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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rou频颤,将他死死绞住。湿婆昂首闭眼,腰脊战栗几许,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恢复了吐息,他低下头,继续朝我轻哼,“嗯?错叫什么?”此时的我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若方才还有欢愉,几番不甚怜惜的对待后,木然与疼痛已占了大半。被他按在身下,我动弹不得,思绪恍乱,终是虚弱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湿婆的便宜岂是那么好占?必是拿他一分再还他百倍千倍。我霸了他数月与他成了凡世夫妻,他察觉被骗,还未恢复记忆,便已如此磋磨我。我越想着越是后悔,当初被爱冲昏了头,只想着先吃到嘴里再说,未曾细想他并不喜欢我,哪怕真的与我有了rou体的纠缠,只会惹来他的愤怒和反感。就如此时,他对我所为,毫无怜惜,只有亵玩和泄欲——我的求饶却让湿婆面色一冷,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暴虐,忽然他滑下一只手到了下身的交合之处,粗粝地抠弄着花蒂上充血的小核。我被迫得不断收缩下体,花xue又疼又麻,一股无法遏制的酸痒传来,我低低喘息,抓着被褥的手指亦用力得泛白。没过多久他似玩腻了花核,我还未缓过神来,他竟又伸出一指,沿着紧绷的花口强插了进去——第四百零八章别用身体逼迫我(三)“呜——”我膛目哀鸣,泪水扑扑地向外冒。那与欲望一同伸进我体内的手指,几番摩挲后,还嫌不够地又加入了一根。他的两指在柔软的xue壁上按压抠弄,rou杵还配合着不断挺动。我张着嘴已经叫不出声,只觉两腿间的密处已然裂开,我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只盼着不如昏厥过去,从这场带着凌虐的性爱里抽身。“我不喜欢同样一句话说三遍,看样子,你是觉得还不够呢?”湿婆低笑着,眼神却薄凉如水。我被吓得顿时回神,只觉腿间又一阵剧烈的胀痛传来,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竟见他正将三根手指一同插入——我一声哭叫,脑中闪过他方才追问的话,张口轻呼,“夫君、夫君——”说罢又害怕地立刻咬住唇,闷了一瞬,正欲再补上一句“以后再也不敢”之类伏低做小的话,却闻湿婆一声轻哼,“嗯……”顿了顿,又懒懒道:“没听清。”此时我脑袋里的那根玄已绷得快要断掉,身上邪妄肆意的男人,性情反复得让人不可理解。他的三根手指与rou杵一起塞入我的下体,那手指在柔软湿滑的xue中寻着一处软rou,抠弄按压不断刺激抖动。过度扩张带来的撕裂感在此时已然麻木,在他刻意的挑弄下又生出yin痒的酥麻。我低低一喘,闭了闭眼,小声地又吐出两个字,“夫君。”这是之前我惹他不愉,错叫的话语,我不明白他为何不停再问,昏朦的脑袋也无暇细思,只能闭着眼,应他的要求一句句说着。“嗯……这是蚊子在叫?”“呜……夫君。”“夹这么紧却不流水,不喜欢么?”“喜、喜欢……”“这么勉强,看来还是不够。”“啊……嗯啊,喜欢呀——”床帐内一片天摇地动,不再用手指折磨我的男人,此时将一双漂亮的手按在了我胸前鼓起的软嫩雪丘上,恣意揉捏着,还不忘嫌弃道:“原本就不大,现在快和男人一样。”这男人还在我身上又骑又插,肆意jianyin,竟还不停嫌东嫌西!我有些羞愤地解释,“我、我本来就不胖,最近没有怎么好好吃东西,所以就……”语气还有点小怨怼。好歹曾经我也算是美女一枚,自从来了人道,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早前为了昏迷的湿婆奔波劳累,当了好一段时间的山野村妇,后来好不容易寻了份糊口的差事,却是进了难以脱身的黑店。连番的不顺让我真真是清减了不少,脸上还好,衣衫之下就愈发明显。别人都是奇遇,在我身上就特么都变成了遭遇!只想搞定个男人,哪想吃进嘴里还要逼我吐出来,光吐出来还不够,还要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rou而遭遇美艳天鹅的惩罚!我越想越悲戚,看着自己的小身板在湿婆身下已经快散架,忽然想起早上路过的包子店,那些热气腾腾的包子顿时让我饥火复燃。“哼,说得好似我苛待了你一般……怎么不说话了,太爽了?”男人的下身还在我腿心极富技巧地连番抽刺,旋磨顶弄,我低哼两声,没有接话。“啧,吸得这么紧,看来是爽过头了。”湿婆谑笑着,松了一边小馒头,转而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偏在一侧的脸转了过来。我面上根本没有什么情潮涌动的波澜,满脑子思绪乱飞,此时只有包子,听闻他那嘲讽戏谑的语气,我动了动唇,有气无力道:“我只是饿了。”床帐内火热的空气陡然一凝,连着湿婆捏住我下巴的手亦是一僵。他眯起眼,嘲谑尽散,暗红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幽微的森然。我顿时紧张,不知哪里又惹了他不快,我只是老实巴交地回答所有问题,竟然又让他莫名黑脸。下一瞬,湿婆抽身,从我身上退开,他掀帐下床,扯来衣衫,眨眼之间就穿着完整。他站定床前,冷冷地斜了我一眼,丢下一句“等着”,便大步离去。我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还搞不清楚情况,呆了半响,也不知他忽然跑出去干吗。我放弃寻思,看了眼自己的满身狼藉,叹了口气,准备下床更衣。可刚一动,身体就像散了架般,腿间的不适更让我抽气不断,我坐在床上张开腿,正待查看下体,不料此时,房门又被人推开。我抬头,就见湿婆又进得屋来,手中还提了一包油纸扎好的东西。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一股rou香?我眼睛一亮,立刻巴巴地望着他提的东西,可湿婆看到我,眼神却暗了暗。只见他将手中之物随意往桌上一丢,一声嗤笑,“看来真是饿得不轻,我一走,就自己喂起自己来。”我一愣,待明白他话中之意后,立刻胀红了脸。我赶紧合上双腿,缩进被褥里,可下一瞬他就两步上榻,将我从被子里拽了出来——湿婆将我压在身下,瘦长的腰身嵌入我的腿间,他掀眸挑了眼桌上的油纸包,幽幽一笑,“饿了?”美人的靠近让我蓦然屏了呼吸,迟疑一瞬,我老实点头。下一刻,他幽微一笑,拉开衣摆,执了火烫的欲望,向我的腿心顶来——仿若恩赐般道:“让我出来一次,便给你……唔……一个包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