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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我超勇的。差不多十五分钟,我下车来到酒店,朝楼上去,面上稳如老狗,心里猛男打鼓。如果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我这脑袋上可顶了一间王二麻子菜刀铺。我停下脚步,来到1034号房间前,抬手敲了敲门。等了片刻,门被打开了。陈言没有开灯,显得屋子里很黑。我不知他葫芦里想卖什么药,不过没有关系,我是霸总,他这个小明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我慢慢走进去,反锁住门。言言呀,你的霸霸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阿晋,是我输了,还是你强第10章小纸条我脱下外套随手一扔,穿过客厅,抹黑奔向卧室。卧室中窗帘没有拉,几点星光穿过透明的落地窗浅浅照入。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床上的被子微向上拢起,像是个人形。我结合教材,推测出此刻的小明星陈正含羞带怯地躲在里面,等我揭起被子给他一个大大的么么哒。我二话不说,上去掀开被子。本以为会看到陈言,却不想看见了两个白花花的大枕头。奇怪了,我那身高184、腰细腿长、颜值超高的对象呢?正疑惑时,身后的衣柜传来“哐当”一声响。我刚转身去看,忽然从柜门里冲出个人影,一把抱住我的腰,将我按到了床上。大意了,居然是一招声东击西!我一时不察,竟被他出柜袭击!“晚上好,徐总。”陈言挨着我,低声说。他的眼睛在沉沉的黑暗里显得很亮,眸子里似乎藏着月亮,闪烁着如水温和的光。“晚上好。”我依样画葫芦回了他一句。按照我看爱情和爱情电影多年以来的经验,今夜空气暧昧,适合搞些大人喜欢的颜色。我回忆教材中王霸天和小明星的过程,搞颜色的第一步,得先......呃,教材里通篇写的都是不可描述。这事好比做数学作业,遇见了不会的题目,想抄抄答案,没想到答案是一个大大的“略”。这道题太难了!太难了!我不会做!!!事到如今,只能赶鸭子上架了。我绞尽脑汁,从相关知识贫瘠的大脑里扒拉出来一句“过来取悦我”,才说了个过字,陈言就打断了我的话。“徐总,”陈言看着我,神情认真,“我要告诉徐总一件事情。”我十分好奇:“你说。”“我从前都是喜欢女孩子。”我脑子有点发懵:“然后?”“认识你之后就只想搞你。”好,真是人不可貌相,算我之前小看了陈言。他这人长的一本正经,说起话来足够下流。不过没有关系,既然我们双方都来了感觉,那事情就好办了。接下来我就可以进行第二步......唉,不对啊?我徐霸天怎么在下头?我自知不能丢了霸总的脸面,要当争气的正面教材。稍用点力,把小明星陈反推到我身下,学影视剧里当街调戏小姑娘的恶霸模样,伸手捏住了陈言的下巴。陈言一愣,然后看着我低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伸手解我系在领口的领带,接着又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好,他不愧是专业演员,这么快就进入角色,要迫不及待地取悦我这个霸道总裁了。忽然,陈言的左手环在我的腰间,右手则放在我的肩膀。稍一使劲,我徐霸天就娘们儿兮兮地躺他怀里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呐!这一夜,我们成长了很多。尤其是我。具体的过程我不想再提,因为太丢我这霸总的脸面。以至于我今早醒过来,脑子里居然有一种喝酒喝断片的错觉。我怀疑他偷看了特级加密影视教材,没有马赛克的那种。此时天蒙蒙亮,陈言还要赶时间回剧组,起来得早。为了不吵到我,他坐在床边跟做贼一样,鬼鬼祟祟地给我叠衣服。唉,因为昨晚胡闹,我跟他的衣服全被搞得乱七八糟,半夜放洗衣机里面洗了。还好是夏天,晾得快,不然今天我徐总就得穿皇帝的新衣。我偷偷看陈言的背影,忽然记起他比我要小五岁。脑子里顿时冒出两个声音,似两个小人在吵架拌嘴:“唉唉,我真傻。”一个声音说。“徐洛舟,你又来了。”另一个声音十分不耐烦,说,“我问你,你不是要做攻么?怎么被一个比你小五岁的人反杀,后来竟还得趣儿了呢?”“我么?……”“你呀。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阿阿,你不知道他力气多么大呀。”“我不信。我不信你这么大的力气,真会拗他不过。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他力气大。”......别说了,我羞愤欲死。“徐总?”陈言察觉到我醒了,转头看我,眉欢眼笑。徐总?嘿——,昨天晚上他可没少叫我名字,一口一个宝贝儿小甜甜,怎么下了床就成徐总了?倒是拎得挺清楚。我再看他满面春风的模样,越想越气,抬腿踹了他一脚。可能我这一脚踹正了陈言的哪根歪筋,令他顿时明悟,转过身朝我说:“洛舟,我要走啦。临走之前跟你汇报一下,我今天也很喜欢你。”哼,又是糖衣炮弹。我吃还不行吗?陈言把叠好的衣服放在我的枕头边,给我盖好被子:“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吧。”“嗯。”屋子里冷气开齁足,我又往被子里缩缩,露出一双眼睛看他,“今天我会去剧组,关心下拍摄进度。”“要顺便探探我的班吗?”陈言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好。”我侧目看他。陈言对我伸出了右手小拇指:“洛舟,我怕你鸽我,来拉钩吗?”我望向陈言,伸出手指头与他拉了个钩,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的那种。陈言低头看了眼表,站起来,又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走了。我躺在床上,听到了陈言关门的声音,整间屋子都好像在他离开的那一刻沉寂了下来,只有空调微弱的冷风呼呼声响着。我顿觉无趣,抱着陈言的那只枕头,翻个身睡了。我这一觉睡得甚好,无梦,直到手机闹钟把我再次叫起。习惯性地瞥一眼时间,八点半。明媚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挤进屋子,在地板上划出一道笔直的细线,窗外的夏正年轻。我换好衣服,将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戴上那支父传的装逼利器百达翡丽星空,去客厅找西装外套。昨晚我色令智昏,一时着急给它扔地上了。还好有陈言帮我收拾好,还叠