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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一笑,手指的抚弄越发色情,甚至开始不老实地探向腿间——那密处已沁出潺潺滑液,被他指尖一挑,竟发出黏答答的声音。我动了动,却躲不开那灵活的手指,反倒让他趁机扣住了腿间花xue——湿淋淋的花瓣被揉了揉,花蒂的嫩皮被拨了开,战栗的花核终于被他捏在指尖,开始肆意揉搓。“你刚才不是想问我,准备将你怎样?”他的唇又咬上了我的耳朵,吸咬了耳垂又将舌头伸进耳蜗。此时,我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被他揉着花核,xue儿又空又痒,已是承受不住——“你害我浪费了百年光阴,不能儿孙满堂,为了弥补我的惨重损失,我只有,把你关在寝宫里,不停地……为我生孩子。”话音一落,我的一条腿被略略抬起,紧接着,一个火烫之物顶了上来——那物熟门熟路地嵌入我的腿间,在xue缝处磨蹭了几下,忽地发力,就挺了进来。小腹一胀,xue间又被填了个满满实实,我咬牙轻喘,这个混蛋!“生几个好呢?”身后的男人扶住我的腰胯,一边缓缓挺动下腹,一边若有其事地算到,“十年一胎,这一百五六十年,少说也欠了我十几个。”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突然僵硬,释迦重重一顶,停下了动作,温和道:“是不是有点太多?这样吧,我让让你,就十个,不能再少了。”给他生十个孩子?还不能再少——这算什么?rou偿?生娃偿?不就打趣了他一句老,竟然这般睚眦必报,把他潜伏修罗道的欲图不轨全算在了我的头上!这人还能不能再无耻点——我几乎气得肝儿颤,偏奈此时此刻还与他做着那不可描述的事情——因着腹伤,他不会肆意捣弄,却更恶劣地将他的男物尽根插入我的xue中,左右搅动。那敏感的酸软处被他不断磨擦轻蹭,xue间yin液长流,不一会便湿了整个交合之处。侧身半趴在床上,我紧紧抓住身下被褥,喘息着不甘反驳,“你……你大可让你的后宫给你生,为何偏偏要我……阿修罗族繁衍困难,你想要十个孩子恐怕要等上三千年!”然,释迦闻言长长一笑,将我密密地抱在了怀里。“那就等三千年吧,反正,我有的是耐心。”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午夜,才云雨渐收。虽然我全程几乎没有什么动作,却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这个变态的男人似乎特别喜欢这种漫长又折磨人的性爱,不仅仅是折磨了我,也连同他自己——无法畅快地抽送,为了获得更多快感,他几乎将我逼疯——他深知刺激哪一处可以让我快速高潮,便不厌其烦地,反复在我身上作弄。被咬红的耳朵,被吮出斑斑痕迹的脖颈,还有被掐肿的乳尖,和鼓胀得根本无法恢复原状的花蒂。花蒂前端的小核,高高肿起,已到了但被他碰,就会刺激连连引得花径不断失控抽搐。他爱极了这般反应,便是狠狠地,几乎不曾停止地,玩弄那小核。或揉或掐,或轻轻拨弄,或重重按压——他指尖的玩法花样百出,只将那处弄的殷红肿胀,几欲破皮。直到我被停不下的浪潮,逼得哀哀哭泣,答应了生十个孩子的丧权辱国的条约,他终才放过了我,顶在我体内,一泄如注。不能酣畅淋漓地zuoai,让释迦也很是不满,射过一次后,便很难再射第二次。他本还可以继续刺激我高潮来满足他自己,但见我累得连呼吸都弱了许多时,他终是良心发现暂且放过了我。可依旧,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是将男根满满地嵌在我的体内,不让jingye流出一滴,就这样黏黏糊糊地抱着我睡去。睡觉前,他还万分邪恶又yin荡无耻地在我耳边开口——“明明伤还没好,公主下面的小嘴儿就这般爱咬人,待伤好了,看我不狠狠cao烂它,让它天天含着我的rou棍,闭不拢合不上,里面全灌满我的精水……”这yin荡到突破天际话让几乎昏睡过去的我嗖然一惊——只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毗湿奴:哼,敢在我眼皮底下XXOO,待猫大吃够珍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第四百四十六章伤愈许是因着前一日消耗太大,第二天我在寝宫昏睡了整个白日。就连毗湿奴曾来为我看诊,我都浑然不知。待我醒来,已是日落西边,血红的夕晖尽染天宫,亦照进了拉开帷幔的宫殿。余晖落在宽大的床上,亦落在了斜靠床头的男人身上。此刻他一头银发松散地束在脑后,身上穿着的亦是起居的常服。他眉目静谧,神态安然,这般模样,与平素间高高在_上,冷艳不可攀附的天道魁首判若两人他垂眸于手中的文册,另一手则放在我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就像在给猫儿顺毛般,摸了我的脑袋,又在我的面颊脖颈上轻挠。偶尔还无耻地伸向胸乳,搂上一-把软rou在手中揉捏。见我醒了,释迦放下文册,唤来仙待为我更衣,并不紧不慢地告诉我,今天白8里,毗湿奴已来为我看诊。据毗湿奴所言,我的伤虽不算严重,但却有些复杂,他亦需要一段时日。这十分留有余地的结论不禁让我忧心忡忡一一我早已将毗湿奴伤害得罪得彻底,断是不敢奢望他救治于我,人道的回忆还历历在目,他不趁此机会,趁我病要我命,就是万福!同时,我也不敢告诉释迦,离开天敬城的后来,我到底去了哪里。那是我珍藏在心底回忆,带着缠绵和爱,还有血和痛。当然,事实上我更惧怕释迦的恼怒和手段一这毕竟是我甩了他和别的男人跑路,如今世事辗转又回到他的身边,这当真讽刺。在仙侍的服侍下,我换好了一身轻薄柔软的衣衫,此时日已西落,余晖将尽。.释迦仍斜坐床头,文册丢在一-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神情脉脉。我顿了顿,还是选择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身旁。他顺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搂进了怀里“你为何会觉得,毗湿奴愿意为我疗伤?我在他心中早已不堪至极。”我幽幽开口,神情忧郁。释迦轻抚在我后背的手微微一顿,复又安抚般拍了拍一“他会的,因为是你。”因为是我,一个他曾经喜爱过又深深伤害过他的女人,到了今时今日,对我来说,是恩怨两清,但是对他来说,一切也许才刚刚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