嘴唇红润润的,脸上被布压了一道红痕,他一边用拇指替他摩挲着,一边品尝了一下他的嘴角。他把另一只手放在小孩挺翘饱满的臀瓣上,时不时便温柔地捏一捏,手感依旧,而孩子那硬得像烙铁似的rou棍,隔着裤子正蹭着自己,没一会儿,昨晚被应颂强迫穿上的内裤就顶起了一个鼓囊的包。任岘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身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盯着他的嘴唇看,“昨晚的汤好喝吗?”莫名的一句话,让早晨不甚清醒的应颂大脑有些宕机,缓缓地点头称赞:“好喝,rou也好吃,是什么rou做的啊?”“牛鞭,和牛的这里。”任岘伸了手下去掏应颂的蛋,放在手心里反复揉搓,“看来效果挺好,宝贝一睁开眼就很有性致。”应颂的脸顿时就僵硬了,砸了咂嘴,不死心地问:“真的吗……”“真的,为了清除异味,我处理食材用了三个小时,一直炖煮到晚上你回来,可惜你昨晚喝的很少。”应颂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大半,钻到了任岘怀里,过了半晌才怯怯地说道:“我不知道……”难怪对任岘的渴望突然就比以前还要更加浓郁了,一大早他就想缠在任岘身上,yinjing蹭一蹭他就能硬得吐清水儿,红彤彤的guitou就抵着他逐渐发硬的jiba。还不害臊地又耸动着胯,顶了顶他。任岘被顶得惬意,嘴角噙了一抹戏谑的笑,“宝贝,要接吻吗?”衔着他喉结的应颂从他身上探头,被性欲激得眼眶都红了,咬着嘴唇点头。“osculum?”应颂在封住他的嘴唇前,说:“saviolum。”这是很久以前他和任岘在看一本书时学到的词语,osculum的意思是轻柔地礼貌性地亲吻面颊的意思,basium则是更挑逗的嘴对嘴的接吻,而saviolum更是热情无比的唾液交织,舌头纠缠的意思,那晚任岘在楼道里吻自己的时候说的就是saviolum,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喜欢什么样的吻,就对对方提什么样的要求,但现在看来,osculum的确被很少使用。应颂继而揉搓着他的头发,从嘴唇间的厮磨啃咬变成了舌尖之间的互斗,谁也不服输,秉着把对方嘴唇咬掉嚼碎吞肚的目的,应颂被他的唇舌勾得魂都没了。起初只是双方较劲的一场接吻,却演变成任岘一方压倒性的胜利,吮吸着他的舌尖,边是用舌头挑逗边是用门齿轻咬。不时,粗硕的,让他垂涎,又让他欲仙欲死的roubang从他的磨蹭中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甚至比以往更要雄壮,由下而上地顶弄应颂粗硬的小rou棍,应颂沦陷式地承受,放松了身心,在任岘面前把自己交给了对方。到最后,任岘抱着他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子底下,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掉在了腰间,起伏的背肌线条如雄狮一般健美,有力的臂膀抱着怀里瘫软的人,撤走了自己的嘴,却若即若离地与应颂相隔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温热的吐息,顺着应颂的唇缝流进了他遍地狼藉的口腔里。而罪魁祸首又一次重返了犯罪现场,这一次比之前来得更为凶猛,也更让人沉沦。任岘把小孩的睡裤褪到腿根,辗转换气间问他:“这么想我,嗯?一天不做就来勾我,昨天没有喂饱你?”应颂抱着他的颈子,眼尾发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然而那张被自己的利齿撕扯半天的润红软唇里说出的话却令任岘血脉贲张。“任老师,我们堕落一天吧,就一天,今天只由我们支配,卸掉所有不该存在的面具,我们坦然地面对彼此,就像伊甸里的亚当与夏娃,我想吃你的大jiba了。”这一声老师喊得让任岘更加激动,握着自己挺立的roubang,充满惩罚性地打在应颂勃起的rou柱上,继而扣着他的腰,那rou棍便顺着贴合的身躯滑进了应颂隐秘的臀缝里。“这是你对老师说的话,嗯?应颂,你这个臭小子,屁股不疼了?”“嗯……不…不疼了,想你射精进来,想你插我。”任岘暗骂一句,这到底谁能招架得住?他用床头的润滑剂做了扩张后就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后xue里熟悉的饱胀感,舒爽得应颂神经末梢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